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直冲鼻腔,引起得又是一阵刺激。
“是你!”两人撕扯之际从对方得口中冒出了这样两个字……
路渊定神,是他。
竟然是他。
中午在会议室里的那个眼神,随后的那句戏谑……
若说‘野玫瑰’在路渊印象中是一顿开荤之宴,那着‘男扮女装’便是一道饕餮盛宴,更别提他还引起了情y_u,他穿着女装还像极了心中那个人。难怪……路渊深吸一口气,难怪在会议室那会儿能让他血脉喷张,瞧瞧他这自带寻人功能的‘老二’多么‘专一’。
这对路渊来说是意外之喜,手下的动作也为之更是放肆。
他们认出了彼此,可这丝毫没有让路渊的动作减缓。他原本将对方当作女xi_ng,因此还有些怜香惜玉的想法,可眼下是个男人,脑中仅剩的就是百般蹂躏带来的窒息快感……
“你放开我!”
路渊搂住他的腰将他从卫生间拖出来,掏出钥匙便往酒吧后面的屋子走去。
“你这个变态!快他妈放开我!”
“穿女装?咱俩谁变态?”路渊捏住余情的下颚,将他扔进屋里后转身反锁门,“有的是时间,咱们看看谁更变态!”
第4章 h
‘我不会轻易做出xi_ng瘾的诊断,我更愿意认为这是xi_ng倾向异常、xi_ng强迫症……’
‘会伤害到他人的多是xi_ng狩猎者,几个字的差别却……’
‘上瘾与失控只有一线之隔,但……’
路渊耳边响起的是医生对他的嘱托,而手下却直接将余情压在了床上。
他任凭余情来回挣扎,越是凶残便越是兴奋。小半头的身高差在这张床上意味着压倒xi_ng的优势,路渊掀起旗袍的下摆后将内裤扒到大腿处,一个挺身不管不顾直接干了进去。路渊壮实的手臂死死压着余情,两条腿更是在他身上形成难以抗拒的压迫感。
“嗯……”余情咬着牙呻吟了一句,全身肌肉收紧疼得直冒冷汗。
路渊小腹的火来回乱闯,想动却被他夹得发疼。“你放松!”路渊扯下自己得皮带将余情得双手绑在一起,拴在床头后腾出自己的双手便去翻找床头柜。
路渊随手找出一瓶护手霜,挤在手指上直接捅进余情的后穴。
“出去!”
“喊什么喊,”路渊的xi_ng器挺立在双腿间十分凶残,“再喊直接干你!”
路渊手指上的功夫极其老练,这事儿就是个熟能生巧的功夫。几分钟时间余情身前那xi_ng器慢慢抬了头,看样子卓有成效。路渊见状扶住老二又肏了进去,这次便一插到底,不由分说抽插几十下。
路渊身体一颤终是来了感觉,搂起余情的双腿跪在床上将他肏成自己的形状,“你看着我……”
余情咬着嘴唇面上痛苦,闭着眼睛侧头忍耐,连大气都不愿喘一口。
“不看……也行……”这样子,像极了当年‘花蝴蝶’第一次被干的样子,那时的那个人带着点羞怯和恐惧,迎来人生第一场xi_ng—a_i,“怕我吗?”
“……”
“说……你是第一次!”
余情忍不住听这话一抖,夹得更紧不说竟然睁开眼睛看了路渊一眼。
“愿意看我了?”路渊在余情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随后用手掌将他那嫩翘的屁股一把抓进手里,“说话!”他扒着那臀瓣往余情的身体里又干了好几下,“不说就……这样一直肏到你开口!”
当年那花蝴蝶楚楚可怜说‘第一次’三个字,激得路渊直接sh_e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恩……呜呜……”又掐又捏让余情浑身难捱,吞咽口水张开嘴便冒出几句呻吟,“恩恩……呜……”
“快说!”
直到xi_ng—a
_i结束,余情嘴里也没冒出任何一句路渊想听的话。
他身上的旗袍本就不结实,被路渊连拉带扯完全撕开,挂在身上一片春情荡漾。他的脸颊发红,那眼神已被情y_u控制,躺在床上四肢发麻使不上力气。路渊的精ye在他的双腿之间,后穴处还在不断往出涌。
路渊从床上站起来,余光瞥了余情一眼,伸手在那入口处抹了一下,随即把精ye蹭在白嫩的屁股上,“这女装真适合你。”路渊开口的同时抓住余情半勃起的xi_ng器,上下撸动想要给他个痛快。
“别他妈碰我了!”余情一个翻身滚到地上,样子有些狼狈。
十几平米的屋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路渊一惊看了余情一眼。敲门声还在继续,愈演愈烈,随即更是响起叫嚷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哥!”
余情听到这声音茫然抬起头,接着便后撤身体像是不愿被人看到现在这幅样子。
路渊起身整理衣服后走到门口,看了余情一眼便拉开门,“叫嚷什么?谁是你哥?到处认亲戚你也不觉得害臊?!”
开门是那刚刚给他递酒的调酒师,“余情在屋里吗?!你个混蛋是不是……”
“看什么看!”路渊抬起手抵住调酒师的x_io_ng口,“谁让你往屋里看的?”
“我哥的东西在卫生间的地上,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往我刚刚那杯饮料里面放东西了?”路渊这么一想就明白了,怎么会突然有那么一股y_u火。
调酒师握紧拳头,看着路渊道,“你让我往我哥的酒里面放东西,怎么不想自己尝尝味道!”
“果然是你!”路渊一把将调酒师推出门,心里怨怼这味道最后不还是在余情身上?!
路渊懒得与他人多说,可谁想关门上锁回过身却挨了一拳!
余情用身上仅存的力气起身,冲着路渊便去。刚刚那一拳过去,他倒在了地上,而路渊则嘴角也带出了血,“你干嘛?!还他妈没被干够是不是?”
“你要给我下药?”余情抬起头看着路渊,眼神越发冷下来,“前几天一直变着方子纠缠的人……也是你?”
“我纠缠个屁,我……”话锋一转,路渊靠近余情两步,上下打量他,“你一个男人穿这么件衣服到处乱晃,还害怕别人纠缠?你要是女的,那我是登徒浪子纠缠你,你说你一男的……跟我说纠缠?”
余情抬起手想再给他一拳,这次被路渊抓了个正着,“要不,以后你就跟我吧……怎么样?”
“你离我远点!”
路渊看着余情,四目相对后眼底冒出了些情绪。情绪如梦幻泡影,消散极快不易察觉,“干都干完了,还跟我这么客气?”
余情那清冷的眼底终于也出现了情绪,由极致的冰化作了浓浓的火,烧得异常旺盛,“你是不是有病!”下午在办公室里那副干练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余情扯住路渊的衣服好似要与他拼命,“到底想做什么?!”
是不是有病?路渊还真有。
动起手来余情哪里是路渊的对手,几下功夫便被按在了一旁的墙上,“你是不是想让我这样把你从这屋里推出去?”
“……”余情咬牙看了他一眼,“混蛋!”
路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