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怎么样?”
认个兄弟,这样更好,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地带走他。杜涵渊想也没想就爽快答应:“可以。我给你五千,以后不要再找他的麻烦。”
呵,天降的好事,女人笑得路都找不着北了,连声说一定一定。
旁边的韦启林急了,这算什么,自己都没答应呢,这两人凭什么决定自己要做小弟?
“我才不——”
可话没说完,旁边的小双腿一软,整个人晕倒在地。
“小双!”韦启林大叫着冲过去,想要抱小双起来,可是他自己的情况也糟得可以,慌乱间自己也重重摔在地上。
旁边伸过一双有温暖的臂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托起来,又把不省人事的小双抱起。
杜涵渊看着这可怜而又倔强的少年,说:“走吧。”
这下,韦启林是真没得选择了。
第5章 身世之谜
小双是饿晕了,本身体质差,又得不到很好的照顾,所以病情恶化很快。
韦启林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弟弟,面上是藏不住的担忧与心疼。
杜涵渊把他们安排在村小学里住下。这个小学年久失修,破破烂烂,他这次来就是要把它拆了重建的。
新建一幢公益小学,用的是他名下“爱扶基金”的钱。
所以,他在村长眼里,就是个佛,拯救他们村来的。除了助学,他们还扶贫,帮村里修路,资助他们各种新的农业设备和技术。
本来这样的项目遍布全国,作为执行主席的杜涵渊是不必亲自来的,随便派个手下,带上相关人员前来就行。可是,他来了。因为他最敬重的一位导师——魏博士。
杜家产业很大,可是杜涵渊对商场和官场都不上心,他只喜欢科学,特别喜欢物理。所以偌大的家族企业,他只要了“爱扶基金”,边在大学深造,边打理。
大学里博士生导师很多,但是让人敬重的却很少。杜涵渊很少佩服什么人,魏博士是不多中的一个。他教会杜涵渊,做科学,更要做善人;要爱科学,更要爱生活,爱社会。这是一种道德的境界,让杜涵渊打心底折服。
他研究生毕业,继续攻读博士。他是冲着魏博士去的,可是魏博士却要他接受一个条件——找一个17岁的男孩。
那男孩是魏博士的儿子,只可惜,魏博士成家以后才知道他的存在。现在的家庭关系,夫妻双方的家庭背景,都不可能让这个男孩浮出水面。所以,魏博士痛心了十七年,将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
直到他认识了杜涵渊这个善良而稳重的年轻人。魏博士委托杜涵渊找到那孩子,以“爱扶基金”的名义,给他衣食无忧的生活,再给他好的教育,让他拥有一个幸福的人生。这是作为父亲,唯一能补偿他的。
于是,杜涵渊拿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清纯美丽,眼神尤其明亮动人。她是在魏博士下乡支教时怀上孩子的,一个弱女子在那样封建的村落里未婚先孕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幸好,有个姓韦的朴实汉子无条件接纳了她,爱护她,把她与魏博士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爱。只可惜,那汉子长年的操劳,积劳成疾,早早的去了。她艰难守着两个孩子,拖着一身病,直到四年前,她终于撑不下去了,弥留之际,才终于写信把一切告诉了魏博士。
魏博士拿到信的时候,整整哭了一晚上。可是,他没有办法。
后来,在杜涵渊动身奔赴阿売村前,他给杜涵渊的“爱扶基金”注入了五千万赞助——这是让杜涵渊好好照顾他的孩子。
杜涵渊怎么会不明白,就算没有这笔赞助,作为恩师的孩子,他也会尽心地照顾。
所以,在见到韦启林的那一刻,看到他跪在一个泼妇面前忍辱受骂,杜涵渊心里又气又疼惜。气那女人侮辱恩师的孩子,疼惜那孩子才17就要经历这世态炎凉。
现在好了,人他带回来了,以后都会好的。
杜涵渊看着韦启林一身发炎的伤口,心被揪了一下。这样一个漂亮的孩子,老天对他实在太不公平了。
“去洗个澡吧,洗完我给你处理下伤口。”杜涵渊真心把他当弟弟,很温和地笑着说。
可这话在韦启林耳里,就很有点暗示的意味。洗完澡,处理伤口……然后睡觉。做人家小弟睡觉时要干什么,他隐隐约约也懂的。
他有一瞬间的紧张。但是他现在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
“我答应做你的小弟,你会帮我治好小双的病吗?”
杜涵渊是个客观的人,说:“地中海贫血是无法治愈的,只能控制。我既然认了你,那就把他也当自己人了,我会尽量给他最好的治疗,控制病情。”
韦启林没想到男人这么快就答应了——治疗这个病得花很多很多钱!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望向杜涵渊,杜涵渊回以温柔一笑。
韦启林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望着地板,“你保证吗?“
“恩,保证。”
男人的声音带着让人信服的魔力。
韦启林点点头,艰难地做出承诺:“好,我做你的小弟,一心一意。”话未说完,泪珠已经先滚下来。从今以后,他就是另一个男人的生孩子的工具了。
第6章 朦胧情愫(本章 更完)
看着洗完澡出来的启林,那么干净,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的香皂味道,从小见惯俊男美女的杜涵渊也忍不住赞叹:“启林,你真是漂亮。”
然而,不是每个男孩都喜欢这样的称赞。这样的话,启林听过太多次。那些称赞他的人都想把他据为己有,他觉得,现在这个男人也是一样。
看到启林不答话,杜涵渊也不在意,只宠溺地搓乱他湿漉漉的发,拿过干毛巾给他擦拭。
启林本能地想抗拒,但是意识到,他已经是人家的小弟了……于是强迫自己乖乖站着,任男人碰触自己。
擦干头发,擦药。杜涵渊检视启林身上的伤口,心内翻涌着不忍。这孩子,那么瘦弱,却到处是伤。尤其膝盖上,肩膀上,手臂上,清淤、划痕、化脓的创口,无所不有。
天,他之前过的都是什么生活!
杜涵渊找出碘酒和伤药,“化脓的伤口必须用碘酒杀菌消毒,会疼,忍着点,嗯?”
父母死后,还从来没有人那么温和的与他说话,语气里是真切的疼惜。启林稍稍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可是,碘酒直接涂上创口,怎么这样疼啊!启林紧紧咬牙,才没有痛哼出声。
杜涵渊赶紧给他往伤口上吹气,一边不停安We_i,“疼吗?一会儿就好了。”
等疼痛过去,杜涵渊才用手指沾药给他涂抹其它的伤痕。
启林望着那给他抹药的手指,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那是一双读书人的手,纤长,柔韧,指节平滑。而且,他的指腹涂过自己敏感的伤口时,是那么轻柔,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痛他哪怕一点点。
感受到对方手指传来的温度,启林的脸微微红了。
启林觉得,这个男人,也许没有那么坏。昨晚,他担心真到了睡觉的时候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忍受被当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