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毕竟是小孩子,听见颜惜这么一说,好奇顿起,不禁问道:“诶?这法子倒也聪明**那、那公子你**你也这样做了的吗?恩**塞住耳朵什么的**”
颜惜低低笑了:“我塞不塞都一样,听不见的。”
“**A?”
颜惜却不再多说,缓缓躺下身滑进被子里,朝春满挥了挥手要他离开。
无非陈词滥T罢了,比之再难听成千上万倍的话,他都已经听过成千上万遍,早就麻木了。颜惜将自己紧紧裹在rou_ruan的锦被里,听见外面的人仍是不肯放弃,声嘶力竭地大吼,细细分辨了一阵儿,先是想笑,最后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哎,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在变好,只有这些骂人的话,始终还停在原地,没有半点儿进步A。
颜惜嚼著酸梅,偶尔拈起勺子舀出一口汤喝。春满站在一旁看著看著就傻眼了,就迷糊了,就不明白了,这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动作A,怎么一被颜惜做出来,就能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呢。好像心里被什么东西扯著扯著,却偏偏又舒_fu得不得了。越看越想看,越看越停不下来**飘飘y_u仙,好像整个身子都快要软掉了。
颜惜这时又再喝完了一口汤,tiantianzhui唇,抬头看他一眼,笑道:“被独占又有什么好了,听听外面那些人是怎么骂我的,前几天你不还愤怒的很吗。”
春满闻言面有豫色,吞吐片刻,不大好意思道:“可、可这也不能全怪二皇子呀**嗯**我要是他的话,一定也不准**不准别人来见您的**”他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脸红得都不敢再看颜惜了。
颜惜从没见过春满这个样子,当即玩心大起,撑住下巴笑盈盈地看著他,故意道:“诶,我看你现在,好像不怎么怕我了A。”
春满听不出其中戏谑,以为颜惜在是在认真问他,埋头想了想,竟然无比诚恳地答道:“公子您以前脾气不怎么好,我、我的确是有些怕**可是最近,嗯**就是从二皇子来过以后开始,您对人就越来越温和了**我,我就**不怕了**”
颜惜听得低低直笑:“好A。那我现在就叫人把你拖出去打上几大板好不好?这样你就又能怕我了,怎样?”
春满脸上一白,zhui唇僵硬地chou_dong:“呃**公子**您、您说笑的吧。”
彼时颜惜的确是在笑,然而眼底却没几分玩笑。
春满心中轰一声警铃大作,吓得满头冷汗,砰一声又给跪了下来。他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心中还暗想著,果然,公子是不可捉mo的,而他也不应该自以为是的**
“公子,小、小的错了**”
颜惜没怎么理会他,自顾自地又往zhui巴里放进一颗冰梅,咀嚼良久,这才轻声道:“春满,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变温和,只是近来心情不错,没那么多脾气可发罢了。”他顿顿,眼角一弯,笑得异常妩媚,”
春满连声道谢,却实在忍不住腹诽,您要是不来刚刚这一出,我就相信您近来心情不错**哎,想想还不如以前的一路坏到底呢,那时候好歹还知道句句都要小心,哪像他现在的yin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从二皇子来过,公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好了,端下去吧。”颜惜抿完最后一口汤,拍了拍手。
春满抹去一把汗,哆嗦著站起身来,捧碗离开。
“A!”
哪知就在春满刚走到门边的时候,门外一人猛地冲进屋来,和他直直撞了个满怀。碗当然是卡擦几声碎开了,而他们两人也同样仰面叉脚地摔在地上,样子狼狈极了。
“嘶**小瞳你**你慌什么A!”春满揉著额头,咬牙shen_y道。
颜惜走过来一手拉起一个人站好,转身面向那位名唤小瞳,和春满年纪差不多的少年。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