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贴了上去,戏弄一样磨蹭着田钺的gu间,然后在那不认输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层shenshen的嫌恶时,一把攥住那皮质的项圈,控制住了所有可能的反抗,继而将他翻了个身,面对着冰冷的墙,最终把灼热的顶端压在了仍旧无法顺利接受入侵的*口。
再度被戳刺的时候,田钺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不想叫出声来。
用一种皮r之苦,去分散对另一种皮r之苦的注意力,这是何等的可悲,但这是唯一行之有效的方法。本不该承担交He任务的地方硬是被撑开,被*的凶器侵入到最shen处,耻辱糅杂着疼痛,这种苦楚,真的是可以让骄傲的男人狠狠咬破自己的皮r才能勉强宣xie出去一些的。
“你就只会这一招吗?嗯?”带着粗重ChuanXi的声音钻进耳朵,“就只会张zhui乱咬?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
白未然并不想一直看着猎物如此忍耐压抑,他还有很多更有乐趣的场景想要亲眼目睹,于是,他抓开对方的手腕,压在墙上,一点点,一点点,把那_geng凶器往外撤,直到快要离开火热的*道,才在涂抹了更多润滑剂之后,毫不客气,一下子重新顶了Jin_qu。
“呃A**!A**疼**!”田钺终于喊出声来了,眼眶瞬间红透,意志上的屈_fu如此不甘,可当不能反抗,甚至不能自我伤害时,他的宣xie途径,就真的只剩了自己的声音。
蛮不讲理的那_geng,一直在nei部反复搅动,疼痛一直都在,但随着被迫的自我T整,也是真的在逐渐减轻。比上次认真的润滑措施,也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田钺到后面终于不再难耐地喊疼,他在哭,因为他已经有了力气去觉得屈辱,这份全新的屈辱,源自于他不能接受自己竟然会在某个稍纵即逝的瞬间,从痛苦中,察觉到一丝舒_fu。
这不对**
进进出出的物件,总是在故意碰那里,就是那里被碰到,会让他的叫声之中多一些婉转。田钺不懂自己怎么会像个nv人一样哀叫,对另一个男人分开双tui已经是莫大的xiu_chi了,还叫成这个样子?他怎么不去死?
“够了**够了**不要了**AA**!”觉得又有粘稠的东西顺着大tuinei侧流下来,他无比希望,那是他的血。 但很可惜,那只是对方混着润滑剂的体ye。对田钺而言,那是比血还要恶心的东西。更恶心的,是他居然在开口求饶。
只可惜,没有任何人会听见他的求饶,白未然一语不发,就只是压着他,一次次贯穿他,然后最终随着粗重的低喘,sh_e在他body里。
yao被紧紧扣住,他逃不掉,他只能忍受着那种屈辱,用自己的nei部把另一头雄兽的jye尽数吞下。
那_geng明显就是还硬着的物件,慢慢撤出去了。
白未然松开手,看着站不稳的男人脚下一软,跪坐在地上。他没有去扶,只是带着狰猛的,意犹未尽的表情俯下身,把手掌顺着那漂亮的脊背游走而过。然后,他把zhui唇贴在对方耳廓。
“想让我把项圈给你摘了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原本还在失神的田钺,一下子被唤回了心智。
咬着牙关,他点了头。
就算知道对方是在耍弄他,他还是闭着眼点了头。
用屈辱换来另一种屈辱的剥离,跟用疼痛抵消另一种疼痛,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但只要你是凡人,你就会那么做。
“那,说点好听的。快说,让我高兴了,就给你解开。”
哈。
果然**
“**”心里痛苦到好像在被一只手抓着五脏六腑翻搅,田钺想吐,想失声嚎啕,可最终,他忍着,控制着,没让自己马上崩溃,他说了活这么大,最不想说的话,“**给我把项圈摘了**求你**”
“什么?听不清。”
“求你给我把项圈摘了**”
“再说一遍。”
“**”
“说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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