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了太多精力,这晚可不能尽情地鏖战到天亮。
於是它只好放弃脑海里那些曾经玩过的令人羞耻的姿势,仍旧伏在书生身上。把自己滑出了一半的肿胀,再一次慢慢而强势地送进了书生的体内。
“啊──”
再一次被撑满的滋味让书生难受地叫了出来。
狼的那一根太长,长得仿佛要刺穿他的肠胃,从他肚子里破土而出。
狼的那一根太粗,粗得将他那最隐秘之地撑到了极致,仿佛再粗哪怕那麽一点点,他就会被它撕裂!
可是他既没有被它穿破肚子,也没有被它撕成两半。
当他从昏昏然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在狼的猛烈攻势下不停颠簸时,恨不得自己再一次晕过去。
而又是谁,嘴里发出可耻的Yin荡的呻吟,那“啊啊”地浪叫著的人,还是他自己吗?
不!他才不是这样Yin荡无耻的人!
可是,那怎麽都无法压抑的吟哦声,那可怕的要将他淹没的情Y_u,却让他觉得他已经不是他自己,因为此刻他根本就不想狼停下来。
後面每每被戳中某处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死了一回,如此来来去去,他在生生死死里被狼拥在怀里干了一次又一次,终於,他在一声遥远的狼的低低的嘶吼里,感到自己肠道里再一次被猛烈地灌入了什麽。
而那持续的灌入,让书生怕得发抖,他却在这样的害怕中,也羞耻地紧紧地咬著狼的那一根,尖叫著Sh_e了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昏过去。
Sh_e完後的狼仍旧没有退出去的意思,那一根已经Sh_e过两次的狼刃,呈半软的状态,享受著书生的吸允、包裹,它慵懒地伏在他的身上,将自己的皮毛作为他最温暖的被褥,把他圈拂在自己的身下。
人类的身体是这般的脆弱,却又坚韧。
而人哭起来的样子,原来却是如此的沈默。他原以为人哭的时候都是要弄得惊天动地才好,可是书生这样咬著唇黯然落泪的样子,让狼再一次疑惑了,而同时,它感到自己心脏不受控制的,变得有些难受。
“为什麽又哭了,我让你不舒服吗?”明明书生那样子,就是充分享受到了才对。
“畜生!”书生咬牙切齿地偏著头,并不看狼。
“我原本就是兽类,你这样也不算骂我。”它却故意这样说。
真是坏透了,明明就知道对方此刻是十分的看它不顺眼。
却偏偏就要逗他。
它收好了自己的利爪,将厚实的前掌落到了他的肚子上。并轻轻的按压:“你这里面,可都是我的……”
“你、你给我滚!”书生在莫大的耻辱里骂人,却都中气不足,看起来是那麽的可怜,却更引起狼的虐待Y_u。
幸好,它倒不像对面山上那只狐狸,尽想著歪点子去捉弄人,它也不像侧面山上那只熊精,在爱爱的时候总是格外粗暴。
它虽算不上体贴温柔,但总的来说,简直是非常正常。
它只是轻轻地用脚掌抚Mo按压著他的肚子,用长长的舌头Tian著他微微发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生一堆小狼。”
它当然是乱说的,可是书生却不知道。
傻书生一次又一次被它骗,却不得教训,於是吓得顿时脸一惨白:“我不要!我是男人!!我才不要生小狼!!”
哈哈哈,真是个蠢得要命的书生。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5 人兽H
狼慢慢地用兽的舌头将书生满脸的汗水Tian干,它感到他羞愤的、害怕的、百味陈杂的颤抖,可是这样的迂腐书生却更让狼觉得有趣。
於是它把自己往书生体内耸了耸,立时,收到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如琴弦余音,颤音不复清朗,却在人耳里,久久,久久不散。
仅此一声,便能勾人心魄。
狼之刃便这样被挑逗了,重新在战场上冲杀起来。
这一根杀尽了各种幽穴的利刃雄风大作,长久屹立不倒,在Y_u海沙场里,很快就杀得书生缴械投降。
这是第三次,对狼来说,可以算是刚吃过开胃小菜,现在刚垫了一点底,它的战争才要真正的开始,可是书生不过一介平凡人类,狼的三次,已经教他吃不消。
书生含著狼的那根坚硬如杵的巨根,被狼的前爪抱著翻了身,变成了他趴在狼肚子上的姿势。
狼的肚子是那麽的柔软,舒适,如果平日躺在那上面,可教人舒服得爱不释手,但此刻那上面有书生Sh_e了两三回的精ye,有鼓动如擂的心跳,更有让书生已经迷失了神智的强劲的颠动。
“啊、啊……”
除了高高低低的声音,和唇角包不住往下流淌的唾液,书生已经什麽都不剩了。
他前面被狼的舌头玩弄著,昂著头,仰著下巴,不断呻吟。
他弓著身子,主动把自己X_io_ng前的殷红送入狼的舌中,好累,可是不够,不够,Y_u火烧遍了书生的全身,此刻他,是前所未有的Yin荡。
若是他还有一丝清明,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便罢。
可是连最後的理智,都被狼玩弄得丢失。
他流著泪,流著唾液,大声地吟哦,声音都早已沙哑。
後穴撑到极致,如饥饿的婴孩大口大口地吮吸著母Ru,咬著那让他三魂尽丢的凶器收缩不放。
“啊,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还想要得更多。
狼揽著书生,让他尽情地在自己身上失声尖叫,看著他在淡淡月色里Yin荡地颠动。
人狼的骑乘姿势,它也不是没有玩过,却没有哪一次感觉如此的饥饿。
它让自己牢牢地深入书生的体内,这是真正的人类,不是哪一只狼的化身。人类的体内,仿佛与狼也没什麽不同,却又大大的不同。
紧致湿润,包覆著它,细细地贪婪地描绘著它粗长的形状,他们化作一体,仿佛从来就是如此的契合。
书生早被它艹弄得小命都要丢了,床“咯吱咯吱”地响得愈加厉害,狼终於在闲暇里注意到,恐怕它就要散架。
於是它干脆地化了另一张床出来,更大,更宽,更柔软舒适,重要的是更耐用。
於是它更不顾身上的人是如何双手按在自己身上,随著自己的挺动抽插呻吟浪叫,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和速度。
这一下,书生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晕了过去。
“啧。”书生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狼不满地又使劲顶了他一下,不过这傻书生是真的再感觉不到了。
只剩下狼自己还完全未曾尽兴地继续艹玩著书生。
让他在自己身上躺了一会儿後,狼又翻过身,重新把他按在身下,用两只有力的前爪抬起他的腰,让他白嫩嫩的肉屁股更贴合自己,便於操弄。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6 H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十分可笑又可怕的梦,那梦境是那般真实,以至於他迷糊地在天光之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