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太监。”她缓缓拔开了原本悬在yao间的金质佩刀,将冰凉的刀刃贴在了墨翟颈间,继续说道:“本来,应该是十六个的,不是你没有亲手杀了我,而是我命大,被还剩下一口气的太监护住,才没有被你摔死。也是我命大**被那噶阿布从着火的宫廷中救了出来**”爱笙的声音渐渐哽咽,目光也愈发清冽,“所以,王叔也不用后悔什么。不过是,从那日起,便已经埋下了你不得善终的种子。”
冰凉的刀刃骤然划过,墨翟还没来得及惊叫,便发现厚实的地毯上多了一只耳朵,这才觉得脸颊上边火辣辣地疼痛。
霎时间,墨翟爆发出一阵惨叫:“A——你,你,你这个杂种!”
爱笙微微一笑,只是瞬间,墨翟便看到了自己的另一只耳朵也掉落在了地上。
“A——”墨翟又是一声惨叫。
爱笙呵斥道:“叫!你喊叫
一声,我便从你身上割下一块r来。”
墨翟痛得泪都掉了下来,却还是强捺着疼痛不敢乱叫:“你直接杀了我吧!”
爱笙一哂:“杀了你?”爱笙觉得好笑,“你以为,你一条命,抵得过你欠下的那么多条命债?整个王庭,你亲手杀的,加上你手下那些人杀的,一共是三百五十二人!”
墨翟绝望哀嚎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智彦江山已经给了你,王位我还给你阿布!”
“可你还不出我额齐的清白,我额齐的命!”爱笙笑意森寒,“虽然年幼,可我清清楚楚记得你对我额齐做了什么,这么多年,我从未对任何人讲明真相,只说额齐死得毫无痛苦。但是你造成的恶果,折磨了我二十年!”
墨翟为她神情所慑,一时说不出话来,加上头上一直流血,只觉得浑身发寒,抖如筛糠。
“王叔知不知道,死并不可怕,相反,还是个解neng,难的是带着可怖的回忆和痛恨活了这么多年,”说着说着,爱笙的眼里已经满是泪,“如今,你说我该如何,才能平息我心中的愤恨?”
她举起刀,一步步走近墨翟,轻轻将刀刃贴近墨翟的肌肤:“中原有种酷刑,叫做剐。我很想知道,割了数千刀还不死的人,是怎生模样?”
“A——”墨翟的惨叫回*在寂静的营_F_之间,叫等在帐外的诸人脊骨发寒。
一道黑色的人影猛地冲进王帐,死死抱住爱笙的yao,打落了她手中的佩刀,直接把那刀踢进了墨翟的X_io_ng口。墨翟直挺挺地伏地倒下,一刀毙命。
“混账!你做了什么!?”爱笙猛地挣开那怀抱,转过身冲着来人大声吼叫,却是愣了——“少爷**”
枫灵一身风尘仆仆,显见的是刚到军营,眼里有几分疲惫——却又是满眼疼惜之色:“你——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尚家收到了邵俊林的飞鸽传书,知道齐恒已然T兵遣将,故而枫灵亲自将火枪送来智彦,好增强西北牵掣的实力。
爱笙不听不闻,只是无力地跪在地上,凄然道:“你就让他这么轻易地死了,这么轻易地死了**我这些年的心愿**心愿**”她重复着,呢喃着,两行玉著汩汩落下。
枫灵低头打量墨翟的尸身,看到地上掉落的两只耳朵和他身上的创口,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向温柔如水、隐忍坚强的爱笙,居然也会怀着如此激烈的恨意。她呆呆矗立,目光自墨翟和爱笙之间来回游移。见爱笙泪水涟涟,哭得几近昏厥,她犹豫一阵,终于缓缓蹲下身子,将身上溅了血的爱笙揽入怀中,轻声抚We_i:“好了,好了**”
爱笙把头埋进枫灵怀中,任由眼泪彻底沾*了枫灵的_yi襟,哭得泣不成声。
枫灵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为爱笙顺背,好叫她安下心来。
田许站在十丈之外远远望着恢复平静的王帐,面色平淡地地转过身,唤人将随枫灵前来的三十名智彦壮士把从蜀国运来的火器安置在安全的营帐里。
夜幕下的军营,本就是一片静寂,到了后半夜,飘飘扬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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