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功名成了敛财之路,官员们都只是为了中饱私囊,那这样的朝廷还能撑多久?
他真的以为我以色相要,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钱财万金,功名利禄?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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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下朝我乘轿去了户部尚书府。
下了轿子通报过门童领着我到了后面的一处水榭之中。
那时候上官慕正坐在水榭之中独自喝酒。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长_yi独自坐在那水榭的廊畔临水之处,正背对着我半依着栏杆,徐徐的秋风吹拂着他的一袭白_yi胜雪。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的背影分外地落寞**
天黑得好快,又是一轮圆月悬挂天际,月下的莲塘之中微波粼粼,白_yi人独自凭栏,_yi裾飘飘,他有着那双让人难以忘怀的幽蓝眼睛,却有着一头如水一样顺滑的乌发,也许是刚刚沐浴过,随意散在yao际,乌黑的丝缎一样。
“你来了。”
他转过头对我淡淡地笑着说。
我以为他会说 柳相怎会光临寒舍之类的话,没有想到他只是对我说了声 你来了。
小童加上了一双碗筷,一只酒杯,就退了下去。
上官慕为我添满了酒,我却发现那酒杯不是寻常的酒杯,乃是西域的水晶杯,晶莹剔透。那酒也不是寻常酒,红色如血,大约是珍贵的葡萄美酒。
“一起喝一杯。”他仰头举杯饮尽了葡萄酒:“一个月,竟有一个月没有见如冰你了。”
“我们不是在朝堂上天天见吗?”我也举杯饮尽了那红色如血的酒ye,只觉得入口甘甜,香味浓郁,后劲却很厚重。
“那算是遇着?”他笑了:“那只是远远一瞥。而且你去了漠北那么久。”
“沈玉麒出了事,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只是淡淡提起。
“如果出事的人是我呢?”他那双幽蓝的眼睛突然那样shenshen地看着我问道。
我突然脸红了,他送我回府的时候见过沈玉麒,大约也知道我们之间的隐秘,而我与他却已是人尽皆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如此放*形骸,堕落得那么快,如果京城只是一场戏,我已无法自拔地入戏太多。
“如果哪一天你出了事,我自同样不辞涉险。”
“足够了,如冰,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上官慕起身执起我的手。
“慕**”我想说很多,却无法说出口。
尘世中太多纷扰,谁又说得清。
“冰儿**”他的手臂环着我的yao,让我坐在他的身上,我发现他今夜连身上的一袭白_yi也是西域的风格,那布料水滑,我的背仿佛紧贴在他的x_io_ng前一样**
“小心隔墙有耳,毕竟这是皇城。”我有些尴尬地侧过身,他却用手He住紧箍我的yao身。
“你怕吗?”上官慕的唇轻贴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情腾得我的耳朵好痒。
“我自是不怕,只是怕慕你不安全。”
他哈哈地笑了起来:“如冰,你好可爱,我怎么会怕,我是这样活在风头*尖随时都会有刀架在脖子上之人。”
我大约知道他的背景并非这么简单,他隐匿在朝廷之中不知为了什么,但是他不讲我也不会太多探听,我只想理毕自己的事情重回乡里,我已经陷落得太shen太shen。
“其实今天来是跟你告辞的,不日我就要赶赴蒲州。”
“为了赈灾粮食银两丢失一事?”
“正是。”
“像你这样的好官已经不多了。”上官慕的手轻轻地抚mo着我唇,如同一种tiao_dou。
我压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这时候并不是时候,我这些日子几乎是一直住在宫里,出宫的时候宫里的太监想必已经报了给皇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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