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真的就是那样的**而这几年来,我从没有过别人,我天天都想着三爷**
谭墨楼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眼看着郎天骏端起碗来,好像豁出去了什么似的,仰着脖子,几下就喝光了苦涩的药汤,跟着,空碗被随手扔在了一旁,明明很是消瘦的男人,用尽了力气似的,一把死死抱住他,好像濒死者抓住最后一线生机那样抱住他,好久好久,都不肯松开手。
第五幕·1941年·春
明月茶社后头,是个安静的小院儿,院子里一派浓春时节的花红草绿。
石桌旁,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曾经的“文有夏明月”,一个,是昔日的“武有谭墨楼”。
“郎三爷body可好?”那容貌格外出众的绝世名伶夏明月轻轻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
“好得很,似乎,比之前还要好了。”谭墨楼也喝了口茶,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花瓣飘落。
“最近生意越来越忙了吧?我看他一直在店里抽不出身。”
“是,说来也怪,自从把馆子搬到你这茶社的对面,生意越来越热闹了。”
“因为这儿是西四A。”笑出声来,夏明月放下茶杯,看了对方一眼,“你与他,可好?”
“好。”点了点头,谭墨楼脸上见了些许颜色,“去年,跟他失散的,他的独生子,找回来了,也算是最后了却了一桩心事,他整个人看着都更j神了些。我看他高兴,也就踏实了。”
“嗯,确实,毕竟是亲骨r。”
“是A**”
“师哥,我这么问,你别嫌唐突。现在**你还会偶尔唱几句吗?”
“会,怎么不会。”说着,谭墨楼轻轻叹了一声,“有时候,等晚上没客人了,我俩就在店里,他拉胡琴,我唱,那孩子,还有吟红一家三口,就是观众。”
说到最后,已经不由自主笑了出来,谭墨楼看着同样在笑的夏明月,问他是否也一样。
“当然,一朝开了嗓子唱了戏,这辈子,就算是放不下了。我也一样是晚上关了院门,就唱一段《大西厢》给沛然他们听。”
“只是‘沛然他们’?”
“师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被那有点逗趣意味的表情弄得多少害羞起来,夏明月站起身,轻轻拂掉落在自己长衫上的花瓣,“师哥,不是我不想多留你,我想去看看茶社,总让他们在前头忙,也是过意不去。”
“好。那我也该回馆子里去了,咱们改天再好好聊。”说着,谭墨楼也站起来,冲着对方做了个“你先请”的手势,而后与之一起,走出了宁静的院落。
花瓣,还在随着暖风簌簌落下,落在桌凳上,落在茶杯里,给清淡却芬馥的茶又添了一抹纯香。
尾声·1946年·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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