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霁刚嫁来不爱往皇宫里跑, 也鲜少给皇后请安,这事是众所周知的, 迷路的说辞倒确实有几分可信度。
随即,绥帝下令道:“将晚清殿附近的宫nv全都传过来。”
孟初霁道自己有证
人, 那就请出他的证人,看看她是否能替自己洗清嫌疑。
晚清殿的宫nv纷纷入殿, 战战兢兢的跪了一排,孟初霁走到她们跟前, 停在那个给她引路的宫nv面前,道:“就是她。”
那宫nv_geng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诚惶诚恐的抬眸, 眼里水汪汪的都快吓哭了。
孟初霁让开一步,让她直面绥帝,绥帝问:“是你为太子妃娘娘引路茅_F_?”
宫nv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瑟*回答道:“回陛下,是。”
“期间你一直跟在太子妃娘娘吗?”
“是。”
“那大概是什么时辰?”
宫nv努力回忆了一番,道:“是亥时中, 太子妃娘娘徘徊在晚清殿附近, 找奴婢给她引路,两刻钟后,娘娘回殿, 期间奴婢一直守着娘娘, 没有离开过。”
裴显正是亥时中过了不久被打, 倘若那时候孟初霁在如厕,_geng本不可能去揍裴显的。
孟初霁目光一斜,望向上官婷,含笑道:“那看来清河郡主记岔了,我和颜王妃皆是清白,这殿中还出去过第三位娘娘呢。”
上官婷脸色僵固,不避不让道:“表嫂,清河很确定自己没有记错,清河的记xi_ng一贯不错的。”
孟初霁夸张又惊讶地将话题抛给颜王妃,“呀,那就是颜王妃你了么?”
颜王妃冷下了脸:“怎么会是我,我说的话皆是实话,证据凿凿,难道不够自证清白吗?”
“统共也就两位娘娘,不是你也不是我,颜王妃,你说这清河郡主信誓旦旦的说只有我们两位娘娘出去过,究竟是针对我们之中的谁呢?”
话一出,殿中之人神色皆是微妙。
上官婷爱慕裴璟几乎是皇室中公开的秘密。
外人或许不知,但他们常常出入皇宫的,怎会不知上官婷对裴璟围追堵截,极尽倒追。
她要针对谁不就不言而喻了么?
上官婷险些气炸,起身辩驳道:“表嫂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清河只是实话实说,不曾想针对谁。”
孟初霁慢慢拂了拂身上的轻尘,踱步至她跟前,不徐不疾道:“毕竟事关我的清白,我只是提出些许质疑罢了,其次恕表嫂多问一句,今晚年宴载歌载舞,玉盘珍馐美味齐全,表妹不忙着吃东西看歌舞,为何如此注意殿中的动静?我想这殿中除了表妹,没有第二个人能把别人的进进出出的记得这么清楚了吧?表妹究竟意y_u何为呢?”
“我**”上官婷噎了一下,很快就接上了自己的话,“清河只是闲得无聊,所以才注意了下殿中的动静,难道这不可以吗?”
她当然是因为心思_geng本没有用在年宴上,一心盯着孟初霁想要寻找她的破绽,故才注意到了许多别的。
孟初霁笑了一下,“当然可以,话归正题,我与颜王妃皆有不在场证明,表妹不妨再好好想想,有没有错漏了谁,这可是关乎皇叔xi_ng命的大事。”
上官婷手指蜷*,坚定咬死了一句:“
没有。”
“噢——”孟初霁云淡风轻作下结论,“那看来是那刺客故意说了这么一句冒充后宫之人混淆视听吧。”
说着,孟初霁对绥帝道:“此事玄乎得很,儿Xi恳请父皇加大排查力度,莫要让真凶逍遥法外。”
事情经孟初霁三言两语那么一说,又是要草草了事的兆头。
裴显登时出声制止道:“慢着!”
众人转眸,只见裴显狠狠剜着孟初霁,眼神如淬了毒一般,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shen仇大恨:“本王以往不曾进宫参加过年宴,那行刺之人是临时起意,T动人手想必也是因地制宜,宫nv称是娘娘有令这句话必然没有作假,这行刺凶手绝对就是你们中的一个!”
顿了一顿,他从地上爬起来面向绥帝,道:“皇兄,臣弟建议将这些宫nv拖下去严刑拷打,一定会从她们口中听到有用的话来。”
话落,匍匐在地的宫nv皆是吓得花容失色。
“陛下饶命,王爷饶命。”
孟初霁顿时愠怒,挺身而出,挡在这些宫nv跟前,“皇叔,你被行刺我们皆_gan痛心,可是你如何能迁怒这些无辜的宫nv?”
该死的裴显。
真后悔没把他直接打残,让他连爬都爬不回来。
裴显咧zhui露出一口黄牙,yin恻恻道:“我何来迁怒,是她们不说实话,你包庇她们,难道是做贼心虚?”
孟初霁赫然冷笑:“皇叔怎知她们没说实话?恕侄Xi儿不敬,侄Xi儿想问上皇叔那么一句,皇叔跟颜王妃可有shen仇旧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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