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采补大法所吸的内力都是至精至纯之气,但是需要在交合之时吸纳。”
“这……就是说要与男子交欢?”
“不错,需要寻找年轻而且内力纯正雄厚的少年侠客作为采补对象,与之交合,并在交合高峰之时将精气吸入体内。”
“这有何难!”虽然这样说还是心生惧意。
“而且不是一个两个少年就足够。”
“那需要多少?”
“每次最多只能吸取与对方内力差额的一成到两成,这样的话越练到后面就越艰难,想要打通主人被凌夜震断的筋脉就需要比他更深的功力,这样需要的可能就是数十上百个。”
“这岂不是……”
可是……
我紧咬着牙齿半晌说道:“我已决意练此菊花大法!”
3
3、菊花宫主
“大家恐怕都已经知道宫主不幸遇害的消息。”第二天的时候泉叔召集了宫中上下宣布了这个消息:“按照宫主的遗愿,若水将接替他成为我们的新任宫主。”
“属下参加宫主。”看到上百个宫人拜倒在我的面前我却没有一丝丝地欢喜。
在那一刻我的心已经死了,而我活下去只有两件要做的事情,修炼菊花大法,拼力争取那万分之一的希望,还有就是为公子报仇。
也许我从来没有渴望过有一日会登上高位,所以这一刻面对这一切并不觉得畅快,如果我曾经有过什么梦想,那就是长长久久地服侍公子,只要能呆在公子的身边,哪怕永远做一个服侍他起居的侍童都觉得是天下最幸福的事。
我的眼光扫过了阶下密密麻麻的宫人,那些曾是我的伙伴甚至是师兄,可是我却并不比他们幸福,因为这宫里没有比我更亲近公子的人,他们都不会有我这样撕裂心扉的痛苦。而我站在这里,也只是一个未死之人。
“如果没有什么事,大家就都下去吧。”
我不想多说什么话。
从回廊一直走回去,路过公子的卧房的时候我却停住了,
原本为了方便照顾公子,我一直住在公子卧房旁边的厢房,我从七岁便开始跟随公子,已经十年过去了。
我看着那间熟悉的屋子,它的主人现在却躺在寒冷的冰室之中。
“不用收拾了,若离,我以后就住在这里。”
我对正在收拾屋子的若离说道。
“若……宫主”若离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你先下去吧。“
屋子里的一起都还是公子离开之前的样子。
我抚mo着公子曾经睡过的床,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午后醒来的时候我便开始翻看那把被称为‘菊花宫秘宝’的武林秘籍。
翻看了两下,实在觉得不堪入目。
可是想起泉叔那天的话又强忍着看了下去,那部秘籍总共有九卷,每一卷又分九节,每一节上都记载着内功的心法口诀,而相对应的龙阳之式就画在旁边。
我按照上面的要诀开始运转体内的真气,从会yin穴开始,上行至尾闾,再行至命门,然后是大椎,玉枕,百汇,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最后回到会yin。
真气冲穴的热感和公子曾教我练习的正统内功心法很相似,只是力度更为强大,转了几次小周天,感觉真气如同瀑布的水流一样的气流穿髓而过,收功的时候感觉到额头上在微微地冒汗。半晌还在迷雾之中,我的眼前仿佛回到了数月前的那天……
那时候公子正在竹林里练习剑法,早晨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一身白衣盛雪,满头乌发入水,他舞动的姿势飘逸,恍若天人。
我在旁边端着食盒,呆呆地站着看。
半晌公子才停下来,放下了手中的剑。
“若若,你来送饭了。”
他一拉
一摆就那样席地而坐,在我的眼中他每一个姿势都那样洒脱。
这菊花宫里有若冰,若霜,若离,若玉,他叫若若的却只是我一个人,久了,大家也都叫我若若。
“嗯。”
我将食盒恭敬地端给了他。
我站在一旁看着公子大口地吃着我准备的食物,能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自己煮的东西也觉得是一种幸福。
突然公子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我。
“公子,怎么了?”
我问他,那些饭菜都是我精心准备的,应该味道咸淡都不会有问题。
“若若。”他对我说“我的若若生得眉目如画,秀色可餐。”
我立刻脸红到脖子根了……
“公子……”就在这样的晨光里,我看着他说不出话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放下了手中的食盘,搂住我的腰。
“若若。”他的头埋进我的颈窝里轻咬我的耳垂。
我已经浑身发软倒在他的怀里。
就在那个满是落叶的竹林里,就在那个秋风微凉的早晨……
他俯身将我放在那密密的竹林之中的满是落叶的地上。
轻吻我的唇,解开我的发,披散在地上。
4
4、初尝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那天和公子在竹林里的情景?
难道只是因为这张床上有公子的味道?
就在这想着那过往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体里的气流正自发地从会yin而起,顺着经脉绕周天而行,气流越来越强越来越热,直到我软软地爬倒在床铺之上。
“因情而动,聚气而行。”我突然想起了刚刚修炼的秘法的口诀,情动而自然运转周天,这正是秘法的修炼之途。没有想到有一日会用这种不知羞耻的法子去修炼内功,可是为了公子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浑身虚脱,全身发软,但是这样的回忆就已经让我蒙了一层微汗。
我躺在床上调息,只觉得全身的血脉都是通畅的,充盈着,再一次汇聚到会yin穴之中。
“宫主。”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
“进来吧,泉叔。”我对他说:“您叫我若若就好了。”
泉叔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一直待他如同父亲一般。
“规矩不可费。”泉叔手中捧着一些画卷,放在我的床榻之旁。
“宫主,您没有事吧?”他有些担心地看着我:“怎么满头都是汗?”
“没事,我只是刚刚在练习秘笈之中的心法。”
“感觉如何?”
“很奇妙。”
“这菊花大法乃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我们宫中几百年都未有人修此秘法,但宫主若有不适之处,可以随时告诉老奴。”
“这些是什么?泉叔。”
“老奴命人将武林中武功尚可的少年侠客的画像搜罗了来,宫主可以选出尚能入目之人。”
我打开了那些画圈翻看,果然都是些少年的画像。都是十八九二十出头的年岁,正值当年,而且都是些俊秀英挺的少年,看来泉叔送来之前这些画像都已经仔细筛选过了。“
“我又不是帝王,还有甄选嫔妃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