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学平一起登上了南下的列车,我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城市:习晓北知道了我的离去,失望一定会大于愤怒乌Gui就是乌Gui,和雄鹰一起哪怕
再呆上一万年,还是只乌Gui。
在北京站下了火车,我把余学平送到了首都机场,在候机大厅里他肆无忌惮地哭得一塌糊涂。
“不可能了,”我递给他一包纸巾,“我们永远没有可能了。”
“可是你去哪儿?要是被那个土匪一样的家伙抓回去还有没有命?”
我很想说大哥你还是*心你自己吧,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的直觉还真是灵敏,认定了从未见过面的习晓北是个无可救药的暴力分子。
“你放心,和谐社会还能让他一手遮天。”我心里其实很没底,又嘟嘟囔囔给自己壮胆:“就不信没人管的了他!”
我有严重的恐高症,不能在天上飞,可继续南下的火车票我也没有买曾经在电视里看到过一则新闻,有不少第一次去西藏旅游的人在专列刚开到石家庄的时候就要求xi氧,因为他们觉得憋得慌。现在我也出现了这种症状,导致我无法继续跑路,一想到离习晓北越来越远,我就难过的不能呼xi,为了不被憋死,北京成了终点。
在街头闲逛了两天,后来就在后海的酒吧里泡,最搞的是和一个刚认识的自由摄影师去看了一场许巍的演唱会。安静的街角,他的车里,他呼xi急促地解我的yao带。我起了反应,忍了又忍,终于没有继续。一个人漫步在空旷的街道,我居然一点都不喜欢这里,既繁华又热闹,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的一切都留在了更远的北方,天下之大,竟再也没有任何向往。我和习晓北都需要分开一段时间,他要直面自己的_gan情,认清自己的心,我要做的,是像他一直期待地那样,找回自尊,尝试着去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第二天早晨我就下了决心,先去七彩云南买了一只翡翠玉镯,价格不菲,但以后钱对我来说应该不太重要了,随后我就搭上了返程的火车。
列车经过我刚刚离开的城市,我没有下车,再向北,路边的原野开始向地平线无限伸展。随着呼xi越来越顺畅,我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抉择,从离开草原的那一刻起,它其实一直都在我心中萌动。
在习晓北曾经居住过的小镇下了车,我发现自己_geng本不知道亲娘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听说我要去找敖登格日勒老师,有顺路的大卡车司机热情地捎上我。傍晚时分我到达了目的地,和司机道了谢,又走了一段路,看见了亲娘家的_F_子。
天黑的那样彻底,气温急剧下降,我包里很少的_yi_fu都是夏装,又冻又饿又怕,还是没有勇气去敲亲娘家的门。蜷*着蹲在地上,我浑身的寒毛忽然都倒竖了起来:不远处一双暗绿的眼睛盯着我,越走越近。
“哥**”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哀叫,“救命**”
那家伙无声地走过来,啃我的ku脚,然后又Tian我的手,我缓过一口气,认出是亲娘家的那条德国大黑背。我一屁gu坐在地上,搂住它的脖子:“宝贝儿,快去,你知道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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