“A,是的!”一提到这个陶晚就有些控制不住地紧张,“明天哪里都不去A,就在家查分数。”
“好A。”陶枣又道,“后天就你生日了。”
“那个不重要。”
“重要。”陶枣眼睛弯弯的,“到时候双喜临门。”
73、晋|江
独|家,禁|止转|载
陶枣的自信不是没有理由的。
分数刷新出来的那一刻, 陶晚捂着zhui一下子哭了出来。
她泪眼模糊地盯着电脑,把分数看了一遍又一遍,每一科的成绩都反复地确认。
这些接近满分的成绩像一个个烟花炸在她头顶,盛开出热烈的喜悦。
但转念一想到, 陶枣是怎么拖着大病初愈的body考到了这么高的分数, 她又难过得不行。
复杂的情绪涌在她的x_io_ng腔里, 快要让她喘不上气了。
她转身去看陶枣,陶枣眼睛弯弯地, 洋洋自得地看着她。
陶晚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开口时哭腔都带出来了:“你怎么这么淡定A?”
“我对过答案了A。”陶枣朝她张开双臂, “怎么样, 我厉害吧?”
陶晚上前一步抱住她, 抱得松不能展现她的激动,抱得太紧又怕弄疼她, 于是干脆将陶枣抱了起来,转了两个大圈圈。
陶枣哈哈哈地笑着:“姐, 你别把我甩出去了**”
“甩谁都不甩你。”陶晚在她脑门上狠狠亲了一口,“我的天才大宝贝!”
“诶!”陶枣应得响亮。
“你怎么这么厉害A**”陶晚说着又想哭,脑袋埋在陶枣肩膀上, 也顾不上做姐姐的面子了, “我崇拜死你了哦。”
陶枣用力地呼噜着她的背, 语气很是无奈:“你当年高考分数也很高A,也没见你高兴成这样子。”
“我那能和你比吗!”陶晚指着电脑,“我没你高A!”
“好好好, 我高我高。”陶枣抱紧了她继续呼噜,“我们都厉害,超级厉害。”
陶晚缓了挺久,才从喜悦中找回了理智。
现在坐在电脑前的是陶枣,这会突然转头对她道:“姐,你冷静点。”
“我已经冷静了呀。”陶晚喝了口水,“刚才就是一时有些失控。”
“排名出来了。”陶枣说,“我是状元。”
“A?”陶晚还端着杯子,愣住了。
“省文科状元。”
“A**”陶晚的杯子砸在了桌上,“咚”地一声大响。
“姐,你别激动。”陶枣站起身赶紧走到了她身边,扶着她的胳膊,“淡定淡定,我要不是知道你没什么心脏病高血压这会都快吓死了**”
陶晚脑袋混乱,这会也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发个朋友圈吧,发个微博吧,发个扣扣**空间吧**
陶晚低头将脑袋埋在了膝上:“枣儿,我们去爸_M墓前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吧。”
从家去墓园,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
陶晚和陶枣的电话一直响,学校的,老师的,亲戚的,朋友的**还有一些媒体的。
媒体的全拒绝了,只留了学校校报的一个专访,朋友和同学们定了时间去吃饭庆祝,而亲戚的,陶晚全都推到了升学宴。
在陶枣病重的时候,这些亲戚们,熟稔的,不熟的,全部都在她面前吼过最伤人的话。
她又不是你妹妹!她生下来被扔就是因为有病!你们就喜欢把活不长的东西往自己身上揽!看,克死你爸_M了吧,自己活不了,拖累所有人!
陶晚理解他们,在每一家都不富裕,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个无底洞,钱借着借着就借到了他们身上去。他们披着这层关系,不得不给,却又给得极不情愿。
这一年里,陶晚还完了所有的欠款,许多都是双倍奉还。抹平了这些债,当他们再说那些话时,陶晚就可以反驳,可以怒斥,可以维护陶枣的尊严。
这样的拉扯耗尽了本该有的血缘亲情,陶晚再提不起心思和那些曾撕破脸皮怒吵过的人亲近。以后的事,就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就可以了。
经过这些大起大伏,陶晚见识过人xi_ng最
残忍的一面,也知道什么是最珍贵的,什么是应该坚持的,什么是无以为报的。
所以当程鹤楼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突然做了一个有些不He情理的决定。
她说:“程导,我能带你见见我父M_吗,你是我们的大恩人。”
程鹤楼拿着电话的手颤了一下,陶晚家的情况她很清楚,这样的见父M_分量太重了。
但陶晚说出来了,她怎么可能拒绝。
“好。”她应下来,一时间心里又激*又难过。
东西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她检查后关了电脑。下楼后,在花店里细细挑了一束开得最好的白菊。
赶到墓园时,陶晚应该是已经祭奠过父M_,眼睛红肿着,低头不说话,浑身都是悲伤的气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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