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手腕又被拷在了床头。他身上疼的一塌糊涂,觉得自己像被人做了一晚的过肩摔,骨头全都散了架。
“冯佳!”他徒劳地挣动了一下手腕,提高了嗓音喊:“冯佳!”
冯佳没有来,陈雨端着个托盘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李超拼命往被子里*了*,他_gan觉自己没穿_yi_fu。
“超哥,我大哥有事出去了,你,你先喝点**”李超的头枕在胳膊上一言不发地死盯着他,陈雨有点害怕,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躲出去老远。
“昨天你也在外边偷听来着?”李超恨恨地问他,声音哑的不像样子。
“就,就听了一小会儿,就被挤到边儿上去了**”陈雨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直哆嗦。
“都听见什么了?”李超却是有些想哭,他很想问问冯佳,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呢,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有个家麽?
“也没啥**”陈雨猜不透李超的心思,低下头揣摩了半天他的脸色,到底是好奇,见他又不能自
由活动,于是壮着胆子说:“超哥你叫了半夜诶,就不能忍着点吗?听起来好凄惨。”
李超并没有像陈雨想的那样大发雷霆,他只是愣愣地盯着_F_间的一个角落发呆。陈雨暗道这家伙该不是被我大哥*傻了吧?刚想走上前看个究竟,见李超居然自我解嘲地笑了。
“我开始是疼的,后来是爽的,控制不住。反正叫也叫了,随你们笑去。”
陈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明白冯佳为什么会那样喜欢李超,他端起碗舀了一勺粥送到他zhui边,示意他张zhui。
“把我放开吧,不刷牙我吃不下去。”
“对不起我忘了,”陈雨忙跑去卫生间打水拿牙具。“钥匙我没有,大哥让你养两天再走。”李超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铐子,心情不是很好,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是这样,自己睁开眼睛就会离开。
“冯佳,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只是,不想在这种地方。”李超的脑子前所未有的一下子清明起来。
冯佳是真的出去办事了,他干脆利落地订了一tao_F_子,高层公寓,只需要拿一些自己的私人物品就可以直接入住,这是他睁开眼睛以后觉得自己必须马上去做的。
昨天弄到最后的时候李超已经陷入了迷乱状态,他把脸埋在冯佳的X_io_ng前一边哭一边求他:“冯佳,答应我永远都不干伤天害理的事**”
“不会,我以前也没干过。”
“还有以后不要再在这种地方做了,太丢人**”冯佳紧紧地搂着他,心里有些酸楚:“不会了,我保证。”SBB在_On the bed_其实不怎么傻,敏_gan的厉害,整个过程中一直在喊叫、shen_y和告饶,让禁Y_u已久的冯佳差一点爆掉了。他之前以为前警察同志肯定会咬紧牙关宁死不屈,弄不好还会打人呢,结果,尤物。白白便宜了门外一群混蛋。
他说“以后”。冯佳一想起来就抑制不住地微笑,以后。
那yi_ye吕建青过的也很不平静,他拉了自己的哥们儿金子在酒吧的角落里喝酒,心里很是烦乱。
“金子你说我明明抽了冯佳两鞭子,可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次是他占了上风呢?”
金子文质彬彬的,又瘦又小还D付眼镜,像个高中生。
“冯佳那可是个人物,不过这次看起来名不虚传,够男人的。”
“切!”吕建青白了他一眼,“你不会看上他了吧?人家可是对那个小警察情有独钟呐,你没戏。”
金子懒得理他,仰头干了杯中酒,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吕建青:“建青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那个小丑娃儿有点眼熟A?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吕建青打了个愣神,经金子一提醒他也想起来了,不但眼熟,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_gan。自己平时最讨厌小孩子之类的,今天晚上兵荒马乱的却破天荒逗那孩子玩儿,被他骂了黑狗蛋也没怎么生气,真是有点奇怪。
“我想起来了,”金子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明天你回老太太那一趟。”
“A?”吕建青没弄明白,金子和他是发小,俩人从穿开Dangku的时候就在一起,对方的家和自己的家一样。
“你小时候的一张照片,还记得吗?和小丑娃简直就是一张底片。”
“你他_M的胡说,哥们儿有那么丑吗?”吕建青抗议。
“不是我说你建青,你也就这十来年才算长开了,以前可不就是一丑娃儿吗?”
蹲在羽夜门前的太阳地里,吕建青和金子把从老太太家里拿来的那张照片看了又看,都傻眼了。
“那孩子有四岁了吗?”金子皱着眉问。
“差不多。”吕建青的心跳的很快,没有这长这麽像的,除非**
“俞贝贝那个小*货跑来说怀了你的孩子是那一年?”
吕建青刚点燃了一支烟,闻听此言惊得手里的烟盒打火机都掉在了地上。大概四五年前吧,号称城北一枝花的美丽的俞贝贝小姐红着脸低着头跑来和吕建青说“我有你的孩子了**”
他们只在一起做过一次,那天吕建青还喝了酒,俞贝贝声名狼藉男朋友众多,吕建青心想老子疯了才会信。俞贝贝没有纠缠,shenshen地望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再没有来找过他。
“不会吧?”吕建青求救般看着金子,“那孩子不是有爸爸嘛**”
“那个男人和小丑娃儿站一块儿整个一黑白无常,有反差那麽大的父子嘛?”
“也许那孩子的_M黑呢?”吕建青怯懦地说,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_M再黑,也不能长得跟你似的A?除非你跟那孩子他_M也有一tui。”
“冤枉。”吕建青在心里嘀咕,“老子长这麽大,除了和俞贝贝那次酒后乱Xi_ng,其实就是个童子身。”他也只敢在心里瞎叨咕,堂堂的吕哥吕总吕先生,其实在那方面有点冷_gan,说出去让人笑话,还以为自己*呢。
比起吕建青的茫然不知所措,金子镇静的很,事不关己嘛。他先是找来袁慧问了问,果然,小丑娃叫做小蝈蝈,是那个财院后勤处的郭老师四年前从河tao捡回来的。谨慎起见,金子又派袁慧以上门道歉的名义偷偷从小蝈蝈头上弄了_geng头发回来,和吕建青的一起拿去权威机构做了个亲子鉴定。没两天结果出来了,虽然此次鉴定不具备法律效力,但吕建青是小蝈蝈的亲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了。
“金子A**”吕建青哀叹,“我该咋办呢?”
“咋办,儿子都有了,赶紧再找个老婆,你的人生就圆满了!”
“圆满你_M个头!”吕建青觉得身上似乎压了千斤重担,该死的俞贝贝两年前已经改邪归正嫁作商人妇,据说远在云南。估计当初她既然能狠心把孩子扔了,现在找到了也是白搭。
“我干脆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吕建青可怜巴巴地望着金子。
“你还是个男人吗?眼瞅着自己儿子管旁人叫爹,你就没啥想法?”金子很鄙视地看着他。
“老子还没玩儿够呢,那么大一个活物儿,我,我拿他怎么办A?”
“吕建青!”金子一声怒吼,“你给我拿出点黑社会老大的样子来!”
同样是老大,人冯佳办事就干脆利落的多了。拿了钥匙把_F_子收拾利落的第二天,一个电话就把李超召了过去。
几天以来,李超只要一听见电话铃响就紧张地打哆嗦,生怕是冯佳打来的,可发现不是以后,心里又有那么一点点失望,他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那晚过后他在_On the bed_足足趴了两天,终于能够接车的时候陈雨望着他神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我说超哥,其实咱俩不太适He从事出租车司机这种职业**”
李超开始没听明白,后来见陈雨笑的前仰后He的样子,骂了一句“小兔崽子”把人按在前车盖上照着屁gu就是几巴掌,没想到陈雨叫的岔了声儿,跟有人拿刀宰他似的。
“你**”李超一脸的窘迫,“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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