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跳到天地玄黄,然后问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可否告诉在下,您究竟想做什么?”
“秦大人之武功,其实你等凡夫俗子见的到的?田谦,不得无理。”枫灵几步迈下台阶,挡在了连连后退的秦圣清和咄咄B人的田谦之间。
“呃,见过主子。”田谦跪下行礼,有些不尽兴般的抬头看了一眼窘迫的秦圣清。枫灵不满地剜了他一眼,才算把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吓了回去,诚惶诚恐起来。
“秦兄惊扰了,悟民御下不利,让您见笑了。”枫灵抱歉地拱手致意。
“哪里哪里,”秦圣清仍旧笑得儒雅,“是圣清不才,而侯爷府中人才济济,博古通今罢了。”
“秦兄莫再谦虚,回头我就教训这家伙——现在请移步正堂。”枫灵引着秦圣清进了正堂,吩咐爱笙去把田谦赶走,田谦嘟嘟囔囔地到了花园去练习棍术。
“驸马的府宅修葺的果然是贵而不骄,儒雅非常。”在落座之前,秦圣清朝她头上看了一下,“只是这正堂为何没有一个名字?”
“悟民不才,尚未想出来。不知秦兄有何高见?”
秦圣清看到了相爷和国师送的礼物,干笑一声:“看来今日驸马的客人不少,不过,也只有我的礼物最为寒酸。”他抖出两轴字来,笑道:“堂名少会再论,现在这有两副联子,算是在下的一点心意。”
枫灵上前托住那两副对联,徐徐展开,不由得心中叫好,其中一幅是:澈水凛冽涤浊骨;崇山崎岖嵌嵩魂。上联除最后一字外,皆与水有关;下联则除最后一字外是都与山有关,山水相对,意、字都工整。而另一副则更为奇绝:寒室容客寄宫宦;富宸守宾宿宇官。上下联皆是宝头。
“秦兄高才,实在是叫悟民钦佩不已,哎呀,叹_fu不已——只是,这里敢称寒室,却是当不得‘富宸’,宫宦可以,‘宇官’做不得呀!”枫灵笑着将两副对联收好。
“‘富宸’者,浮沉也,侯爷当是主此世浮沉之人;‘宇官’么,在下原先是想写‘宰官’的。”他笑得高shen莫测,却好似别有意味。
枫灵苦笑不已:“怎么连秦兄也说起这等话来了?不知秦兄又是站在哪一方的?”
秦圣清坦然笑道:“哈哈哈哈,在下没什么本事站在哪一方,只是不希望一代名相难展才华。出将入相,本就是武夫儒生所追求的最高目标。侯爷文韬武略,当然是二者兼而有之。现下左相之位悬而未决,两方人物所保之人都是自己阵营里的,皇上权衡不下,自然苦恼非常。若是驸马这中庸之人出任相位,定然可以使朝政暂时归为和谐。”
枫灵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清俊的面庞:“那为何秦兄不当?”
“我没有驸马的本事可以使相
师一同看重,而且,圣清已有浮云之意,不愿**再为官了。”秦圣清声音低转,隐隐有哀伤之意。
枫灵猛地抽了口气:“秦兄为何如此?你也是十载寒窗苦读,怎么——”
“苦读只为一人,赴考只为一人。而伊人已逝,我早已无宦途抱负,若非是她的父亲有难,我也不会再入考场。”他目光见远,盯着枫灵却好似看向她身后,愈发迷茫。“但前次回幽州城惊讶的发现她父亲已经没有事情了,所以,这个官,当不当也都没有意思了。”
枫灵默默不语,指尖于春暖之中冰凉,满心都是凄怆:“那为何不再为了那人为官呢?她若是知道,恐怕也是希望秦兄可以成为一代名臣的。以秦兄之才,空做个梅Q鹤子的文人隐士实在是太*费。再说将来秦兄终究是要成家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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