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责辱先皇,着实可恨!小小智彦,朕必当将它一举踏平!”
待郭松匆匆忙忙从府邸赶到御书_F_的时候,齐恒已经定下了征伐智彦的日子。
5
“果然是你。”还未转身,只是听到那轻巧灵便的跫音,便已经猜出了来人身份。惜琴做晕眩状,转身躺倒在太师椅里。
一袭白_yi的怜筝微微一笑,作揖道:“承蒙公主记得,小生这厢有礼了。”
惜琴斜倚在太师椅中,娇媚一笑:“怎么跑到南国来了?莫不是你做钦差做得越了界,连南国的官也要查了?还是说,你想我了?”
怜筝直起身来,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洒然道:“自然是想你了,不过——看起来公主似乎一点也不想我呐!”
“没有的事儿,”惜琴托腮懒道,“若是怜公子不信,不如你到我怀里来,让我好好‘想想你’——”
“欸,此言差矣,拥香怀玉这等体力活哪里是公主你做得的,自然应该小生代劳。”说着,怜筝似模似样地上前走了几步。
“这样说来,也是有理,那怜公子过来把奴家抱到榻上去吧!”惜琴的声音依旧懒洋洋地,只是促狭地眯起了狭长的眼角,笑得像个狐狸。
怜筝败下阵来——“**看来你过得还不错,T侃我的j神不减当年。”
“我自然很好。”惜琴正常坐好,站起身来,B近怜筝面门,傲然地扬起了下巴,“这么说来,你是故意来被我T侃的么?”
怜筝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怎么会,我来,是看看你过得如何?”
“承蒙惦念,还好还好,”惜琴淡然微笑,“你呢?还是东奔西顾么?”
怜筝垂头叹了口气:“自然是的,只是也许因着年龄增长,也懂得伤春悲秋,顿时觉得了‘_yi不如新,人不如故’。”
惜琴笑得很是大方得体:“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想念我才跑过来的?齐怜筝,若是你对我有什么心思,不如认了吧!”
怜筝浅笑仰首:“好了,不玩笑了——我来,是想问问你,你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事?”
惜琴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回,她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单手撑着额角,许久,才低声道:“一转眼,都快两年了。”
怜筝见她好似陷入了shen思,遂开口问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仅仅是说出这两个字而已,何必心痛。“当时的事,与你无关。”惜琴脸色蓦然转冷。
怜筝上前,走到了太师椅旁,迟疑了一阵,还是把手搭在了惜琴肩上:“与你有关,与她有关,便是与我有关。”
明明抗拒去想起,但一些晶莹得如同泪珠的记忆碎屑,还是掉了出来。
6
收到了洛阳的传书,枫灵反反复复将齐恒不日即将御驾亲征的消息看了几遍,忽然拿了披风,叫爱笙陪她出去走走。
二人没有骑马,在落雪的草原上漫无目的地行走,两人都不说话,约莫走了两柱香的时间,枫灵回头看了看一路留下的足迹,shenshen浅浅,踏碎了原本平整的雪原,不由得叹道:“逝者如斯,眨眼间,就是两年光景。”
“真快。”爱笙知道枫灵的两年计时是从何时开始,便没有shen究,只稍稍紧了紧披风的领口。
枫灵摘下头上的兔皮风帽,扣在爱笙头上,柔声问道:“累不累?”
爱笙摇了摇头,笑道:“才走了不到二里地的路程,怎么会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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