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的日子孙建军过了两天,就厌倦了。他是那种闲不住的人,他渴望丰富多彩的生活,最好是时刻有惊喜。既然是“惊”,便一定与众不同;既然是“喜”,便一定好事不断。可在陈纪衡这里,惊到是时常有,喜却半点说不上。更何况陈纪衡也是有事业的,也是要出去上班的,虽说他是老板,但陈纪衡自律到简直像得了强迫症,每天早上八点半必定出门去公司,一秒钟都不差。
按说孙建军在这里挺好的,有吃有喝,花钱大手大脚。陈纪衡在的时候,俩人没事拌拌zhui,还挺温馨。可陈纪衡一出门,屋子里就安静下来,空得让人心慌意乱。电视里闹腾得再欢实,也弥补不了nei心苍白的缺憾。
孙建军锁紧眉头,觉得这几天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他啥时候这么无聊过?这么颓唐过?这么无所事事过?于是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找人出去玩,可大白天的都在忙,要逍遥也得晚上。晚上陈纪衡就回来了,他_geng本出不去嘛。
孙建军叼着烟卷龇着牙,抖动一条tui,跟出去应酬时_yi冠楚楚的帅气样子判若两人。那都是装,自己独处,装给谁看?孙建军翻来翻去,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田草。他笑了,不由自主坐直身子,拨通,两_geng手指捏下唇边的香烟,听到另一边有点小心翼翼的,还有点生疏的问:“孙*哥**?”
“对呀,是我。”孙建军仰起头,“最近怎么样?”
“还行。”田草顿了一下,道,“这么久没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这句话纯粹是个玩笑,但孙建军硬是听出几分意味shen长、含义隽永,连带着前面那短短的停顿都惹人遐想了。
孙建军是什么人?那是情场上**惯了的的角色,心头一跳,柔和下声音:“那,中午有空么?”
“有。”
“见个面?”
“好A。”
两人约在中街的一家咖啡店,角落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闲话,孙建军心不在焉,用眼睛瞟着田草。十年没见了,当初十八九岁的少年那gu子青涩劲早已褪去,眉眼却还是那副眉眼,zhui唇还是那个zhui唇。润了咖啡,变得亮亮的,映在孙建军的眼底,有种诱惑的滋味。
田草举动言语却和普通朋友一般无二,聊一聊彼此的近况,说一说工作上的趣闻,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他越是正经孙建军越是心痒难耐,猫抓似的忍不下去。最近他在这方面太单T了,简直可以得个道德风尚奖。当然也不能说在陈纪衡那里就得不到痛快,但在上面和在下面终究是不一样的。孙建军觉得自己的宝贝孤零零的,又凉飕飕的,在那里白白吊着,没起到应该起的作用。
他瞧着田草一口一口啜饮咖啡的样子,西装外tao扔在一边,只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解了两粒扣子,微微露出_Suo_Gu_。孙建军忍不住咽了一下,小腹那里热热的,热得他有点烦躁。可这种事情是没法讲的,毕竟分开十年了,毕竟
对方还有个nv朋友,毕竟人家是要结婚的。
如果换做阎炎那样的小男孩,孙建军勾搭得毫无压力,他有的是手段和办法。可田草不一样,他是老朋友老同学,这样的关系轻易碰不得的,那些个手段办法也使不出来。孙建军觉得自己什么地方都好,就是太念旧了,又太心软。
最后孙建军装不下去了,实在太辛苦,抬腕看看表,有意无意地道:“你瞧,本来约一个客户,想去洗浴中心好好放松放松,偏巧他刚刚有事来不了。包_F_我都预定好了,还得打电话退。唉,真麻烦。”
田草只是笑,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看不出特别的表示。
孙建军心凉了,他掏出几张纸币放到桌子上,兴致缺缺地道:“我得先走一步了,以后再约。”
他刚要起身,田草问道:“什么洗浴中心,离这里远么?”
“帝皇。”孙建军笑了,“也不算远,反正有车。”
田草斜着眼睛看过来,有一抹动人的韵味:“帝皇?听说过,好像档次挺高的。”
“呵呵,也不算什么,我是会员,老板挺熟的,每次去都给留个包间。”他瞧着田草的脸色,问道,“不如**去玩玩?”
田草犹豫了一会,道:“我晚上还有点事,得去太原街一趟。”
孙建军心花怒放:“没问题!到时候我开车送你!”
一进包间,孙建军回身就把田草按墙上了,用力扯开他的衬衫,没头没脑亲吻他的脖颈和面颊。
“慢点**A你慢点**”田草被孙建军揉搓得情Y_u上涌,半推半迎,“你慢点**”
“慢什么慢!好乖乖我都想死你了!”孙建军喷出的气息炽热得像一团团火,烧得田草面红耳*,双眼迷离,转眼间被扒个j光,冷不防耳垂被对方含住,如同一道电流沿着背脊直通下去,田草失声shen_y:“A——”顿时四肢发软,被孙建军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这一下午孙建军玩得无比欢畅,田草的body不复以往的rou_ruan,却别有一种滋味,更是顺从依旧,摆出什么姿势都心甘情愿,弄得孙建军Y_u罢不能,差点爽得疯掉。完事时田草差点起不来,浑身是汗,身子下的床单弄得*哒哒的。
孙建军ChuanXi过来,点燃一支烟,随手递给田草。田草接过来塞进zhui里,狠狠xi了一口,无力地笑骂:“草,你刚吃完牛鞭A,这么龙j虎猛的。”
“还不是为了让你痛快?”孙建军笑嘻嘻地Mo了田草的屁gu一把,“挺紧哪,没和别人做过?”
田草吐出个烟圈,带着几分惆怅:“和别人做不了,总是想起你。”
这话说得太shen情,以至于孙建军都有点架不住,半玩笑半认真地道:“你可别为了我不和你那个nv朋友结婚了,这个罪名我担当不起A。“田草瞅他一眼,嘲弄地撇撇zhui:“怎么可能。玩是玩,结婚是结婚,我还能分得清。”
“对。”孙建军哈哈大笑,“前面也不能荒废了,得做好男人的本职工作。得跟我学,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这才叫本事。”
田草凉凉地道:“彩旗?我看是蓝旗吧。”和孙建军关系进一步密切之后,他的态度都变了,随意得多。
孙建军躺了一会,起身穿_yi_fu:“哎,你不说要去太原街吗?我送你。““不用了。”田草*回被子里,闭上眼睛,“我累了,再睡一会,你先走吧。”
“哦。”孙建军顺手从钱包里掏出几张,想一想又放回去了。田草和一般人不一样,谈钱伤_gan情,还是哪天给他买点礼物比较好。这方面孙建军绝对没得挑,也正是那么多男孩子喜欢围着他的原因之一。
孙建军特地把洗浴中心的经理叫来,关照几句,付了两天的包间钱,外带晚饭早点,这才吹着口哨走出门,只觉神清气爽,血脉通畅。正怡然自得间,忽听手机铃声响,一瞧竟是陈纪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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