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让小的怎么伺候您,小的就怎么伺候您**”
玄穆笑了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正对著自己。
“上你也不是不可以。可我要先问问,当你分开大tui被男人干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难受吗?”玄穆紧盯著阿盼的眼睛,却不算太耐心地,等待著阿盼的回答。
阿盼茫然::“难受?**小、小的刚才不是讲了吗,最开始有点疼,后来习惯著习惯著,也就渐渐舒_fu起来了A**”
“不,不是那个!”玄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解释道,“我是说你的心,心!你也是一个男人,就这样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趴著干,难道不会觉得尊严扫地,无脸见人吗!?”
玄穆本以为这样的解释可以令阿盼回答出一些他想听到的东西。然而他错了。
“A?不会的A,在藏色能赚很多很多钱,那相应地付出点儿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A。”
──阿盼毕竟只是一介身份低下的小倌。对他来说吃饱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他没有别的功夫去关心情情爱爱恩恩怨怨,甚至那什么**人格尊严。
所以玄穆不能从他这儿得到,关于自己为什么愿意主动张开大tui让薛景涵上的答案。
除了爱他。
但这真的就足够了吗。玄穆这样想著,觉得有些恍惚。
在没有遇到薛景涵之前,玄穆一直认为_gan情是这天底下最最虚无缥缈的东西。它说变就能变,并且一旦变了,便_geng本没有任何痕迹可循。关于这一点**他那怯懦胆小的父皇对他的M_亲,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薛景涵的出现将这一切都打破了。他让自己变得不再像自己──他开始放弃他曾经誓死不忘,想著绝对要让他们全部偿清的血债和耻辱;他开始相信他曾经嗤之以鼻,说著绝对不会相信的所谓爱和_gan情;他甚至开始不在意就这样远隐山林平庸一生**只要能和那个家伙在一起,每日游伴湖光山色,笑谈坐看云卷云舒。
每每想到这里,玄穆都会不由自主地觉得,若是和那样的人生相比,那么,他曾经苦苦执著的报复和皇位,其实,简直就是一派儿戏。
就像小孩子一样,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一直一直不甘心。而只有当那个孩子,终于在漫长的试探和追寻里,发现了真正属于他的东西时,他才会恍然了解,曾经的他,是多么幼稚孩子气。
玄穆本身并不安逸于平淡,但如果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薛景涵,那么他确信无论怎样过下去,他的人生,都一定能翻涌起壮阔的波澜。
只要那个人,留在他的生命里。
玄穆忽然笑了。
天A,他怎么会这么蠢。如此简单的问题,他竟然会想来找一个小倌问。并且甚至就连这个他瞧不起的小倌都知道,“为了得到一样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道理。而他竟然没能在一开始便想明白**实在是太不应该。
他干什么纠结body呢。莫非他玄穆想要留住一个人,竟还会用此等低级又靠不住的手段吗!?哦不,当然不。
他真正付出的代价是,他心甘情愿,让薛景涵摧毁了他曾经的一切──他黑色的执念,他绝望的信仰,还有,他君临天下的梦想。
薛景涵毁了他的一切!但留下了自己,陪在他的身边。
玄穆觉得,这是值得的。甚至再赔上他一半的寿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而至于他为什么愿意张开大tui让薛景涵上**很简单,答案仍是只有最初的那一个──因为他爱他。
他真傻。这个理由怎么会不够?这个理由太够了,够薛景涵再上他一辈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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