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琴的双手忽然扣住了自己的颈后,霸道地将自己拉了下去,将这个轻吻变作了暴风骤雨的掠夺——终于,心头最后一层高堤,被汹涌的洪流冲破了。
耳畔听不到林间天籁,除了彼此的ChuanXi,就是炮声。
“轰!”
升龙炮又击中了扬州前营,将一片密丛炸得支离破碎。
破碎。
j致的铠甲褪下后,绫罗绸缎也是那么的易碎。光洁修长的tui从撕裂的布帛间绕出来,缠绕在yao间。寻常总隐藏在_yi衫之下的肌肤泛起盈盈光泽,好似牛Ru,又似蜜糖,在略显粗糙的指掌轻抚下掠起一片细密的突起,带起了那肌肤主人的一阵战栗和轻声的吟哦。
杨彻T整呼xi,半喘着问道:“冷?”
惜琴微眩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嗔道:“不,热。”她回答了莫名其妙的问题,又挺起身子骤然堵住了她的唇,想将她的_yi衫撕碎。
杨彻没有放纵她的侵袭,锢住了她肆意撕扯的手,环住她半L_uo的body,与她交颈相拥。惜琴被她困住,渐渐安分,却不由自主地顺着脖颈的曲线一路轻吻,缓缓下移,含住了杨彻的肩头。
*热的*尖在左肩tiao_dou着心头的驿动,那本是撕扯自己_yi_fu的手循着自己body的曲线滑落,滑进润泽灼热而又张扬着的Y_u望中央。
body忽然融化了,融化进了绵软而灼热的岩浆里。
这么近,近到没有缝。
她到底还是放纵这个长着一双狐狸眼的nv人jin_ru了自己的body。
便是如此,狐狸一样的nv人还是不肯放过身子发软的自己,忽的中断了手中的动作低低说道:“告诉我,什么_gan觉。”T情的话语绵软暧昧,而又带着玩味。
杨彻没有作答,亦将自己无从安放的手缓缓下移,寻到了同样灼热的终点便停止了动作。浸润的_gan觉包裹着指尖,融为一体的那一刻,喉咙却好似干涸的湖泊,她压低了声音,嘶哑着学着她的口气问道:“告诉我,什么_gan觉?”
“想**”
“轰!”
炮声好似在耳畔炸开,令这小小的沟壑和大地一起震颤。
震颤。
body也是一样的震颤。
战火滔天,body里有火,心里有火,到处都是火。
远处传来了杀声,是民军借着升龙炮的推进,一路杀进了南国军队。刀光血影,士卒的模样都变得模糊,只看得到一个个厮杀的轮廓。千秋万代之后,这些士卒在青史之上依然是模糊的轮廓,他们的名字挤不进浩如烟海的史卷之中。他们只活在此刻,手起刀落,血染战袍,作为杀人利器而活——
——她们也是活在此刻,身影起落,如胶似漆,难分难舍。汗水黏腻,顺着body滑落,混入泥土;肆意得并不矜持的shen_y声,亦被炮声和厮杀声盖过。
史书上不会有这一笔,这场至关重要的定鼎之战,那对于战事最重要的两个人却在战场外,抵死缠绵。
武德二十四年,民军淮南大捷,扬州城破。与此同时,田氏兄弟带兵自西南入云贵,战长沙,一路势如破竹,直B江东而来。
【第十七章?重逢?完】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配乐:低等动物陈医生
史上最洒狗血H
最近睡得少,有些心悸,一直不舒_fu,对不住大家,让大家等了这么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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