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豫,周豫,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周豫拎着公文包,听见了一个极为尖锐的老女人声音,他稍微停顿脚步,往后一看,觉得有些熟悉。
女人披头散发,神色恍惚,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却被他的保镖拦了脚步。她双眼干瘪深陷,尖利地直盯
着周豫,露着一股怪异的感觉。
她伸出干枯的手向着周豫乱晃,嘴里不停地嚷着,“放开我,周豫,你这个人渣,人渣,社会败类。”
女人似乎受过高等教育,尽管骂人也只会几句言语。
周豫微微一笑,好声问道:“请问您儿子是?”
女人的眼神逐变得尖利恶毒,恨不得下一秒弄死周豫,她恨恨地道:“杨以烁。”
“哦?”周豫挑了下眉毛,礼貌一笑:“原来是杨夫人。”他见过杨夫人,气质高雅端庄,保养甚好,眉目流动稍有风情万种,瞧着也不像五十岁的女人,直至现在也不过十来天,看着竟比实际年龄还大,穿衣破烂,还嗅到一股腥臭的味儿。
他厌恶地捂住鼻子,继续笑道:“你儿子不是在杨氏集团吗,前几天还上了新闻,还没来得及恭喜您儿子当上了董事长。”
女人忍不住撒泼般的惨叫,引得周边的人看了过来,小声嘀咕。周豫的脸色开始沉下来,嘴边的笑容有些崩了。
女人抱着头蹲了下来,眸底开始迷茫:“那个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她喃喃说着,慢慢抬头看着周豫,尖利的声音开始扬起,“你换了我儿子,你把我儿子还我。”
“疯婆子。”周豫开始有些不耐了,准备走人。
“你杀了我儿子,你弄了一个假的杨以烁放在杨氏集团、”女人有些恍惚,暴躁地揪着自己多天没清洗过的糟乱头发:“你让他们把我赶了出来,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恶徒,恶徒。”
周豫眸底渐冷,他走了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要不,你好好问问你一直不看好的二公子,杀死你亲爱的大儿子,再弄成复制品傀儡可是他的主意。”
“啊啊啊啊啊、”女人疯癫地叫着,她的手像枯死的木头,疯狂地想挠死周豫的脸。他往后退了两步,嫌恶地看着她,道:“看来是疯了,打个电话给她二公子,让他送他亲爱的母亲去精神病院好好治疗一下。”
“你会不得好死,因为你会和我一样、”女人盯着周豫,脸上逐渐狰狞,眼角细长地似延伸到了太阳穴,寒瘆诡异,嘴里不停的呢喃,如恶毒的巫婆在诅咒,“一切的罪恶会报应在你身上。”
周豫沉着脸,想着自己居然浪费了一堆时间在这,他转身走人,没五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是熟悉的号码。
他让自己心情缓了下来,接起了他家亲爱的临不容先生的电话,温柔道:“不容,怎么了?”
但迎过来的并不是熟悉的声音,而是陌生的女声:“请问是临不容的家属吗?”
周豫蓦起不好的预感,回道:“是。”
“临不容在路上遭到袭击,希望你过来xx医院一趟。”
他沉默了一下,道:“好。”
他把手机挂掉,回头看了下疯婆子,对着他的保镖,冷声道:“干掉她,不要留任何痕迹。”
“好的,先生。”
——
xx医院离他也不过一千米的距离,当他赶到时,临不容已经让白布盖上了。
他冷静地走了过去,把白布掀开,映入眼帘的是白瘆无血色的脸。他温柔地抚着临不容漂亮的五官,轻声道:“我来了,别睡了不容。”
等了数秒,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周豫像以往一样,低着头轻啃着他的薄唇。临不容很喜欢装睡,每次都等着周豫对着他的嘴唇又亲又啃,直到他满意了才睁开眼睛。
可是为什么,这次就不睁开了?
周豫蹙眉想着。
家属一开始都没法相信都人之常情,但他过于冷静反让人忐忑。
周豫温柔地抱起了临不容,低声对助理说:“你把手续搞定。”
“好,老板。”
周豫低着脸蹭着临不容,轻言细语仿佛怕是吓到了他:“不容,回家了。”
当回到家时,周豫仿若换了一个人,暴躁如雷地往着饭厅里的凳子踹翻在地。几个小时了,他用尽了一切的方法,临不容就是不醒,他终于接受了现实。
临不容死了。
他眼眸通红,打开手机,一字一字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马上知道是谁做的,我要让他活着,再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
说毕,他猛地一声把手机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他攥紧拳头,一拳一拳狠狠地锤向红木桌上,直到疲惫了,他才茫然地摔在地上,他看着地板,脑子里像被重斤炸弹埋着,根本想不出其他。他的树敌太多,每一个都有可能,这就是他出街都要带着保镖的原因。
为什么偏偏就找上了临不容,临不容从大学毕业后就和他在一起,他舍不得让他出去工作受苦,他也不用他知道什么叫人情世故,不管他是单纯还是任xi_ng都好,只要是他,他都可以把他保护得很好,就连他做得龌龊事也没打算让临不容知道。
可,为什么他做得恶,却让善良的临不容承受了。
他直起身,走回了房间,临不容安稳地躺在他俩的床上,嘴唇惨白得很,看得他心里怪心疼。他弯着腰,tian着临不容的嘴唇,再亲着他漂亮的鼻尖,再到额头,手也没停下,将临不容衬衣的纽扣慢悠悠的解开。
周豫停顿了一下,心疼地道:“又瘦了,你这几天肯定又没好好吃饭。”
他把衣服脱掉,露出完美的腹肌。临不容喜欢又羡慕他的身材,可偏偏周豫的占有y_u作祟, 不允许他出去健身。临不容虽与他差不多高,但有点瘦弱,长相秀气,在一群健身男衬托下,就像乱闯进来的白兔,更何况还得要抛头袒露,周豫更不会应许。
他微微一笑,把肩背微微拱起,像吻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虔诚的吻着临不容。
他把手钻进去临不容的裤子里,揉着他的下身,直到感觉到硬了,他才把他的裤子脱了,坐了上去。
他叹了口气,喊着他爱人的名字:“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