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太史沧不确定该从何说起,是要对她说自己为了逃避相亲而谎称加班,实际上却是和夏侯煜在一起,吃饭、兜风、喝酒还上了床?还是对她解释自己在外头过夜直到隔天中午才回来是因为有些醉酒加上*太累?或者她想知道的是为什麽送他回来的人又是夏侯煜?
不管她要的解释是哪一个他都死定了!
太史沧乾脆闭zhui,低著头像犯错的小孩,在客厅里罚站两个小时听她碎碎念,把祖训都搬出来,太史沧一个字都没听Jin_qu,只希望她这次念完之後能消气,以後别再管他跟谁交往。
无独有偶地,星期一上班日夏侯煜心情愉快地踏进办公室,立刻就被一gu怨念缠身,江晋淮像怨灵似的飘来飘去,往他桌上摆一叠又一叠待办公事,夏侯煜自知理亏,只好乖乖坐下来,认命地开始工作。
「喂,小江,咱们打个商量。」夏侯煜摆出最亲切和霭的姿态,笑容可掬地提议:「你把秘书室的屏风撤了,我就把这些全部做完再下班,如何?」
江晋淮冷笑,「还要加薪百分之二十。」
「你**」这家伙够狠,夏侯煜举白旗投降,「要加多少都随你,快叫人把那扇该死的屏风拆了,送去资源回收。」
江晋淮zhui角冷笑不变,丢下一句:「变态老板。」之後就出去了。
夏侯煜欢天喜地找出遥控器打开墙上单面镜,十分开心地看见总务部的人来搬走大屏风,这下他和小白兔之间除了一面镜子之外毫无阻隔了。
只要能够随时一抬头就看见喜欢的人,再繁重的工作他都甘之如饴。
自此之後只要是上班时间夏侯煜总是打开单面镜,三不五时对著镜子发呆,而每次江晋淮进来办公室总是对他嗤之以鼻,他从不过问或探听夏侯煜与太史沧之间的事,因为就算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有一tui!
那天晚上的激情彷佛打破了某种魔咒,太史沧答应他每个晚上的邀约,跟他出去吃饭兜风,看电影听音乐剧,周五的夜晚则在夏侯煜家中度过,太史沧会弄几样下酒菜,陪他喝酒聊天,然後不能免俗地滚一回床单,直到天亮才返家。
他们两个人都陷进爱的漩涡,无法确定谁的爱比较多,恋爱中的人总是最盲目的,只管勇往直前,却瞻前不顾後,他们的眼中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它。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就算太史沧一时忘了当初来找夏侯煜的目的,当雷诺德再度上门时,也不得不记起来了。
某个天气Yin沈的下午,接近下班时间,夏侯煜透过单面镜看见太史沧接了一通电话之後匆匆忙忙收拾东西离开,他按nei线向江晋淮探问原因,对方却也不知nei情,只说太史沧家里有事提早下班。
夏侯煜再也无法专心工作,心里如同外面的天空乌云满布,笼yinJ不安。
太史沧从没想过恶梦会重演,毕竟夏侯煜说要帮他不是吗?那为什麽雷诺德又不请自来?
这回雷诺德没带上保镳,只有年轻的家庭医师随行,司机在车上等候,车子甚至没有熄火,这代表雷诺德无意久留。
「检验报告出来了。」他神色倨傲,看著太史沧的目光轻蔑,以无比威严的口吻宣布:「太史彦必须改姓豪瑟,一个月後随我回美国认祖归宗。」
作家的话:
写了这麽多,似乎一点进展也没有,
这篇文好像又要爆字数了
孩子的爸 28
「休想。」太史沧才不管对方曾经是黑道,以坚定且满含愤怒的语气道:「谁都不能带走我儿子!」
雷诺德_geng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若我强行带走他,你又能如何?也不惦惦自己的斤两,不过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无权无势,不管在黑道或白道都没有人脉与地位,像你这种人满街都是,我只要一_geng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你大可以反抗、挣扎、试图挽回颓势,但最後的赢家只会是我。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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