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白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公主问这问题,一定是有原因的,嗯,一定与惜琴公主有关,我猜。难不成**”
看着她眼中放光的模样,纵使醒儿再迟钝也明白了几分,于是稍带警戒的咳了一声,说道:“你可要谨慎些,不要胡思乱想,免得自家主子在外面招人非议。”
清儿不无遗憾地考虑了下醒儿的话,知道她说得在理,也就放弃了在宫人之中传播小道消息说两位公主之间有绯闻的事情。
再说那曹陵师,自然是不能去太医院的,又不是真的有病,于是径直去了御书_F_候着太子。不多时,在他的烦躁不安之中,齐恒终于出来了。
“陵师,你怎么在这里?”齐恒讶异问道,环顾一周,没有发觉怜筝的身影,又问道:“怜筝呢?”
曹陵师默然,只是低下了头苦笑说道:“太子爷真是玩笑,公主已经嫁为人妇,怎好再与我这污浊男子靠得太近,自然已经避嫌回流筝宫去了。”
齐恒恍然大悟,暗恨自己想得太少,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时值正午,可是他也不想去用膳,于是决心拉着曹陵师一同再去花园里走走,也算是安We_i安We_i他。
“想当年我们经常在这里玩耍,不想现在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齐恒兴致勃勃地走过一条幽静小路,随心地和曹陵师聊着天,身上卸下了许多担子,不似从前那般沉重,步履也轻快起来。
“是A,时光飞逝,逝者如斯,不知不觉间,近二十个春秋就飞过了。”曹陵师也被齐恒引得回想起了往事,于是抬起眼来坦然望着少时他曾在这里日日玩耍的皇宫。
东风温柔,吹面不寒,似乎是一支温柔的手,轻轻抚上早已成熟的男子的面庞,拂去了多年不得不跻身官场的沧桑,也拂去了许久以来的压抑和痛苦,凭风而立,追忆过往。
“怕是已经有十年了吧,陵师。”齐恒仰头看着树上的木棉,面上浮出一个微笑:“若冰走了有十年了吧,当回来了。”
浸在温暖风中的曹陵师仪式出神,没听到前面的话,只是听到了“若冰”二字就明白了太子想说的话,于是情不自禁的也舒心地笑了:“是A,已经许久了,当年说是只要满了十八岁就可以回来了,说起来,真是要到了,预计着五月前就能回来了。”
“我还记着,当初我们两对兄妹最喜在这树下一同玩耍,只是若冰体弱多病,患不足之症,没有办法追逐嬉戏,只好坐在一旁,那时我和怜筝为了要她开心,还变着法儿的给她讲故事呢。”齐恒回想起了那个弱不禁风的nv孩身影,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是那么多愁善_gan,不由得笑意更甚。
“太子说得甚是,那段时光的确难忘。”曹陵师默默回忆着妹妹的模样,印象中一直都是一幅苍白面孔,经常咳嗽:“后来,父亲担心妹妹的body,送了她去一位道行高shen的道长那里T养身子,不想那道长竟说妹妹必须要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徒弟才行,父亲没有办法,加上那道长是父亲的旧识,就应了他十年之期。如今,也应当要到了吧。”
“十年光Yin,过得真是快。”齐恒心中有些伤怀,悲时光之逝,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
时间,本就是不曾回头的东西,因此,才会有人生得意需尽欢的_gan慨。不过,时间流逝亦有其好处在里面,犹如清水一般,淡了经年的旧痛,平了日久的伤痕,忘了曾经的爱恨,改变了一个人的容颜,变换了一个人的坚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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