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个忙吧。”
没多久,费冬远还真的找来了他说的这个朋友,而这个人便是李泽。最后,四个人外加那个开车的李泽浩浩荡荡地护送着高危患者谷嘉乐到了最近的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无比淡定地说出了结果。
“受凉。”
囧的陈放当场没掀桌暴走。该死的谷小乐,折腾一晚上就和得了绝症一样,搞了半天就是这么个屁大问题。不过大家满脸黑线,可当着李泽这个外人面,本着家丑不好外扬,什么还是关起门再说的原则。大家都忍住了,而谷嘉乐毕竟这人还躺着的不是么,大家只好任劳任怨地把此伤残人士送到了输液病床进行输液。
等一行人从医院出来时,天早已大亮。
“怎么,回学校么?”李泽打了个哈气问道。
“不了吧,反正今天的课横竖都赶不上了,要不我们去上网吧。”谷嘉乐折磨了大家一个晚上,最后自己躺在病床上是呼呼大睡爽了,现在满是活力,说话间语气都是上扬的。
可对比昨晚送他来医院的陈放等人,那绝对不是一个状态了。
四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出现黑眼圈,脸上也满是疲惫。
“操,上什么网。回去睡觉了。”陈放看着满脸春光灿烂的谷嘉乐,直想抽他。靠,要不是你这小子昨晚闹死恼活,直喊着要留遗书,这么多号人能给他这么折腾了。现在他舒坦了,脑子里鬼点子就直冒。
“那去唱K吧?”谷嘉乐果然拥有着良好的革命主义精神,坚持不懈。
“小谷,我们还是回去吧。”到底是气场问题,一直沉默的费冬远一开口就起了作用。
那谷嘉乐也不敢乱蹦跶了,乖乖地听话闭了嘴,乖乖坐上了车。弄得陈放是一阵气闷,和着这兔崽子还欺软怕硬啊!
当然陈放意思不是自己就是那个软,只不过气场更书生气了些,少了费冬远同志的几分痞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陈放想着莫名地有点抑郁了。窝在车子后座半天没动弹,而后座的谷嘉乐可不踏实,他瞅着费冬远和李泽车外抽烟,便开始委屈装小媳妇了。
“我回去也没事干……真的很想唱K啊……”诉苦的对象自然不会是陈放,而是老朱同志。
老朱作为宿舍的老大哥,对于他们几个想来都很是照顾,总是当弟弟一样看待,而对于谷嘉乐这种耍无赖的行为,也是很是宽容。如果耍赖对象是陈放,而陈放刚巧拥有着老朱的高大身板,早就把谷嘉乐打个十次八次了。
“大家都很累啊,嘉乐,你要体谅大家。毕竟我们一夜都没睡。”老朱对于果然拥有着广阔X_io_ng怀啊,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与他沟通。
“可是……”谷嘉乐还是不屈不饶。
陈放受不了,打开车窗对着外面抽烟的两个大喊,“费冬远,谷嘉乐找你有话!”
果然谷嘉乐这个欠抽的立马就安静了。
因为本宿舍最能振住这个小兔崽子的也就费东远了。原因很简单,刚大一的时候,那时候军训半夜3点集合拉练,谷嘉乐本着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死赖着床上不肯起。老朱的温情路线以及陈放的恐吓路线统统对他失效,眼看着这集合时间就要到了,费远东两步爬上了谷嘉乐的床,直接拉着他的两个腿,把他头朝下对着宿舍地板,吓得谷小乐同学再也不敢闹了。
事后,费东远也向他道了歉,不过谷小乐也挺理解的,两人也没有结下梁子。不过谷嘉乐打那以后,只要费东远发话,他就特别乖。
而五个人好不容到了学校,晃晃悠悠爬到宿舍四楼的时候,李泽突然一Mo口袋,小声说了句,坏了。
“怎么了?”
“我钥匙没带。”李泽有些懊恼,昨晚费冬远急吼吼来敲他们宿舍门,他慌忙地拿了车钥匙就跟着下去了,现在刚好是上课点,宿舍也不会有人。“你们先回宿舍吧,我去找宿管拿钥匙。”
说着转身就要下楼。
“算了,太麻烦了。到我们宿舍睡好了。”费冬远立马开口喊住李泽,这上下楼跑的太麻烦了。”
李泽宿舍在四楼,而他们宿舍刚好就在五楼,直接一层就可以。而就在李泽犹豫会不会打扰到他们的时候,陈放也开口了。
毕竟李泽也是个个Xi_ng不错的家伙,一晚上下来也早已和他们几个混熟。
“就是,过来他们宿舍随便挤挤呗。反正等中午你们宿舍有人了再回去不就成了。”陈放打第一眼就对李泽印象挺好,感觉是个挺实在的朋友,也就多了些真心交这个朋友的想法。
“小放说的对,就上来吧。”
“对啊,对啊,多个人多热闹,我们可以联机打游戏。”谷嘉乐永远都是最没正经的一个,让李泽由下楼转向上楼的腿被震得哆嗦了下,而谷嘉乐遭到了宿舍其他人的唾弃。
可惜,这小兔崽子乐在其中。
学校的宿舍都是大同小异,李泽到了他们宿舍也没有感觉多少不习惯。标准的四人间,上面是书桌,床则在上头,那该死的上床梯子还是九十度垂直地面的,危险度高达70%。每天上床睡觉,在没有彻底倒在床上之前就不能轻易放松警惕,搞得和训练飞行员一样。倒霉的谷嘉乐,就曾经很惨的从梯子上踩空摔下来过,幸好当时屋内有费冬远,他一把接住了嘉乐,不然非鼻青脸肿不可。
到了宿舍,大家都纷纷挤在厕所随意洗漱,时刻准备爬床。谷嘉乐站在厕所门口刷着牙,含含糊糊地问道。
“李泽,你想和我们宿舍谁睡觉啊。”
本来很正经的事情,硬是给谷嘉乐问得歧义颇深,那暧昧的表情,猥琐的模样。让刚巧洗漱完出来的陈放忍不住用搪瓷刷牙杯敲他的脑袋。
“哎呦,疼。”谷嘉乐没有防备,嘴里的牙刷都掉到了地上。
“活该。”陈放做了鬼脸,走回自己的桌子前。
“就和我睡吧,我们两个挤挤。”费冬远也洗好了脸,走出来。
“你们两个睡太挤了,让他和陈放睡吧,会好点。”老朱是个实心眼的,客观的说出了实情情况。“小放瘦一些。”
“没事。”陈放也随意,不过想来对于自己细胳膊细腿很在意他,还是有些挫败感,哎,自己果然比起老朱费冬远之流还差得远啊……
李泽也不是别别扭扭的人,既然睡的地方有着落了,他也没客气了,和陈放挤着一个被窝就睡了起来。
不过由于倒时差的原因,大家这会也不困了,便开始把夜聊会给搬到了白天,几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开起了荤段子。
当讲到费冬远的风流往事,和前第N任女朋友怎么怎么的时候,陈放体力不支靠着枕头便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到西边去了。而李泽也早早就走了,陈放也没在意,起床洗洗刷刷准备吃晚饭。
吃什么晚饭呢?陈放边洗脸边想,一定要让谷嘉乐那个兔崽子放放血,他娘的,这家伙够折腾人的,以后谁做他老婆简直就和哄孩子一样烦。
刚想着呢,谷嘉乐就没心没肺地出现了。他哼着小曲,一步一得瑟的走着。
“你小子敢在这个点出现,想必已经是做好了被宰的打算了吧。”
陈放把毛巾放回架子上,自认摆出非常大佬的模样,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