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找到的书坐在明黄锦团的龙椅上,翻看着,斜眼看着杨枫灵说道:“第九个典故就是你杨悟民了?”
枫灵方才犹豫要不要这么说,现在见已经被说了出来,只得叩首不语。“古之悲天悟民者,长太息者为君子,以民为水者成贞观,是故水载舟行,君子道也,天子道也。”齐公贤翻看着那本《圣考雅言录》,心情复杂。
“你博闻强识,朕知道,这很好。而且儒学于你,再简单不过。”齐公贤斜倚着蒲团闭目言道:“既然‘半部论语治天下’,朕想着你是不是也有那赵普为相之才能。”
枫灵猛地一激灵,涩声道:“父皇,儿臣不才,恐怕没有这本事,虽然儿臣通读论语,倒背如流。然而治国不应只用儒术,汉宣帝洵曾教元帝‘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道杂之’,故而宣帝时候乃有中兴。而且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儿臣以为,不过十三个字而已。”
“哦?”齐公贤睁开了眼睛,颇为好奇。“哪十三个字?”
“‘知变化之道者, ,其知神之所为乎。’儿臣以为,万事都不是书中知识就能料定变数的,是以随机应变,化所学为所用,方是治国之理。”枫灵再一顿首略有倦意。
“这样**”齐公贤看着杨枫灵良久,蓦的挑了抹笑容说:“说的是,说的是。”“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他念着这句话,捻须咀嚼着,似乎没注意到枫灵的困倦。咀嚼着,咀嚼着,他的眼光蓦的寒了起来。
齐公贤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了跪在地上的杨枫灵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向下看着,忽然拔出了佩
剑。宝剑特有的龙吟之声,使枫灵心中一颤,太阳*处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而接下来,那宝剑竟然直直的搭在了枫灵脖颈处。伴着齐公贤眼中寒冷的光芒,剑光扫到了枫灵的眼上,金属的冰凉,使枫灵吞咽困难。
“父皇**”枫灵嗫嚅出两个字,然后便抬头直视着齐公贤的眼睛,把觉得可能是诱因的心虚压下。咽喉触着冰凉,似乎有些危险,她运气护住脖颈,一动不动。她习武多年,体nei真气已然自己反应,意Y_u反抗,然而她拼命压制,才算是克住。
两人坚持许久,齐公贤嘿然笑道:“是矣。”说罢回到桌案处奋笔疾书,枫灵心头一松,气劲也松懈了下来。王总管一直在旁边大气也不出,现在才掏出手帕来擦了擦汗。
“两次败了窦师,朕只觉得两个字‘运气’;方才你背的很熟练,朕也可以说两个字‘死记’;长篇大论了那么久还很有道理,朕说你是‘口*之利’;一点都不反抗,朕说你是‘窝囊’;唯有一点朕说不得你,”齐公贤把玉玺在拟好的圣旨上盖了章,抬头笑道:“眼神坦*。”
说罢挥了挥手,两个藏在暗处的侍卫走了出来,把圣旨裱在黄绫上。两人走路轻浮,气息忽悠,武功俨然在枫灵之上,枫灵庆幸不已,若是自己刚才任由真气反抗,这两人肯定会出来将自己制_fu。齐公贤定然不会杀她,却会牢牢将其监禁,必定会废了她的武功。若是不幸再发现她是nv子的话,后果更为严重。
齐公贤呵呵一笑道:“让朕看看你如何把事情办好吧,原先你是朕冠上的珍珠,兵部尚书官大又如何,管的事情不过是动笔而已;领兵打仗,你的小伎俩不足为道**你先起来!”
枫灵踉跄起身,双手接过圣旨。
“现在,朕要你做朕出鞘的剑!既然你是悟民,必当了悟民生。朕封你为巡河按察使,是为钦差,至黄河管理治水事物。”
“这里一道密旨,待你把黄河的事情做好,你再去打开它。”
“儿臣谢主隆恩。”枫灵忍不住双tui的颤抖,再度跪在了地上。
“小畜生,舞剑的事,回头再和你算账。”曹庆面若冰霜,声音冷漠不带半分_gan情。
“是,是,孩儿知错了。”曹陵师耷拉着脑袋,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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