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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应夜不知,怎样的yin谋在向他袭来。
□□□自□由□自□在□□□
第二日,应夜候著了时机,乘妹子先行离开,易斐未走之际。
"你是谁?"其实他刚一进门他就认出来了,摆了摆手示意裴若谷退出去,易斐给自己斟了杯酒,假意问道。
"这是我要问你的!"这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啊?任何时都是一副气定神闲!
"你倒说说看,我为什麽要告诉你?"放下酒杯,易斐抬头问道,"事实上,是你莫名其妙闯了进来的。"
朝堂上不少人都称这位四爷为笑面虎,还真是一点没错,无论何时,你都看不透他,永远的笑脸迎人,叫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那帮老狐狸权且如此,何况应夜这个不了解他的人呢?!
"我们见过面的在‘听雨楼'。"既然他假装不认识自己,那应夜还是决定要开门见山的好,"我是应离儿的哥哥。"
"哦"划了一个长音,易斐站了起来,"原来是离儿的哥哥,快请坐吧。要不要来一杯?"就知道他早晚会来,易斐倒是没有料到他来得这麽快。
哼!真没想到,一个市井混混,对自己妹子倒是挺上心的。
"今天来不是为了与你喝酒的!公子一看就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我是来做什麽的您不比我清楚?"装!我看你还怎麽跟我装!
"哈哈"这个男人真有点意思,"过奖了!不知应夜兄怎麽就一眼瞧出来了?"具他所知,此人眼光好象不是很准哦,毕竟第一次见面却将他视为女子
看来他是无意与自己好好谈谈了,应夜对这有著一副绝世好容颜的男人更是不满。
"四少是真心喜欢我妹妹,才要与她在一起的吗?"
"如若不是心里喜欢,我又是何必呢?"言下之意,当然是喜欢的了。
"四少!今天我也不与你兜圈子,"应夜耐下xi_ng子,与他说,"我家妹子,虽说出身不好,可品xi_ng纯良,要貌有貌要才有才,打小,我与母亲就把她当小姐般养著!如若有人仗著她少不更事,欺负她,骗她!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应夜兄何出此言啊?"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四少家中可有妻室了?!"
大概能明了他的来意了,"正室尚未娶。"言下之意,侧室已是有了。
易斐想这样说应该不过分吧,大皇子尚未迎娶,做兄弟的怎能排了先?故而他们这几个年长的但凡及弱冠之年都只迎娶侧室,不封正。
应夜自然是能明白他的意思了,"那您又准备将我家离儿置於何地?!"
嘿!这人!
他的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要说实话,以应离儿的身份,要进王府,只多就是个侍妾身份,可如今人家哥哥问起来了,如若就实了答,人家肯定不依,可是骗他,又实在犯不著!
"我家门第甚高,如若离儿进来,至多是个侍妾身份。恕易某无法承诺更多"
话音未落,怒目圆睁一张脸已然来到自己面前,急闪著躲开他的拳脚,开始还甚是狼狈,没料到他出手如此之快!
"应夜兄何必生这麽大气?这样的话,我也是与离儿说过的,她也说了能理解我"
"什麽?!"这倒出乎他意料之外,原来原来离儿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她怎麽还
"什麽狗屁门第?!你家难不成还是紫禁城嘛!叫我妹子作你侍妾!亏你想得出!"
又是一阵急攻!
可此时易斐已有防备,哪里还能让他近了身?
易斐也有些恼了,这人怎麽回事?不依不饶的!真不识人抬举!真当自己妹妹金枝玉叶
了吗?如若不是看在她倾国美貌,又甚是懂事,易斐根本无意再收人入府!
府里的女人已然够多的了,造个像给父皇看,已经足够,再多,就烦人了!虽说也是收在别苑,可但凡叫易斐失了兴趣的,那便是见著也叫他心烦!
见他无意收手,易斐由守转攻。
转眼高下立判,易斐将应夜擒拿了住,一手将他双手反剪,一手抵住他头,把他按向桌面。
"我家门第岂是你此等人能晓得的?你也别太不识抬举了"又按了下有意挣扎的应夜,易斐继而说道,"如若要闹,回去与你母亲妹子闹!在我这里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实话与你说了吧,你家妹子我可是一丁点儿也没强迫与她,要与我在一起,那是她自个儿的心思!你妹子就是比你聪明!知道自己身份!不会多计较名分!你可倒好,上我这里撒泼来了,我难不成还怕了你个混混不成?!"
对他竟敢如此无礼!易斐皱紧眉头,看著这个满脸不服的家夥。
这厮还真是倔强得紧,叫他的小擒拿手制了住,竟还妄想挣脱!如若不是 看到他额头的薄汗,他还真怀疑自己的功力是否有所退步了?
此时的应夜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想必这家夥使了内力,不然不会叫他如此钻心疼痛!
真想不到,这样的功力是属於拥有这麽一张脸庞的男人的!
到底是不想在这人面前示弱,应夜即便咬破嘴唇也不愿发出一声呻吟。
反倒是易斐先放弃了,如若再不放手,这只手就要废了!他倒不是在乎这个刁民一条手臂,便是他的xi_ng命,也是不放在他眼里的,只是欣赏他的这麽一点点倔强!
易斐不知道,除去倔强,应夜什麽也没有
"行了!闹也闹够了,回去好好与你妹妹商量商量,这是你家里的事儿,我可没兴趣搅和在里头!"这就下了逐客令了。
应夜眼看多说无益,自然是愤愤离开。
待他离去,易斐叫来裴若谷。
"主子,您没事儿吧!"刚刚听得里面是乒乓乱响的,就知道那泼皮耍了无赖,动手打人,虽知道自己主子功夫远不似平日里作出来的那般庸庸,可也还是为他担心,要不是之前主子让他不必进入,他就真的冲进来了。
"这麽个混混,还伤不了我,我是要问你,让你办的事怎麽样了?"
"回主子,已经与他商量过了,只要主子亲自去趟江宁府,其余的他自会安排。"
"嗯!"略一沈思,易斐说,"那好,你与他说,下月初五,我会找个机会亲自去一趟的。"
"是!"
呵呵正戏即将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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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他们二人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再说此时听雨楼内
应采青在此等候已有些时候了,刚刚在楼上见著应夜离开後,就在这里等了。
这是个好位置,一方面是去她房间必经之路;一方面又能把後门进出一览无遗,而且这麽僻静的地方,又不会有人来打搅。
等来第一个人,那是她的女儿,应离儿。
"离儿!"
刚会完情郎,心情不错的应离儿脸上都是开著花的,没料到母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