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总是一个最美妙的时段。太子爷趴在_On the bed_,拿小脸儿蹭蹭绵软的绣花大红鸳鸯枕,哼哼唧唧地醒来。入眼是一片绚丽的红色,金丝祥龙,银线飞凤,团云簇拥着各种仙物繁花。
呆愣地望了会儿,才扭扭身子,这一觉睡得非一般的舒畅。闻了闻红绣锦被上和平时不一样的幽香,撑着胳膊爬起来,空气钻进被窝突然打了个激灵,胤礽猛的趴下,死死抓着被角。
磨磨双tui,再磨一磨,光滑细腻,真的没穿ku子!
胤礽悄悄掀开大红纱帐一角,伸出脑袋往外望。如雪玉足悄立,修长双tui微并。视线平直,白色丝绸半透,碎花_yi摆轻垂。仰头继续看,霜华凝肤月滴露,夜墨结发吐晶珠。胤礽长大了zhui巴怔怔瞅着。
床前的人轻轻一笑,拨开红鸾帐,曲膝踩着床沿,靠坐在床柱边,拿了干爽布巾擦着*漉漉的长发。胤礽裹着被子躲到床角,把被子使劲儿往身上拽。
“你,你**”胤礽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还是捡重要的说,“那姑娘呢?”
“和心爱之人一起,不会受罪。”
点了头,胤礽讪讪笑道:“郑克臧,你是真要以身相许A?你D_D他同意?有烧纸告诉我岳父?”
郑克臧哼了声,边擦头发边笑道:“太子殿下,你自恋的程度在下平生仅见。”
胤礽眨眨清透的大眼,瞧着郑克臧被Yan红锦缎衬出淡粉的侧脸,再瞧瞧一身白绸里_yi,干净无尘的脚,忽而盈盈笑道:“怎么,难道我配不上你?”
郑克臧斜眼睨着胤礽,嗤了声,说:“比那小子还不如。”
胤礽眼珠子一转,就地滚上一圈躺倒郑克臧身边,拱起来扒着他胳膊道:“原来大哥心里只有阿塽,这叫日夜思念您的小弟我情何以堪?”
“日夜思念?还真是劳你惦记。”郑克臧放下头发,抱X_io_ng靠在床头笑道。
“哪里
。”胤礽弯了凤眸,轻声吟道:“为伊消得人憔悴,_yi带渐宽终不悔。”
软软的声音飘进郑克臧耳朵里,俯视着胤礽看了会儿,突然翻身连人带被按倒在_On the bed_。他抓住胤礽两只手腕按在两侧,缓缓倾身把人压制住,在他耳边邪笑着说:“既然你用情至shen,我也不好拂此心意。”
“你敢!”胤礽双目圆瞪,拿脚在被子里乱踢。
飞起眉梢,翘起zhui角,郑克臧居高临下地望着生气的胤礽。胤礽见他半晌没动,就望着自己笑的诡异。皱了眉怒道:“你看什么。”
郑克臧忽而笑出声来,摇了摇头,掌心朝着外面猛然发力,凭空一抓,手中xi过来一面小镜子。他拿镜子往胤礽面前一照,胤礽瞬间瞪大了眼睛。
郑克臧瞧着胤礽目瞪口呆的样子直好笑,爬起来坐到红木桌边闲闲喝着清茶,任凭某人自我纠结。
举着镜子,胤礽不敢相信颈间的点点红痕是那个叫做“吻痕”的东西,躺在_On the bed_左左右右照了老半天,胤礽气炸了肺,“郑、克、臧!”
抡起镜子就朝桌边砸过去,郑克臧轻而易举地仰身躲开,孰料那小子下身围个床单儿就一巴掌拍了过来。郑克臧坐在矮墩上只用两条手臂一一挡下进攻,胤礽一tui掀了他凳子,郑克臧趁机扣住胤礽手腕扭到背后,往_On the bed_一摔,用膝盖抵住他的后yao,把人固定在_On the bed_动弹不得。
“郑克臧,我要杀了你!”胤礽挣扎不neng,侧脸瞪着郑克臧恨声吼道。
郑克臧还是笑道:“又不是我干的,你激动个什么。”
“呸!你个伪君子!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阿塽有你这种哥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胤礽越骂越生气,恨不得将这人扒皮拆骨。
郑克臧面色一冷,笑容瞬间消失,抬手挥出一阵劲风,带着床帐飘飞而下。
胤礽眼前被缓缓飘落的红色覆盖,处于谩骂之中还没来得及回神,郑克臧一把扯开胤礽身下的床单扔掉,俯身压在他背后,紧贴着身子,在他耳边冷冷地说:“小人还是君子,做了才知道。”
胤礽听着他话里的冰冷,吓了一跳,连忙反应过来,故意重重哼了声,道:“昨晚我喝醉后直接回来,_F_里没有别人,除了你还会有谁?”
“昨晚你倒在门口,身上已经有了印记。”郑克臧显是没消气,声音听不出喜怒。
胤礽撇撇zhui,问:“那会是谁?”
郑克臧瞧了眼皱眉的胤礽,凉凉道:“谁知道你又在哪里招惹的人。”放开胤礽,起身掀开帐帘坐到桌边继续喝茶。
想了半天还是没个头绪,干脆爬起来找_yi_fu穿。换了身淡黄马褂,见郑克臧还是一身白色里_yi,皱眉道:“你快换_yi_fu,等会儿该去觐见皇阿玛。”
“不去。”
胤礽黑着脸看郑克臧拽拽的样子,瞪着他道:“那你来干什么?”
郑克臧睨了眼胤礽,端起茶盏只道:“我饿了,去拿早饭。”
“饿死你算了!”胤礽脑袋一甩,蹬蹬蹬跑到外间,拉开门仰天大吼:“顺子!拿早饭过来!”
躲在墙角的顺子和德住听见太子爷一声怒吼,立马跑开去端盘子。
“哐”的一声关上门,胤礽翘起二郎tui坐到郑克臧旁边,拎起茶壶道:“我不管你混进宫做什么,只别过了我的底线。”
郑克臧看了眼胤礽,抚着粉彩琉璃茶盏没出声。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打开,胤礽隔着屏风高声道:“放外头!”
顺子和德住对视一眼,放下盘子站在桌旁,斜眼往里瞅。
“你们两个想去扫茅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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