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屈辱,还远没有到尽头。
被塞进笼子,都还好说,最大的折磨,是被硬按压在地上,拽着头发,D上那个冰冷的项圈。
沉重的,金色的搭扣闪闪发亮,黑色的,厚实的皮革脖tao上,镶嵌着细小的钻石颗粒,组成一个无比耻辱的英文字“p”。
鬻犬,狗,j_ia_n民,社会的弃儿,pariah。
这就是他,这就是他现在的身份。
几只手抓着他,留下怎样的红印子,谁的膝盖顶在他后背上,造成了怎样的疼痛,他都已然无法去计较了。疯狂滋生的xiu_chi让他瞬间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急火攻心时咬*自尽,或是一头碰死,为什么会有堂堂八尺的汉子在耻辱面前抬不起头,站不住身,挺不直yao杆。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被如此报应,他也许之前太过分了一点,可被打过一针什么鬼发情素难道还不够?就因为不能让他xie露狼种的秘密,就要把他真的当狗来养?!
当狗来养A!!!
疯了一样去拉拽脖子上的项圈时,田钺抓破了自己的皮r,疯了一样去撕扯金属的锁扣时,田钺折裂了自己的指甲,殷红的粘稠滴落在身上,已经无法辨认是来自颈侧的伤口,还是指尖的血痕。
他哭了,哭到怨恨自己下j_ia_n,真的下j_ia_n得像狗一样,他扯着嗓子叫嚷,他要让白未然听见自己的咒骂,他要让他早晚有一天,用xi_ng命为代价来补偿所有这一切。
哭累了,骂累了,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把自己团起来,*起来,奋力闭上眼,像个受伤的孩子似的,神经质地低声念叨着,想要假装这一切,都并没有真的存在,真的发生过。
他这样呆了多久,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直到好久之后,听见有人靠近,近到能嗅到隐约的香水味,他才翻了个身,坐起来,靠着身后不远处的黑铁栅栏,抬起眼,自下而上,看着对方。
白未然隔着笼子,和他四目相对。
“闹累了?”低沉的声音那么问。
“**我*你全家。”xi了xi鼻子,田钺用沙哑的嗓音回答。
白未然不动声色,毫不在意一样,用手里的古银色手杖,敲了敲粗壮的铁条。
“先忍一忍,床垫和餐盘一会儿也就送到了。”
“你干脆弄死我行不行?”
“不行。”
“凭什么不行?”
“你罪不至死。”
“所以就让我生不如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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