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真是没错,朱莉结婚后没多久,希圆和谢青也喜结连理。参加这次婚礼我很低T,大部分时间躲在角落里和刚回国的谢冰闲聊从草原回来以后我和习晓北就住在了一起,我不想让习爸爸和季华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看到我堵心。
我们后面的一桌是季华家的亲戚,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先是窃窃私语,然后大声哄笑,酒喝到后来就有人出言不逊:“那个A,是习晓北养的兔子哈哈哈**”
谢冰抓住了我的一只手,眼神示意我不要生气。我无所谓地笑了:难道我还能在希圆的婚礼上和人打起来不成?他还是不放心,索Xi_ng拉着我走了出去,刚到宴会厅的门口,他被熟人拦住说话,我自己去等电梯。
“小管。”真是怕啥来啥,季华送完客人回来,看到了我。
我叫了声阿姨,盼着电梯快快来A快快来。
“当初我可真是看错你了小管,”季华笑眯眯地望着我,她穿着件暗红的旗袍,一团喜庆。“怪不得看不上我家希圆,跟了晓北那才是硬道理,听说你工作都辞了,晓北花了不少钱包养你吧?”
我清了清嗓子,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只是,冤枉A,习总只包不养的。
“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晓北在一起不是为了钱,这件事我只解释一次,信不信随您。”
尴尬时刻谢冰走过来打着哈哈把我拽走了,我们在一间保龄球馆消磨了三个小时,吃了晚饭看时间还早,就近找了家酒吧继续聊。一天nei吞了两只苍蝇本来够倒霉的,没想到晚上又接着吞了第三只。
是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进来的时候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他后面跟着几个人痞劲儿十足,熟络地坐下,咋咋呼呼地喊老板娘叫小姐。我和谢冰对视了一眼,知道来错地方了,结了帐赶紧走,还是晚了一步。
“嘿,小子。”经过那个男人身边的时候被一把扯住袖子,“看起来面熟A。”
我抽回了自己的胳膊,礼貌地对他说先生您认错人了。
“不会,你是水色的新老板吧?”他一拍脑袋,“就是习晓北养的那只兔子!”
话说泥人儿还有个土Xi_ng呢,南方人脾气再好,也架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看着我马上就要发作,谢冰死命拽着我向外走,身后传来那几个人放肆的笑声,只听那个男人冲我大喊:“小兔爷儿,回去告诉习晓北,当初我要是知道他好这口儿,早就成全他了,就是现在也不晚,他屁gu痒痒了尽管来找我!”
后来发生的事就比较混乱了,我和那个醉鬼扭在了一处,打的很难看,毫无章法可言。耳边充斥着nv人的尖叫和玻璃瓷器碎裂的声音,我浑身热血沸腾,不过实在是不会打架,堪堪和醉鬼打了个平手。等到迷迷糊糊的被谢冰塞到出租车里,我突然想起件事情:那几个手下干嘛去了?怎么没上手呢?
谢冰重新打好领带,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让我给撂了。”
“你说什么?!”
“我原来是省武术队的,后来受伤退役才去学的金融**”
我惊的下巴差点neng了臼,盯着他*清秀的一张脸:“那上次你还差点让我掐死?”
“你又不是坏人,我很讲武德的**”
_fu了谢大哥了,说着说着居然脸红了,要不是,要不是,我真想扑倒他咬上几口A!
“你不要和那帮人一般见识,要不是喝多了,他绝不敢那麽说。”谢冰宽We_i着我,但是我很明白,我还是让习晓北蒙羞了,面上不敢说,但大多数人心里都是这麽想的:了不起的习总养了只兔子,那他一定也是只兔子**
看到二楼的书_F_里亮着灯,我知道习晓北已经回来了。在一楼的浴室洗了澡,看看自己的脸只是zhui角有一点淤青,在卧室里胡天胡地的应该可以蒙混过去。我藏好了撕扯的烂七八糟的上_yi,穿了件浴袍轻手轻脚上了二楼,经过书_F_门口时却听见习晓北喊我:“蛮子,倒茶。”
其实茶壶就在他手边的茶盘里放着,我没回来的时候他自斟自饮,我回来了,习总就摆谱了。
端起茶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
腕在打斗中戳伤了,一时竟端不稳,弄得壶zhui不断磕碰着杯沿,叮叮当当的水撒的到处都是。习晓北正盯着电脑看,头也不回地反手抓住我的腕子:“怎么了?”
我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忍不住哼了一声,习晓北转过身上下打量我,脸沉了下来:“谁干的?”
我是真的不想说,心想给我留点自尊吧习总,难道你要让我梨花带雨地向你哭诉“哥哥外面好多坏人说我是你的兔子,你快去给我撑yao出气**”
我挣neng了他的手,轻描淡写地说在酒吧和人拌了几句zhui,打起来了。
习晓北有点惊异地笑了,手伸进了我浴袍的下摆,在我tui间轻轻地捻动:“哎呀,管江涛居然会跟人打架了,毛儿长全了?”
说来好笑,我忽然间觉得习晓北把我当成了他的儿子,爱是爱的紧没商量,但总觉得有点懦弱不太称心,现在听闻我英勇地和人干了一架并光荣负伤,甚是欣We_i。他扒下我的浴_yi将书桌上的水迹擦干净,一把将我抱了上去。
“男人一辈子总要打几场架的,要不然不会成人。”习晓北欣喜地揉搓着我的耻毛,“看,这刚打了一架,长势多喜人。”
习晓北去你**的喵的,要是打架的次数和毛发的长势成正比,你他娘的早该是个金刚级别的黑猩猩了吧?
“蛮子你越来越让我惊喜了,哥哥决定奖励你一下。”习晓北托起了我的*向外走,我赶紧把tui盘在他的yao上,搂住他的脖子:虽然悲伤之鸟常常从我头顶经过,我却从不让它在我的头发里筑巢,一天的不快刹那间烟消云散,我一边在他身上来回的蹭一边趴在他耳边说:“哥,毛儿都长全了,让蛮子行个成人礼呗?”
习晓北微笑不语,踢开了隔壁_F_间的门,这里原来是间很大的起居室,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只有一架黑色的斯坦威小三角钢琴突兀的放置在屋子的中央。习晓北把我放在琴凳上,用一_geng手指戳了下琴键,“咚”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费了牛劲才运过来,喜欢吗?”
我都快哭了,“哥,我就是个纯业余的,你弄这麽贵一个家伙,得让人笑话死。再说,你也太不会过日子了,这些钱能买多少大白菜A,你就不能直接把钱给我吗?也不枉人家说你包养我一回,哎呦心疼死我了**”
“你就是个白菜脑袋!”习晓北抽了我屁gu一下,“再说你只能弹给我一个人听,关别人屁事。起来,跪着弹。”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本来我以为习总虽然厉害,但是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情事上怎么也比不过我吧?没想到这家伙天赋极高,估计以前的经验也太过丰富,两人住在一起没多久,我就被折腾的五体投地甘拜下风。现下我光溜溜地跪在琴凳上是tui软yao酥,实在想不出他要干什么。
“哥,您想听啥呀?”
“不知道,一会你能弹出啥来我就听啥。”话音未落,他变戏法儿似地拿出一管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我的后面,用手指开始轻柔地按压,“开始吧,管老师。”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地shen_y,一双手仿佛变成了两只_chicken_爪子,只想在地上又刨又挠,哪里还能弹琴。暧昧的迷黄色灯光下,我一丝不挂撅着屁gu跪在琴凳上,而习晓北_yi冠楚楚跪在我身侧的地毯上,还穿着白天参加婚礼时的西ku和衬衫,连袖扣都没有解下来,黑色的钢琴仿佛是个旁观的禁Y_u者,被眼前的画面_C_J_的浑身散发出贼溜溜的乌光**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习晓北你这个大流氓!A!A!A**
“管老师你不能光知道唱,你得弹A,要不我弄这麽个东西干嘛。”习晓北的手指开始在我的后面灵活地进出,另一只手伸过来tao弄我的小弟Di,“来,Music!”
去你**的习晓北,你初中都没毕业还Music!我被气地吐血,但下身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_gan让我的脑子里似乎有一万只蝶蛹叫嚣着要破茧而出,我的_chicken_爪子激灵一下子充满了灵_gan,舒曼同学的蝴蝶_Zhen_D着翅膀在琴键上
开始翩翩起舞,当然,没怎么在T上。_geng本没坚持两分钟,我的头“噹”的一声重重砸在琴键上,随后jye喷洒的到处都是,蝴蝶们瞬间被惊吓地四面奔逃,踪迹皆无。
我从琴凳滚落在地毯上,有气无力地Mo着习晓北的yao:“哥,咋办A,那玩意流的琴键里都是,怎么跟T琴的人解释A?”
习晓北把我翻过来按趴在地上,开始neng自己的_yi_fu,“要T琴的人干什么,你从今晚开始把这琴拆了一点点擦干净,省的你闲得没事和别的男人去喝酒打架。虽然你长了一副欠揍的样子,但除了我谁要是欺负了你,我他_M的就是不爽!”
真相在此。
世事真是难料,几天后我从水色的后门走出来开车的时候,突然被两个人按在了墙上。午夜时分,小街上_geng本没有人,一把锋利的刀抵在我的喉咙,让我从头冰到脚。
“小兔子,有人让我们转告你,马上离开习晓北,从这座城市滚出去,如果还赖着不走的话,下次绝没今天这麽客气。”说话的是第三个人,有点耳熟,不过是我后来才反应过来的,当时我吓得浑身僵硬冷汗直流,早就思考不能了。
那把刀的利刃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轻轻地描画,我一动都不敢动,任凭他们T笑:“真的像只小白兔一样乖诶,记的回去要向习晓北告状,好让他日日夜夜把你拴在kuyao带上**”
戏弄只持续了几分钟,这三个人并没有再进行下去,他们松开我很悠闲地走开,并未把我放在眼里。事实上我的确被吓到了,但是不知道哪_geng筋搭错了,冲着他们的背影怯怯地喊了一声:“对不起,我不会走。”
当三个人转过身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他们今天晚上本来只是想警告我一下,但我的话激的他们必须要做点什么。
“你以为习晓北会一直跟着你吗?或者说你*在家里永远不出来?”为首的一个捏住了我的下巴,但他个子不算高,只能微仰着头看我。“你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养的一只兔子,钱捞得差不多见好就收吧,他的Xi_ng子,翻脸不认人,你现在走了,还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人说话的语气好奇怪,好像和习晓北曾经很熟的样子。
“大哥您跟他废什么话,花了他一张脸,也出一口咱们的恶气。”
“拿多少钱办多少事,跟个兔子不值当的,走吧。”
为首的人率先转身离去,竟然给了我些许落寞的_gan觉。我颤抖着靠在车上点燃了一支烟,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掏出电话,想起习晓北去了省会,不想让他担心,开车回家。
所有的门窗都上了锁,又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在被子里顺顺思路。我知道这座城市里有些人不喜欢我,但没想到会恨我到这种程度。今天晚上的三个人应该是被雇佣的黑社会,可是我不招谁不惹谁的,究竟捅了什么人的肺管子呢?
“小管。”季华笑眯眯的不屑的样子浮现在我的眼前,挺j明的一个nv人,为什么会丧失理智想到用这麽笨的办法?我现在给习晓北一个电话,她是得不偿失A。
手机握在手里好久,寻思了半天,我没有按下去他叫她一声_M_M的,她养育过他,曾经为他提心吊胆,倾家*产。她没有自己的孩子,今天之所以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手
段,是不甘自己看着成长起来的习晓北成为人们的笑柄吧?还有,她认定了我是个卑鄙龌龊心机重的唯利小人,一定会在恐吓下卷着细软逃命的。
关了灯,我拿过习晓北的枕头抱在怀里,心里莫名地安定下来。shenshen地xi了一口气,我觉得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告诉习晓北今天发生的事我不能让他为难在我和他的亲人之间做出选择。
哥,晚安。
还有,那个男人我想起来了,是在酒吧和我打架的醉鬼,我对他比较_gan兴趣。
孕期的朱莉痛苦非常,吃什么都吐,但是还必须得吃,因此我呆在她家的两个小时,只见她一直在卫生间和餐厅之间奔跑。我很心疼,但人家老公在边上,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动手动脚了。
“出什么事了蛮子,一副死相。”
“没有A姐,就是来看看你。”
“切,你什么时候有这麽好心?既然拿我当知心姐姐兼垃圾桶,有啥就尽管倒吧,我反正也不在乎多吐两回。”
再不说就矫情了,于是和她商量。朱莉接过她继子递过的一碗蔬菜粥,不屑地撇zhui:“一定是季华找的人,当初她就用这招对付过我,不过你不用担心,她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吓唬你罢了。”
“我不想告诉我哥。”
朱莉笑了,Mo我的头:“蛮子长大了,姐姐老怀甚We_i。”
这两个狗男nv,一个觉得我毛儿没长全,一个认定我未成年,太可恶了。
“姐,那个男人很奇怪,好像认识我哥。”
“什么样?”
“三十五六岁,个不高挺瘦,文绉绉的,和我想象的黑社会有不小的差距。”
朱莉放下碗,神情严肃起来。
“他放出来了还是不安分。”
“谁呀?”
“范柏槐,习晓北刚出道时的大哥。”
出来的时候朱莉反复叮咛,范柏槐的事一定要告诉习晓北,那家伙现在混的不好,保不准铤而走险。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人有些落寞的身影,直觉告诉我他大概不想再Jin_qu了。
“蛮子叔叔。”朱莉的继子是个极可爱的小胖墩儿,扭着小屁gu追上我:“你前几天晚上是不是弹舒曼的蝴蝶了?”
他们一家就住在我们旁边的别墅,是习晓北送给朱莉的结婚礼物。
“你怎么知道的?”我屁gu沟儿都见汗了。
“我爸带我从**家回来,经过你家的时候听见的。”小家伙虽然胖,但钢琴弹得极好,比我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那个,叔叔弹得咋样?”
“还成,激情很饱满,”小家伙挠挠头,“就是太饱满了,你手下的蝴蝶好像一直有人用针刺它们的屁gu似的。”
“天才。”我也挠挠头,“你是下一个舒曼。”
安We_i阿粉**荷兰加油!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