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将军接旨!”
“臣接旨!”
“南宫初臣身为越明国大将军,多年来为越明国鞠躬尽瘁,特封‘龙虎大将军’。东北北鲜郡蠢蠢Y_u动,朕甚是担忧,因此”顿了顿,封四看眼地上惊讶抬头的人,继续宣读道,“特命大将军即日起进宫与朕商讨解决办法,直至解决边关难题,钦此!”
进宫?!商讨?!
又是囚禁,又是借口。
强行压下心头怒火,南宫初臣缓缓伏地:“微臣谢主隆恩。”
封四上前,满脸笑容地将人扶起来:“大将军好福气,这‘龙虎大将军’在越明国开朝历代以来也只出过两位啊!”
一个是在建国时立下汗马功劳,拥有丰功伟绩的大将军,另一个便是被世人唾弃凭借爬上龙床,取悦皇帝的自己。呵,两个极端,这是在嘲讽自己吗?
扯一抹笑,南宫初臣将一锭银子塞进封四手中:“多谢公公,容初臣收拾一下东西再进宫。”
将银子放进衣袖,封四为难道:“大将
军,不是奴才不识好歹,实在是边关事情紧急,皇上急著见您啊!”
无奈,南宫初臣只能唤来冷雪怜,安排她在自己不在府邸的时候负责一切事宜,安排妥当便随著封四进宫。
“大将军,皇上正在御书房处理政务,请您在明月阁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向皇上禀告。”
客气一番,待封四走後,南宫初臣整张脸瞬间冷下来,冷笑,边关事情紧急?这会儿倒不急了!!
跪坐在地上,盯著桌上嫋嫋生烟的清茶,直到它冰凉,再到被换上热茶,再凉掉,不断往复,而外面那太阳,也从朝阳到豔阳,直至夕阳,那繁忙的皇帝终於出现。
挪动早已麻木不仁的腿,向那抹明皇拜下:“微臣叩见皇上。”
皇上并没有理会自己,只是绕过自己,走进一旁的寝室,过了片刻,换了一身杏黄衣裳出来,“你们都下去。”待宫女太监都被遣退之後,荆皓月俯下身,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人抱了起来,向後仰躺,两人一起倒在小太监早就准备好的软椅上。
伸出舌头,在初臣敏感的耳後轻轻Tian了一口,眼见怀中之人轻轻颤抖了一下,满意一笑,张开嘴,含住那小巧诱人的耳垂,轻轻吸允著,伸出舌头挑逗著,感受著怀中人情不自禁的颤抖与身体的僵硬。
直至南宫初臣那张古铜色脸都变红,荆皓月才好心地好过他,将下巴搁在他肩上:“生气了?”
怀中之人并没有回答,不过他的头却偏到了另一边。
荆皓月宠溺一笑,将他的头掰过来,在他的侧脸颊亲了一口,顿觉口感实在太好,又想再亲,但被一只漂亮却布满茧的手挡住,叹口气:“好了啦,我知道这次是我过分了。可是,你不也有不对的地方啊!”
南宫初臣气得挣脱他的怀抱,站了起来,面对他,直视著他:“皓,与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没有後悔过,但是,能不能请你也尊重一下我?”
眼见爱人真的生气,急忙站起身,将人拉著坐下,自己则半跪在地上,双手捧著那张令自己神魂颠倒的脸,“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并且保证再也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不可以再和我开那种玩笑了。”一边说著,一边将人拥进自己的怀里,霸道地命令:“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初臣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拍著荆皓月的背,叹气道:“你明知道我永远都不会舍弃你,为何偏偏总是要做这种事情来伤害我呢?”
荆皓月蹭了蹭埋在南宫初臣颈窝的头,找了个好位置,一口咬了下去。
“啊!”南宫初臣疼得眉头皱起来,将搂著自己脖子的人踹出去,低下一看,流血了,怒吼道:“你属狗啊!!”这下好了,肯定会留下痕迹和伤疤,而且衣服还遮不到。
“哈哈,不想那麽暧昧的痕迹被人看到就乖乖留在明月阁吧。”荆皓月很是得意。
冷哼一声,南宫初臣转身,轻车熟路地上楼。
“哎,老婆,要上楼睡觉怎麽也不叫上我呢!”
“唔……嗯……”
沿著那蜜色肌肤一路下来,含住那诱人的樱桃,灵活而熟练地逗弄著,另一只手则捏住另一颗被冷落的樱桃,时而温柔轻抚,时而粗暴蹂躏,使得身下之人,因痛苦并快乐而发出一声声娇喘。
见樱桃被自己逗弄得又涨又红才放过它,转移目标,一路往下,万恶的舌头更是一路碾下来,没有放过任何一寸土地。
“啊……”自己的每个敏感点都被他清楚地掌握著,在他的身下,舌下,只能诚实地发出呻吟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喘著气说:“皓,抱……抱我……”
看眼初臣下身那高昂的Y_u望,荆皓月邪邪一笑,解下发带,任三千发丝随意滑落,更恶意地让发丝撩拨著身下之人,看著他试图移动身子躲避不得逞而不断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声,唇边笑意更甚,弯腰将那高昂的坚挺用发带绑住,直起身子,痴痴地望著
因Y_u望得不到发Xie而满脸涨红的人,古铜色的肌肤,浓厚适宜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还有右眼眼角的罂粟花图腾──只有在Y_u望得不到发Xie才会浮现的,剧毒却让人难以自拔的罂粟花,“臣儿,你真美!”
下身得不到发Xie的胀痛让南宫初臣痛苦不已,双眼通红地看了一眼眼前之人便再也忍受不住、双手一推,将人推倒,反压在他的身上,粗暴地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那白皙嫩滑的肌肤,低下头,乱啃一通後便迫不及待地朝著那根粗大无比,坚硬挺拔的Y_u望坐了下去,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南宫初臣只能疼得半路停下来,待缓和之後,才小心地慢慢坐下……
被人占去主动权,对於一向掌控一切的荆皓月来说,嗯,虽然躺著被服侍很舒服,但他还是喜欢一切都由自己控制。因此,他猛地坐了起来。
“啊!”
荆皓月猛然坐起来,使得那根巨大的Y_u望在南宫初臣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深深地,用力地插了进来,使得南宫初臣疼得尖叫,身子後仰,努力想要离那Y_u望远一点。
“既然做了,岂能让你逃了?”荆皓月大手一伸,牢牢扣住想要後退逃走的人,用力一拉,将人紧紧地揉进自己的怀里,使得自己能够更深地进入。
无路可逃的南宫初臣喘著粗气,索Xi_ng不再逃避,双手攀上荆皓月的脖子,紧紧抱著。
见尤物自动送上门,荆皓月那根被柔软热乎双壁紧夹的Y_u望刹那间更坚硬挺拔,再也顾不上欣赏尤物风骚迷人的姿态,挺身便将Y_u望更深地送入,抽出,一个猛用力,再深层次地送入……
不适感早已过去,此刻只剩那种Y_u望激烈撞击的满足感:“嗯……唔……啊……”抱著荆皓月头的双手更加用力,头微微後仰,Xi_ng感的薄唇叫喊著催人‘奋进’的声音,更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皓……唔……啊……再深……深点……”
没有回答,只有实际行动。
掌控全局的荆皓月向右一倒,两人一起倒在软绵绵的丝被上,拆开禁锢脖子的双手,就著在他体内换了个侧卧姿势,抓起他的右腿跨在自己的肩上,一个用力,让自己更深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而身下的人也很快便积极主动地配合著扭动身躯,终於,Y_u望冲到顶端,得到释放,热热的液体顺著大腿流了下来。
“啊……”
“唔……”
两人同时出声。
不同的是,一个是满足的声音,而另一个则是痛苦的声音。
荆皓月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是解决了,可是某个人却因为自己还没得不到释放呢!
直接将整个人倒在南宫初臣的身上,伸出舌头慢慢Tian著他渗出的晶莹汗珠,在看到他右眼眼角的罂粟花时,小腹顿时一紧。
这个时候最清楚情况的莫过於与他有著最紧密‘接触’的南宫初臣,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口为自己说话,这个人一定会不管自己的死活,直接再来一次,遂怒道:“禽兽,先帮我解决。”
禽兽之所以为禽兽,是因为他听不懂人话,不懂人的痛苦,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人的痛苦之上,干进一切想做的事,不管好事或坏事,
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所以,‘禽兽’邪邪一笑,吻上那朵盛开豔丽的花蕊,一边还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查过了,你这儿可不止能开这麽一朵花。只要被禁Y_u越久,花儿就会越开越妖豔,而且,还能再开出另一朵来。”
南宫初臣一听,三魂出了七窍,抬起被架在荆皓月肩膀的腿便要将他踢走。自己身体的特殊体质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之前偶然让他发现自己在禁Y_u之下脸上便会开花,他便总是喜欢先禁锢自己的Y_u望,所以当自己的Y_u望被他绑住时并没有多大反应。但,如果真的如他所愿,让自己这麽被禁锢下去的话,後果不堪设想。
荆皓月随手一抓,便将他的脚丫子擒住,笑道:“好了,跟你开玩笑的。”说著,便放下他的脚,低下头,俯下身,将那发带松开,而那高挺的Y_u望刹那间便得到释放。
又惊又累的南宫初臣舒服地躺平在床上,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不料。“啊!”
“臣儿,为夫可还没解决呢!”
於是,房内再次传出大胆而惹人娇羞的各种呻吟声、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