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嘉气的肝疼:“你个小混球儿,那可是我没舍得抽攒了十来天的烟,你小子怎么就知道抢我的烟抽?”
顾良笑眯眯:“咱俩谁跟谁啊?是不苏哥?”
苏一嘉恨不得抽他一大嘴巴子。
林明山看完了热闹,清咳了两声,道:“行了行了,都没个正经样儿,让人看笑话。”
顾良嘴J_ia_n:“这里除了我俩也就只有您呢,笑话就笑话呗,反正也被看了不少年了。”
林明山瞪他:“给我严肃点,嘻嘻哈哈像什么样?”
顾良闭嘴严肃了,“林头儿,有任务?”
“上头给了一个护送任务,”林明山把资料扔给两人:“你俩看看,那个队去出这个任务。”
顾良和苏一嘉凑到一起仔细看起来,“这什么斯基名字咋这么耳熟?”
苏一嘉道:“那些个俄罗斯人不都叫什么夫斯基吗?”
“还真是。”
林明山解释:“这个可达夫斯基就是前段时间逃窜到我国南方山林里的那个搞军火的重刑犯,现在被逮到了,正关押在监狱里呢,近期就要和俄方交接。”
“那怎么还用得到咱们护送?”
“这个什么斯基不简单,所以不能乘飞机押运,只能走陆路,俄方那边发来官方请求,希望咱们这里能出队人把人看过去,送到东北边境线那边。”
顾良一抹脸,放下资料,道:“行吧,我带人去吧。”
苏一嘉瞪他:“怎么又是你们去?我这都很久没出任务了,”转头看林明山:“这次任务就我们队吧。”
顾良道:“齐老头可说了,你上次受那伤得养个仨俩月的,不然准得落下残,而且现在东北那边下大雪,你就更不能去了。”
苏一嘉不服气,还想说什么呢就被林明山给打断了:“行了,这次就听顾良的,一嘉,你回去养伤吧。”
苏一嘉哼哼着走了。
林明山看着顾良严肃道:“你回去从你们队里跳上六个人,今天晚上准备出发。”
“是。”
说到工作的事情,顾良做起来可是毫不含糊,用最短的时候挑选了六个人,弄好武器装备,七个人严阵以待,准备出发。
顾良他们都准备好了,事情却起了变化。
押送可达夫斯基的部队受到了袭击,一辆押送车被打中车胎翻了个个,开车的士兵受重伤,索Xi_ng没有人员死亡。
可达夫斯基受了轻伤,现在全部人员被秘密送到了军方医院。
林明山把顾良又叫了过去,严肃嘱托:“时间紧迫,你去叫上路时彦,马上去医院接收可达夫斯基,秘密护送他北上。”
“是。”
“你们八个人必须都活着回来,明白?”
“是。”
“去吧。”
刚刚睡着了的路时彦猛的睁开眼,“谁?”
顾良捂住他的嘴,低声道:“马上收拾,有任务。”
路时彦只是愣了一瞬就起床开了灯收拾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出任务,但是作为一个士兵,服从上级安排是最基本的要求。
很快,一行八人借着夜色离开了卧龙基地。
李大个儿负责开车,在分配任务之前,顾良先给众人来了一个介绍。
“这是路时彦,基地新来的军医少校。”顾良指着路时彦道:“前面开车的是李大个儿,戴眼镜的是负责通讯的四眼儿,那俩长得一模一样的是狙击手大花小花,脸上没表情的叫老黑,格斗很厉害,个头最小的叫石头,跑得快,力气大。”
路时彦认真的听着,在听到石头俩字儿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石头?”
石头腼腆的笑:“因为我笨,所以队长就给我起了这名儿。”
顾良瞥了眼路时彦:“怎么?有问题?”
路时彦摇摇头:“没有。”
“行,既然都认识了,那么现在开始分配任务。”“四眼儿确保通讯安全,大个儿保护他,大花小花负责警戒,石头和老黑看好犯人,”顿了顿,看向路时彦:“犯人受了伤,你的任务是给他看伤,同时,在关键时刻不拖后腿,明白?”
路时彦点点头:“明白。”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会做多余的事。
顾良点了根烟:“犯人非常凶残,我们必须时刻警惕,记住,我们的任务是保证犯人不被劫走或暗杀,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是。”
车里安静了下来,路时彦闭上眼睛,心里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紧张,他现在就像是再次回到了战场上,他觉得,他就是属于那里的……
顾良看了众人一眼,眼神坚定。
4
昏迷中的可达夫斯基被秘密运了出来。
交接的部队把他们送到货运火车上,八个人加一个犯人在一节车厢里。
可达夫斯基还没醒,路时彦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就觉得有人靠近,睁眼一看,是那个石头。
“你好。”或许是因为那个名字的关系,路时彦看着石头就觉得心里一松。
石头羞涩的笑笑:“少校长官。”
路时彦被这个称呼逗笑了:“别这么叫我,我比你大不少,你叫我声路哥就好。”
“嗯……路哥……你人真好~”石头Mo着后脑勺笑。
路时彦挑起嘴角,眉眼里都带着点暖意。
不远处的顾良看的直吸口水,娘的,这小子怎么笑的这么好看?
石头低声问道:“路哥,你喜不喜欢看动画片?”
路时彦一愣:“……还行……”怎么话题突然转到这上面来了?
“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动画片,里面有只鸭子叫可达鸭。”
路时彦先是愣神,等明白过来之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石头见路时彦笑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顾良磨牙,娘的,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勾引一小屁孩儿?等回去一定把他叉叉叉了!!!
两天两夜之后,一行人到达黑龙江。
取回几乎媲美装甲车的大块头,他们踏上了北上的征途,从现在开始,真正的任务开始了。
可达夫斯基昏昏沉沉了两天,直到众人开车上了路,他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
路时彦正在给他换纱布,因为之前的袭击事件,可达夫斯基身上擦伤不少,最严重的是右胳膊上,被一根有着尖头铁棒贯穿并撕扯出了一条大口子。
可达夫(以后就这简称了)是一个有着明显东欧长相的俄国人,深眼窝高鼻梁,长得很斯文,当然这些都是假象。路时彦给他换药的时候恍然有种错觉,这人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这让他觉得有点恶心。
路时彦见惯了血腥,可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排斥鲜血。
可达夫手上戴着电子镣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看着路时彦。
路时彦假装没注意到可达夫的视线,手上动作迅速的给他缠上纱布,收拾了医药箱就要走开。
可达夫突然伸手拉住路时彦的手,并且迅速的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路时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