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文现在算是桉树酒吧的常客,只要晚上不值班,他都会来放松一下喝上几杯。慢慢的和大家熟稔起来,也和其中的两三个人上过床。虽然还是没有找到对味的人,但说说笑笑下来心情还算不错。偶尔在周五的晚上,他会遇到程冬至。
“衍文,我好像病了。”程冬至要了一杯黑啤,微皱着眉头说道。厉衍文仔细瞧瞧他,脸色红润,一双狐狸眼睛水光潋滟,怎么看怎么滋润。
“看不出来。”厉衍文撇撇zhui,
啜了一口杯中的涩味酒,觉得眼前的家伙有炫幸福的嫌疑。
“真的。”程冬至正色道,“最近我总是没什么胃口,X_io_ng闷气短,还心慌。”
“你这症状倒是有点像怀孕,”厉衍文凑近他的耳朵轻轻说,“是不是他忘记Dtao子了?”
“怎么会,老贺倔着呢,不D就不Jin_qu**”程冬至说完把脸埋在啤酒杯的上方开始闷笑,厉衍文也跟着笑。
“行A你,我就知道。”厉衍文一副了然的样子。
“那是,大丈夫能上能下,能攻能守。”
玩笑归玩笑,厉衍文还是上了心,嘱咐程冬至周一去找他。
“不难受的时候能查出来吗?”程冬至有点迟疑。
“当然难受的时候检查比较好,你都什么时候_gan觉不好?”
“现在。还有上个周五,上上个周五**”程冬至说着说着开始支支吾吾,目光也跟着闪烁起来。
“唔,挺有规律的。周五跟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差不多吧。就是老贺得回家去,因为儿子要从学校回来住一宿。”
“程冬至我想抽你。”厉衍文是个好脾气,此时也忍不住磨牙。程冬至心虚地替他要了一杯酒,还是忍不住抱怨。
“一个人睡不着嘛,整晚地折腾,当然对心脏不好。”
“你跟去住不就行了,要不让孩子过来。”厉衍文揉了揉太阳*。
“问题就在这。我得和老贺住一个屋吧?可儿子睡不好,可怜的少年每次天不亮就起来洗ku衩儿,我这不是造孽嘛**”
“你们俩非得做吗?”厉衍文被酒呛住了。
“天地良心,孩子在家的时候一次都没做过。可只要我和他爸一起过夜,他一定会去洗ku衩儿**”
厉衍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摘了眼镜揉眼睛:“冬至**你病就病吧,少年健康要紧**”
“一时头脑发热坚持不了太久的,这种事我见得多了去。”程冬至最后还是决定去祸害可怜的少年,酒保望着他的背影对厉衍文说,“从来没见程老板带那个人来过,不是一路人的话很难走到最后。”
厉衍文笑着不置可否。自己和程冬至倒是一路人呢,有缘无分。
“想什么呢?”
厉衍文一愣,抬头一看居然是梁进,大个子牛牛远远地站着,不忘冲着他使劲咧着zhui笑。
“好久不见梁哥,body恢复得怎么样?”
“没事了。这次呆的时间短,明天就得回去,牛牛说来喝一杯也许会遇见厉医生。”梁进看上去j神不错,厉衍文发现他一笑起来显得出几分孩子气。
“我们牛牛特别喜欢你。”
厉衍文有点羞涩地笑了,被陈小牛那样的人喜欢_gan觉就像被孩子喜欢一样,很有成就_gan。
“牛牛,多大了?我不大看得出来**”厉衍文委婉地问道。
“这孩子父M_是近亲结婚,前两个哥哥都是傻子,他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梁进很聪明,马上就给了厉衍文想要的答案。厉衍文惊讶地回过头去看,陈小牛正出神地盯着两个在角落里_Kiss_T情的人,大概是其中一个人火红的假发引起了他的兴趣。
“是个好孩子。从小就给别人放牛养家,两个哥哥就坐在牛背上,自己饿着也得先让两个傻子吃饱了。”
酒保对梁进有很shen的印象,不用他说就推过一杯伏特加。梁进摆下头,酒保又推给厉衍文一杯。
“真看不出来,现在挺不错的**”梁进所说的情况离厉衍文的生活有些距离,他一时想象不能。
“嗯。有一次发大水,哥仨连人带牛被山洪冲到我矿上,就活他一个。我这人有个毛病,爱捡人。以前捡的那个太聪明没留住,这次索Xi_ng捡个傻子。还不错。”梁进一仰脖干了,碰碰厉衍文的杯子。
“喝了。”
厉衍文皱着眉咽了,冲着梁进推过来的第二
杯犯愁。上次看他住院时的架势,厉衍文再不了解行情也猜能出一二,觉得跟这种人恭敬不如从命。
“还是一个人呢医生?”梁进看似不经心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
“每次见你脸上都写着两个字,孤单。连牛牛说没人跟厉医生玩儿。”
厉衍文有些尴尬,很想弄面镜子照照自己的脸。
历衍文过去几乎没有尝过醉酒的滋味,今晚也许是被打击到的缘故,喝到后来头晕目眩。
“找个伴儿其实很容易的,但sChuang以后你有没有那种_gan觉?就是body里明明被塞得满满的,心里还是空**一片。”他歪着头看着梁进略带撒娇地抱怨,镜片后的双眼有些迷离。
“哦?这我不太清楚。我一直是塞人的那一个。”梁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突然很想摘掉他的眼镜。历衍文仰头又干了一杯酒,滚动的喉结,淡蓝色修身衬衫下结实的X_io_ng膛,梁进有点坐不住了。
“别喝了大夫,我送你回家吧?”
“算了,我可不想让你们家牛牛说历医生好可怜,今晚又没有人和他玩儿**”
梁进摇摇头,掏钱付账,抓起历衍文的胳膊向外走。历衍文有点懵,挣扎了一下,但梁进的手很有力。趔趄着被拖到门口,陈小牛接过他,半扶半抱着弄上车。
“梁哥,咱连夜开回去好不好?把厉医生带家去。”陈小牛发动车子,脸上的表情有些xing_fen。
“哎,把我弄回去干嘛,给你的牛看病?我可不是兽医!”历衍文歪在后座上抗议,梁进的手从后面伸过去搂住他的yao,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你家怎么走?”
陈小牛不熟悉路,绕了一大圈儿。刚开始的时候历衍文还趴在车窗上给他指路,后来梁进的手伸进他的衬_yi,轻轻抚Mo他的yao侧。
“嗯**”历衍文转过头,睁大眼睛仔细看,但梁进的脸始终隐藏在暗影中。
“凝视shen渊,shen渊也在凝视你。”历衍文笑着咕哝了一句,梁进没听懂,手指向上滑动捏住他的一只Ru头。
“不许再跟我说鸟语。”他稍稍用了力以示惩戒,历衍文却享受般shen_y了一声。他突然凑过来在梁进的唇上啾地亲了一口。
“这样的鸟语呢梁哥?”
梁进楞了一下,很奇怪的_gan觉,从来没有人跟他这样放肆。
好容易把车开到历衍文家楼下,梁进扶着他下车,嘱咐陈小牛回酒店,明天一早来接他。
“我就在车里等。”陈小牛低下头情绪有些低落,掏出手机用手指头乱滑,“我可以看动画片儿。”
历衍文心里不知为何一酸,停住脚步,转过身趴在车窗上。
“牛牛真可怜,都没人陪你玩儿。”
陈小牛撅着厚厚的zhui唇,狠狠瞪了历衍文一眼,小眼睛里都是哀怨。历衍文拉开车门扯他的胳膊。
“走啦,一起上楼。”
陈小牛怯怯地望着梁进。
历衍文拿出一条毯子放在沙发上,又从冰箱里翻出巧克力和酸*放在茶几上。
“看电视吧,看累了就睡。”他MoMo陈小牛的头,心里涌起几丝rou_ruan,转身去浴室_have a bath_。_yi_funeng到一半的时候梁进走进来,旁若无人地neng
掉自己的_yi_fu扭开喷头。
“天**”历衍文轻呼一声,走过去抚Mo他的后背。梁进劲瘦的body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你是从纳粹集中营里穿越过来的吗?”
“现在还好吧?”梁进低头打量自己,“当初为了钱差点让人给剐了。”
“看不出来你是要钱不要命?”历衍文shenxi一口气。
“你不懂,就是因为要命才不能给钱。”梁进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cu_bao地扯下历衍文的ku子。
“哎呦。”他有点惊讶,拿起对方的家伙在手里掂了掂。历衍文耸耸肩,也把他的拿在手里。
“这玩意儿有时候和身高成正比,梁哥。”
历衍文把有些恼怒的梁进堵在墙上,低下头亲他,手里不停地_Lu_D_他的家伙。梁进几乎不和人_Kiss_的,头顶的热水,医生灵活的*头和手指弄得他心烦意乱。
“找死。”他偏过头骂了一句,紧紧攥住医生的手腕,犹豫着要不要卸掉它。历衍文并没有_gan觉到危险即将来临,跪下去含住梁进不停地xi吮Tian弄。医生这方面是高手,梁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手指一个个松了开去。
马上就要Sh_e出来的时候医生突然停下来,满意地端详着对方直挺挺颤巍巍的家伙。他从架子上Mo出个tao子替梁进D上,关掉喷头掐着他的yao把他按坐在马桶盖上。
“你这身子骨儿我看着有点悬,我来动就好。”
梁进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着历衍文笑嘻嘻地又去架子上拿润滑剂。
“找死!找死!”彷佛回到最初原始探矿的时候,梁进的心里被埋了无数个炸点,等到历衍文扶着他慢慢向下坐的时候,终于轰的一声引爆了。
厉衍文一直以来都喜欢骑乘,因为很容易就可以给自己带来快_gan,嗯,还可以掌握节奏。但很显然梁进不是这样想的,医生陶醉地眯着眼睛视他为无物的状态,真是既讨厌又可恨。突然被梁进卡住脖子按在地上,厉衍文_geng本没机会挣扎。
“我允许你这么做了吗大夫?!”梁进恶狠狠地问道,毫不犹豫的在厉衍文的屁gu上用力抽了两巴掌。
声音很脆,在浴室密闭的空间里甚至有回音。厉衍文困惑地抬起头,残存的醉意终于被*上传来的刺痛所驱散——他意识到自己太不谨慎了,犯了个错误,不应该带这个危险人物回来。
医生的屁gu被抽红了,脸更红。由于近视和窘迫,一双眼睛在梁进看来朦朦胧胧煞是惶恐。他的心里舒坦了一些,在厉衍文的*上大力地揉捏。
“掰开屁gu往别人身上坐脸都不红,打你两巴掌害的哪门子羞呢?”
“#¥%@!”厉衍文一下子红到耳朵,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在语言上有天分,一长串叽叽咕咕里混He了好几国的国骂。他挣扎着站起来,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两把水,又拿起毛巾在镜子上使劲擦。脸果然红得像番茄。
“又跟我说鸟语!”梁进不知为什么一听他说外语就恼恨得厉害,将人按在盥洗台上,他用脚踢了踢厉衍文的两条小tui,迫使他叉开tui伏下yao,一挺身毫无征兆地捅了Jin_qu。
厉衍文痛的大叫,顺手抄起手边的一瓶洗手ye反砸在梁进身上。梁进没有躲闪,把他的两只手臂都死死压在台面上。
“哟呵,看不出来A。”梁进笑了,越发觉得医生有点意思。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贯穿他,厉衍文再也顾不上还手,浴室里响起他痛苦地闷哼声。
在浴室里Xie了一回,梁进拉扯着两tui打颤的厉衍文进到卧室。尽管还是很cu_bao,但渐渐适应后厉衍文也起了反应。明白了梁进这种人不会顾及他人的_gan受,厉衍文压_geng儿也没再指望。他在对方身下大张开双tui,一边ChuanXishen_y一边替自己_Lu_D_,倒是比梁进先Sh_e了出来。
“fuckyou!”他抬起汗津津的脸挑衅着骂道,把手里的jye抹到梁进的屁gu上,顺手又
拍了一下,“我又说鸟语了梁先生,怎么样?你干死我?”
梁进哭笑不得,只好打起j神偿他所愿。
厉衍文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醒来时床头灯被T到最暗,梁进一身清爽地躺在他身边熟睡。
“杂种!”厉衍文发现自己_geng本没被清洗,身上黏黏的除了汗迹就是两个人的体ye。
“看来我是饥渴过头了,这样的人居然也可以**”厉衍文懊恼地想着,挪动着酸痛的body下床。推开卧室门的一刹那,他听见客厅那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初生的狗崽凄哀的叫声。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电视屏幕闪烁的光线下,他看见坐在沙发上,ku子褪到膝盖处,正低着头慌乱地捣鼓着什么。
“牛牛,你怎么了?”厉衍文走到他面前问道。陈小牛吓了一大跳,飞快地拿过一边的毯子遮住自己的tui间。
“厉医生,你,你别出来**梁哥醒了不见人会发火儿**”
“管他。”厉衍文轻蔑地笑着,扶着yao在陈小牛面前蹲下,轻轻去扯他的毯子。
“不要**”陈小牛紧攥着不撒手,眼里好像闪着泪花,“我有病了,要死了。”
“乖牛牛,我是医生A,有病就要给医生看。”厉衍文觉得很有趣,他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难受,低声哄着对方拿掉毯子。
陈小牛的Xi_ng器直撅撅地弹出来,像他本人一样委屈,一样无助。
“牛牛,病的不轻诶。”厉衍文故意装出一副犯愁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子?”
“我听见你在哭,怕梁哥打你,就凑到门口去听,就变成这个样子**”陈小牛的头低得几乎要和他的小弟Di碰在一起了。
“以前在矿上的浴池_have a bath_时它硬过一回,矿上的人说我病了,得去医院用刀割掉它**后来我再也不去浴池_have a bath_了。”
“别怕,我给你治。”厉衍文心里一阵难过,他轻轻抬起陈小牛的头,用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覆在他的Xi_ng器上开始缓缓地_Lu_D_。陈小牛又发出狗崽一样的哀鸣,厉衍文“嘘**”地制止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耐心。
“A**”陈小牛轻声啜泣着Sh_e在厉衍文的手上,浑身抖作一团。厉衍文揽过他的头,不住地抚Mo他的背。
“牛牛尝尝自己的东西,很好吃的。”他把手里粘稠的jye抹在陈小牛的zhui唇上,陈小牛伸出*头听话地Tian了Tian,皱紧眉头。
“骗人,一点都不好吃。”他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嘟囔。
“臭医生!”
厉衍文带着陈小牛一起去_have a bath_,陈小牛羞涩地低着头,略带迷惑的神情摆弄着自己软下来的小弟Di,却也不忘时不时地偷眼去瞟浴室的门。
“牛牛身材好Bang哦。”厉衍文拍拍他的肩头,拿下喷头冲他身上的泡沫。
“卖_yi_fu的姐姐都说我是_yi裳架子。”陈小牛得意地仰起头,拿过喷头挂好,学着厉衍文的样子往他身上抹浴ye。厉衍文微笑地望着他,先前和梁进之间的不快随着水流都被冲进了下水道。这时他想起刚才给对方neng_yi_fu的时候发现他从里到外一身的名牌儿,有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奢饰品,不禁有些好奇。
“牛牛,你的_yi_fu都是自己买吗?”
陈小牛正在兴致勃勃地冲洗厉衍文tui间的毛丛,显然对医生的尺寸有些好奇。听见医生问他,腼腆地笑了。
“其实都是跟梁哥去买_yi_fu,可一进门姐姐就拉着我管我叫先生,让我试这个试那个,都没人理梁哥。”
“他那个人,该不会发飙吧?”厉衍文想象了一下梁进跟在牛牛后面被人当做马仔,于是只能一年四季穿牛仔ku和球鞋,心情于是大好。
“可不能打nv人,”陈小牛认真地说,“我刚跟梁哥的时候矿上的小姑娘总骂我傻子,有一次我气急了砸她们的车,玻璃渣子划破两个人的脸,在雨地里罚跪了半宿呢。”
“梁进他,总打你吗?”厉衍文拿过一条浴巾擦干两个人的头发,觉得这傻孩子跟着梁进肯定遭了不少罪。
“现在不怎么打了,我听话。”陈小牛咧着zhui笑,牙齿整齐洁白,看上去比许多城市里的小伙子还要健康。
“以前天天都挨打呢。忘记冲马桶要打,不_have a bath_刷牙要打,每天不换里面的_yi_fu要打。还有一天认一个字,认不出来就不让我吃饭**”陈小牛的声音越来越低,看上去挺不情愿地回想起往事。
“那还跟着他干什么,还不如回家放牛自在。”厉衍文心里有点异样的_gan觉。
“我舍不得他。再说我麦子哥说了,他一个人怪可怜的,让我陪着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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