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方向的状况下,只能任人摆布地被带进一顶轿子里,摇摇晃晃地行走了半天,最后停下——停在一个他_geng本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可能是处刑台,也可能是荒山野岭。
接着,他们就撤去了他的头tao。
剎那间,阳光强烈到令他不由得眨眨眼,瞇起,他试着辨识眼前的模糊物体、环境。
「这三天待在大牢里面的滋味如何?爱卿。」
原来那模糊的形体是皇帝呀。以逐渐拾回的视觉,淳宇*左看右瞧,这儿和他上次去的宫殿又有些不一样了。
这间寝宫处处流露着nv人家的巧思与讲究,像是红色帏罗与桃色罗帐相映成趣,像是一缸金鱼里面还ca着鲜花,像是梳妆镜台前方搁的水盆,里面放着几块香木,让屋nei盈满清香。
这里不知是皇帝哪一位妃子的寝宫?
「重见光明的_gan觉,怎么样?爱卿。」
左一句爱卿、右一句爱卿,不过淳宇*可没_gan觉到多少「被爱」的滋味。
「陛下是特地要让微臣_gan受生命的美好,阳光的可贵,才安排了这独特的大牢三天之旅吗?这滋味的确很独特,多谢陛下。」
「独特?」皇帝哈哈大笑。「朕要你知道生与死不过在于一线之间。你离『死』就差那么一点点了,你这该死的家伙。」
也许皇帝正在笑,但淳宇*眼睛没瞎、耳朵更好,完全听得出皇帝言下之意的愤怒,以及对自己的不满。
「你不问,为什么自己『该死』吗?」
「臣请陛下赐教。」
皇帝手一招,旁人立刻送上了一篮子的药渣。
「这些,是朕这阵子以来喝掉的药。很壮观,不少吧?」皇帝一变为不悦地说:「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淳宇*默不吭声。
再使劲地拍了拍龙椅扶手,道:「朕照你说的做了,没到半个月,好歹我也等了三、五天,结果呢**只有一个晚上恢复了我过往的雄风,让爱妃痛快淋漓地享受了yi_ye寡人的疼爱。可是接下来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三部曲!有时甚至连鼓声敲不到三下,朕已经结束了!」
皇帝指着他破口大骂道:「你到底给朕喝这是什么药?一点效果都没有,还称得上是药吗?况且,它还难喝得要命!」
呼、呼呼地骂完,突然一名华_fu贵妇急急忙忙地由一座屏风后方走了出来,上前拍抚着皇帝的背。
「陛下,您别为了这庸才,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您忘了您答应过臣妾,一定会多加保重自己的身子吗?」
「呵呵,爱妃教训得是。」皇帝勃然大怒的脸色,立刻转为色迷迷的笑脸,Mo着她的小手,道:「多谢爱妃对朕的关心。朕有妳在身边,再大的火气也会转眼烟消云散,妳放心。」
「陛下」、「爱妃」地,两人当场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子,皇帝才将注意力再转回到淳宇*的身上。
「朕听说,你前一阵子还如愿地办了个什么结义大典,让自己成了那间大药铺的接班人之一?听说那场面和一般婚宴没什么两样,非常盛大。想必你和他日子过得相当幸福**不像朕,面对爱妃却是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皇帝不满地冷嘲道:「一个让朕面对如此不幸的男人,自己却过得非常幸福,这象话吗?这成体统吗?所以朕将你以叛君、叛国、伤害国家社稷之名,将你关起来,你_fu不_fu?你应该没什么话好说的吧?」
怎么会没话好说呢?淳宇*一叹,贵人多忘事。
「陛下,臣在给您这帖药之前,已经禀报过陛下,过度依赖这帖药的下场,就是没好事会发生——力不从心事小,就怕此后再也无法重振雄风。臣的再三叮咛,看样子陛下是没听Jin_qu,才会发生今日这种事。」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你的责任?」皇帝一瞪眼。「若不是你这给药人的责任,难道要朕来负起责任?」
「禀陛下,是您的责任没错。」
「好个胆大狂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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