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麽说,自己是修行数百年的妖神,而顒衍再聪明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撒撒娇可以,要他真拉下脸来向顒衍求救,他办不到。
_gan觉会有什麽地方,永远输给了那个人似的。竟陵不喜欢这种_gan觉。
而且顒衍似乎也不想理他了,这几天他都搬到那个叫秉烛的小子_F_里住,两个人还一起开门出来吃早餐,有时连放学也相偕着回家。
那天晚上,竟陵想起顒衍打横抱着秉烛的情景。
虽然说是那小子脚受伤,但是一般男人脚受伤,搭个肩扛回来不就好了,还这样小心翼翼地一路公主抱,好像受了多重的伤似的。
上次带他回家时就像对付小孩一样用背的,哼。
搞不好这两个人已经搞在一起了,竟陵坐在窗台上想。虽然顒衍这个人类标准有色心没色胆,还有奇怪的道德矜持,就算r送到口边也不敢真的张口去咬。
而且竟陵shen知他的口味,虽说是喜欢美少年,顒衍喜欢的是那种阳刚健康的男孩子,最好还有点肌r的。每次和自己欢好的时候,顒衍都会眷恋似地把指尖搁在他小腹上,来来回回地爱抚、tian舐。
竟陵蓦地按住了颈侧的刺青。不行,不能再动情了,他闭紧了眼睛。
像秉烛那样的小孩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竟陵看过他的l_uo体,不要说腹肌,连手臂也一点r都没有,抱上去全是骨头,顒衍一定不会中意。
不过这也很难说,自己这麽多天没和他同_F_,竟陵猜也猜得到顒衍有多麽y_u求不满,在学校看见他时,眼神哀怨得都快喷出火来了。
但即使如此顒衍还是没有勉强他,本来竟陵有点期待他会来夜袭自己,像是某些邪佞言情小说那样,把他狠狠压倒在_On the bed_然後再说什麽:『你躲不了我的就算会被你恨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之类的,把他做到哭着求饶。
但顒衍毕竟是顒衍,不是言情小说男主角。其实竟陵心里清楚,他和那个人类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他主动在维系,甚至是他利用顒衍xi_ng格上的弱点,半强迫他的。
如果不是趁着酒醉,在刚认识不久後便设计那个男人对他动手,同时也让顒衍产生某种负责的使命_gan的话,竟陵想他们说不定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进展。
可是秉烛就不一样了,那家伙是走贤Q良M_路线的。
说不定某天晚上,顒衍空虚寂寞,一个人在_F_间独酌高粱时,刚好碰巧秉烛洗好澡出来。为了抚we_i老师的寂寞,秉烛决定陪他一起豪饮,喝着喝着两个人都醉了,结果这时候好死不死秉烛的浴袍因为不可抗力因素掉了下来。
顒衍看着秉烛的l_uo体,越看越中意,忽然觉得伪娘好像也还挺可取的,於是两人越靠越近、最靠越近**
「啪嚓」一声,竟陵吃了一惊。他想事情想得太用力,竟然把剑上的护身符徒手掰断了。
自从他得到这把木剑开始,护身符就一直挂在上头了,那是一个用五彩的线编成、类似中国结那样
的结花,顶端用棉线密密扎起来。
竟陵一向喜欢这种五彩斑斓的饰品,虽然想不起来它的来历,但向来很珍惜。好在带子只是neng线而已,很容易就能绑回去,竟陵不禁松了口气。
他看着掌心的护身符,一时有几分茫然。
老实说从大寺的地牢被放出来之前,竟陵记得自己反覆做着一个冗长的梦,梦的nei容很复杂、很悲伤,但竟陵从不曾忘记那个梦的nei容。他记得自己紧紧抓住了某些片段,而那也是他在地牢里苦撑一百五十年唯一的支柱。
但是在被放出来一、二年前,竟陵便忽然不再作梦了。
悲伤的梦也好、甜蜜的梦也好,他睡得很沉、很甜,一直到地牢的门在他面前打开,大寺的代理大长老亲手解开他的束缚为止,竟陵都没有再做过任何一个梦。
彷佛有什麽人,把那些梦从他的脑海里,温柔地偷走了一般。
至今他还隐约记得被抓进大寺前的某些片段,也知道自己因为什麽事被视为罪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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