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被我拖到乱坟岗里去吗?”
清慕忍著痛楚勉强讽笑:“若是真想救我,那当初就该自备好车辆马匹,我们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样**这样低三下四,求人无用的地步。”
颜惜凤目一眯眼看就要发怒,但马车里的人却比他更快,挑开帘子,两道冷光便直直sh_e了过来。颜惜抬头望去,见那人虽只露出了小半张脸,但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的的确确是副好相貌。颜惜心思一动,虽猜不透为何,但暗忖此人心中已经有所动摇了。
果然,没过多久那人便放下帘子,淡淡一句:“抗进来。”
颜惜心中大喜,而后忽觉手中一轻,侧目望去,却见那落风竟真的处处谨遵主人吩咐,一个反手便将清慕扛到了肩上,缓缓送入车中。
“走吧。”
“是。”
随后那主仆二人均再未理会颜惜。落风马鞭一扬,骏马四蹄翻飞,登时踏尘绝去。
颜惜看著渐渐远去的马车,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很久。他心中_gan觉有些古怪,既是轻松,却又是伤_gan──最讨厌的死对头走了**这偌大的如斯,以后恐怕会变得无聊了。
他低头踢踢石子儿,想起刚才车中那人的言语举止,容貌气度,心中忍不住酸气直冒,喃喃自语:“那家伙可真是幸运**随便给他找个救命恩人,竟都能是个大富大贵的主儿**”
颜惜满怀郁气地回了如斯,推开门,却见屋中空空如也,哪里都没有皇甫誉的影子。他一愣之后随即想到,应该是那娇气鬼的男人闻讯找了过来,一怒之下将人给拎走了。
颜惜杵在原地静了片刻,想到不久前这屋中的光景定然是好一番_chicken_飞蛋打,不禁杳然一笑,随即负手掩上了门。
他慢慢走回床边和_yi躺下,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盯著头顶那一片shen墨色的天花梁。刚刚还愤愤不平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颜惜zhui角一撇,弧度既像苦笑又像冷笑──谁能料到今晚朝远湖边人人争抢的头牌小倌,此刻竟会落得一个长夜漫漫,独守空_F_的凄凉下场呢。再说,清慕又在今晚逃掉了**
哎。一想到这个,颜惜便忍不住侧身一翻,口中闷哼了声。他知道以穆爷的心思才智,怎可能不怀疑到自己身上?恐怕他以后在如斯的日子不会很好过,倒不如趁早睡个好觉,什么也别想了。
第七章
却说皇甫誉当时一个人呆在_F_中无所事事,心里既是懊恼又是难过。如斯向来长于宣传,小侯爷抽中如斯头牌的消息传得飞快,还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华京城便已人尽皆知。皇甫誉不信薛铭礼不知道,可是**可是那个家伙,竟然真的不来找他?他当真不介意吗?!
仅仅只是这样一想,皇甫誉就觉得自己再也坐不住了。他现在哪还管得上什么如斯,颜惜,唯觉追悔莫及,只想一路飞奔到四王府,揪住薛铭礼的领子大声质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乎自己。
皇甫誉因为赌气晚饭_geng本没有好好儿吃,忙活了大整晚心情又气苦得很,以至于撑到后半夜,竟然给饿得头晕眼花神思恍惚起来。
因此以当意中人的模样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皇甫誉半点儿激动都没,呆呆片刻,只自言自语了一句:“你怎么也来嫖A**我不是给饿傻了吧**”
单凭这一句话,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皇甫誉被怒极的薛铭礼给一个打横抱上了马车,大发雷霆的某人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身检查,最后**当然是被吃干抹净,别说骨头,简直连骨头渣都不剩。
如斯离皇宫不远,只一顿饭的时间便能到。只是薛铭礼兽xi_ng大发,忍了那么多年,刚刚才尝到这只朝思暮想的小猎物的味道,又果真如想象中那般甜美可口,所以哪里肯轻易放过。于是马车刚一停下,薛铭礼便用两锭金子打发了车夫,又在车中同皇甫誉耳鬓厮磨,既是恐吓又是安抚的,温存了许久。
夜色渐shen,两人皆是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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