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婆娘送过去?”领头的一发话,全部人就各怀心思地静默了,“村里的女人都是正经人,横竖那人也被傻子弄过,再被几个土匪弄弄也没差。你们自己说,他不去谁去?”
近日有一伙土匪在华东一带流窜,方圆几十里的村庄也遭了殃。土匪头子发了话,哪条村不想倒霉就乖乖交上钱财人物。三好和华春流向来不过问村里的事儿,自然也没人告诉他们。
另一边厢,华春流刚坐在桌边把钱数点完,不出意料地少了许多。
起初途人还是照着市价支付,后来逐渐有人发现三好不通数理,就特地少付几个钱。华春流也没跟他说,反正他让三好去赶集,也只是让他有点事情做。
他不想让三好自卑,不想他觉得自己没用。村里其他男人能做的事,他的三好也能。
门外又传来动静,华春流以为是三好回来了,开门去迎。脚还没迈出去,就被来人强行摁在地上。
“愣着干嘛!去把手脚绑起来!”
华春流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香,越是挣扎,香气散发得越远,被领头的闻着,把头埋在他脖颈处,用力一嗅,“啐,这婊子,身上还有香味儿。那傻子真他娘有福气!”
华春流冷冷地审视面前的几个人,依稀有印象是同一条村子的人,却想不出何时开罪了他们。
“美人儿,别说咱没良心。”为首的人把将他扛到肩上,对着屁股就是一巴掌,“咱也不舍得把你送出去,毕竟兄弟们都还没玩过,这肥水就要流去外人田了。”
不知是谁先往华春流的衣襟里伸了手,其他人也就长了胆子,拉扯那一层单薄的衣料,肆意亵玩底下那温热生香的肉体。
“真是个极品,这皮肤生得比女人还滑!难怪那傻子天天搞他好几回!”
“你别说!前几日听见这j_ia_n货的叫床声,把老子都叫硬了,被那婆娘发现,把老子骂得可惨!”那人说着就往华春流脸上赏了一耳光。
同行的人发出下流的哄笑,华春流难堪地扭身挣扎,求救声在夜半的山腰响亮地回荡,临近几家人的屋子分明亮着灯,却没有一人前来相助。
一行人走出一段路,华春流瞥见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三好,顿时红了眼,挣扎的力气更盛,“三好!三好!你们对他干了什么!?”
没想到区区一个被狎玩的禁脔居然还有如此惊人的力量,领头的朝旁边人使了个眼色,就有人递来一块毛巾,往华春流口鼻一捂,过了片刻,人就晕过了去。
土匪头子一推门,就看到一个人跪趴在床上。两手被粗红绳反剪在后,脚踝用锁链拷在床围子两边,双腿被迫打开,固中春光一览无遗。那白屁股油润润的,后穴翕动着往外流着yin水,全然是一副等着交配的雌兽模样。
他先是一愣,而后又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一看就是手底下那帮小子干的好事儿。
当初说好了只准劫财,不伤人命,结果还把人弄到他床上去了,真是他这个老大的话当耳边风,老鼠扛枪窝里反。
他自命不是荒yin无度的人,走近床边,却不由得被床上姿势yin荡的人吸去了注意力,追着一丝刚从肉穴渗出的yin液,滑过粉嫩的会yin,滴在被床板挤压成团的软肉。
那几个小子倒是学乖了,这次没给他送女人,还知道投其所好。
可惜那双眼睛被黑布围着,嘴里也塞着破布,无法想象出这人原来的模样生得如何。只是……
土匪头子眼神一黯,只是光看这一具上好白玉雕琢出来似的胴体,就已经让人y_u壑难填。
床榻上的人似是被下了,一动不动地跪伏在榻上。及至他走上前,伸手顺着凹下去的背椎骨,一路mo到挺翘的白屁股,那人才悠悠转醒,一个挣扎,披散在背的长发簌簌地滑落在席上,赫然露出肩胛骨上的一颗红痣。
土匪头子的神色在转瞬间几度
变换,最后试探着唤了声,“小主子?!”
华春流脑子沉甸甸的,昨夜的事仿佛零星碎片拼凑不起,仅仅是凭着身体的记忆,应了声,“阿净?”
土匪头子却是眼眶通红,隐秘情y_u霎时退了个精光,麻利地替他松绑,扯来大红被子将人裹住。
华春流花了好一会儿才依稀辩出个人影,五官还是看不清,但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喊他。知道眼前人是他,悬在心头的大石就落了地。
“阿净,你怎么在这儿?”
“真的是你!小主子,我还以为你……”
十多年前,华当家因得罪朝廷弄权的宦官,全家男丁被发配边疆,其余人等都被卖给人蛇。阿净是服侍华少爷的近身书童,作为一介奴仆,主子却待他如友,从未以冷眼相待,阿净对他除了感激更是歆慕。华家落败以后,他在辗转中被一帮土匪劫去,后来因着卓越的武功与过人胆色,土匪头子对他青睐有加,遂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二把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走南闯北的路上寻觅那人踪影,随着年月渐逝,他的期盼也消磨去大半。却是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阿净看着面前失而复得的旧人,心里一片被太阳晒过般的炙热,连带着粗哑的嗓音也变得轻柔,“小主子你怎么……你现在家在哪儿?”
华春流把这十几年的波折从简交代。虽然不再是富家子弟,但能在穷途末路中遇到三好,着实是他的福气。华春流语毕,忽然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莫说单凭一个背影,就算是迎头打了个照面,究竟相隔十多年不见,他也无法将对方认出。
“你背后有一颗红痣,我以前替你更衣时见过。”
华春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胎记。
“小主子……”阿净抿了抿唇,不知怎么的脸颊飞红,合着那黑黑实实的块头,显得爽朗可亲,“要不你跟我、不,跟着咱们,我现在也算混出头了,好吃好穿不成问题。”
“阿净,多谢你的好意。”华春流想到三好,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但家中还有人等我,我不能随你去。”
有点担心他回不了家了,如果被知道嫁了一个傻丈夫的话。。。
实际上傻子也挺好的,但他们容易被欺负,唉
偷偷上来瞄一眼居然有留言!!!
这几天在外更新不了,不会坑的~全文基本写完啦
说不失望是假的,这天大地大的,好不容易把人寻到了,相聚却只有短暂时光。尤其是听到那人现在已经成家,心里更不是滋味儿,阿净思来想去没想出个由头,正烦心着,就在门外逮着那几个鬼鬼祟祟的小伙子。
那几个始作俑者本来是躲着听墙根,却被头头抓个正行,教训了一顿狠,末了还听阿净补了句,“谁把人拐到寨子里我不追究,”他蓦然想到小主子提到那人时,眉眼唇边藏不住的笑意,忽然转了口风,“现在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们几个,给我去探清楚里头的人从哪儿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