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知道,你父皇是不是也能如我爹爹一样,轻易地接受我们**
惜琴也是如此忧虑的。
“齐怜筝,朕想知道,你是图什么?”
御书_F_nei,盛德帝面色铁青,他面前站着面色平静的怜筝公主。
“皇兄,妹妹不懂你的意思,这大半夜的把我从宫里叫出来,就算我不休息,您明儿个可还得上朝呢。”怜筝故作轻松地打了个呵欠。
“齐——怜——筝!”盛德的声音中是掩不住的怒气,“朕派尚世子实施监斩,昨日又提审了杨尚文,他立刻向朕回禀,说那牢中人不是杨尚文,怜筝A怜筝,这等掉包计你也敢使得?!”
“什么,杨尚文被掉包了?”怜筝面露惊色,“怎么会,谁做的?”
“你!你休在朕面前装模作样!朕知道,你前几天见过了杨尚文!”见怜筝这个态度,盛德愈发气恼。
“皇兄**”怜筝委屈道,“我确实见了他一面,但也只是见了一面,皇兄可以连夜提审牢头,问问他,我是不是一个人Jin_qu,一个人出来的?”
盛德闻言不语,垂头思考了一阵,沉声道:“你为什么去见他?”
怜筝把脸别到一边,声气低沉,略带哽咽:“毕竟和杨枫灵有缘,见她生父受难难免难过,去送些吃食_yi物,让他最后走得好些罢了**”
见怜筝泫然Y_u泣,盛德心软了几分,他确实没有仔细审过怜筝,听闻杨尚文被掉包后立刻传了怜筝来见自己,此刻也是心虚,便走下龙椅,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背心:“怜儿,哥哥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不得不为之。”
怜筝拭了拭眼泪,道:“怜筝知道皇兄治国辛苦,如今杨尚文掉包neng身,一定是有人于天牢nei应,哥哥一定要仔细彻查,若怜筝帮得上忙,一定会竭力帮助。”
盛德一愣:“你前几日不是还向朕求情,让朕放过他么?”
“怜筝回去好好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杨尚文‘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证据确凿,就应该以国法处置。”
盛德颔首长叹:“若是怜儿你早些想透该有多好。”他踱步回了龙椅,又想了想,皱起了眉,叫身边近卫将公主送回了宫,又下了禁足令,二月初十之前禁止公主踏出宫廷一步,更不许闲杂人等接近公主寝宫。
“公主,该怎么办?”回宫路上,叶寂然小心跟在怜筝身后,低声询问。他化名叶凛,此时身份乃是公主近卫,御前从三品带刀侍卫。
怜筝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盛德派来的二十近卫,行走无声,步伐沉稳,都是大nei一等一的高手。
“什么都不要做。”怜筝低声回答。
动作越大,越会引人怀疑,盛德仍是对她半信半疑。她前番举措做得滴水不漏,去了天牢两次,将牢头换成了自己的人,第二次才将杨尚文悄然换出,也只能做到那个地步了。如今叶寂然和她身份在明,动作不能太多。
“杨枫灵,赶紧带着你的父亲,还有——你的nv人,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有无谓的牵挂了**”
御书_F_nei,盛德帝齐恒走到书架的暗格处,将密报拿了出来,匆匆浏览一过,皱起了眉。
又是快二更天了,自从登基为帝,便常常休息不过一两个时辰,也难怪父皇在世时总需要国师的丹药来保持j力。
当年,父皇手下有左相曹庆、右相濮鸿渐、国师玄衫三位gu肱重臣为其打理江山,处理诸多纷乱事务,才算是将天下理顺。
提纲挈领的活儿不是每个人都做得了的,老臣曹庆如今已经年迈,幼年好友曹陵师是Xi_ng情中人,虽然有济世才华却总为情绪左右,虽然齐恒登基后拔擢其为刑部尚书,但这一年来总显得低迷委顿,没有太大作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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