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习晓北直直苗苗的一棵树被我软磨硬泡愣是弯成了一张弓,现在这张弓要Sh_e箭了,我理所当然的得做箭靶子。不知为什么,隐隐约约我觉得习晓北在跟他自己赌气,对于自己正在干一个男人的事实让他_gan到既xing_fen又担心,于是苦了我这个箭靶子,被扎了个千疮百孔,偏偏不Sh_e你的靶心。
他大概是真不懂,不给我做扩张,问题在于,他也不准许我自己做。他拽出了床头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gu脑倒在地上:各式各样的,bi_yuntao。
“朱莉这里的品种比吉尼斯还全呢,挑一个你喜欢的口味。”
“哪哪一种,上面的润滑剂比较多**”
“嗯这种粉红色的,不过我不能给你用。”
“为什么?”
“这个带点催情的成分,你他_M的本来就*的厉害,我输了一个星期的ye,没正经吃过东西,不想让你给抽干了。”
我彻底败给他了,随便挑了一只给他tao上,估Mo了下尺寸,我在心里默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我跪在地上又把这只大家伙含在zhui里人工润滑,没弄几下,听见习晓北暗哑着喉咙命令:“就这个姿势,转过来。”
跪趴在地上,被狠狠地贯穿。我惨叫一声挣扎着向前爬,被他掐着yao拉了回来,随后更加用力的进出。余学平比较懒,很少在上面,所以我的后面是极少被开垦过的伪处nv地。然而不幸遇到了刚入行的Abeefy man习晓北,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桩刑,惨。
多亏了习晓北前段时间没好好吃饭,所以他在凌晨时分停止了在我身上的耕耘,如果他处在正常状态,我一定会被*到日上三竿。嗓子哑掉了,两tui大张着He不上,yao部以下失去了知觉,但有一个地方疼的像刚拔掉了整排的牙齿,当然,没打麻药。
习先生先自己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回来后看到我除了眼珠基本没有能动的地方了,叹了口气,“怎么男人也这麽麻烦A。”抱着我去浴室。泡在浴缸里,我一边疼的打哆嗦一边哀求习晓北:“哥,那个包我的事,可不可以反悔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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