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忘情时的经历。
杨悟民真的为了救我而使自己中毒吗?怜筝难以置信之余又为他担心——听叶大哥说那毒Xi_ng那么强,如果他中了毒那自己岂不是欠了他一大份情。说起来,怜筝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每晚做梦竟也常常梦到那姓杨的,也真是奇怪了。和心爱的叶大哥一起游山玩水,应该是怜筝梦寐以求的,但为什么,心里不踏实。
两人走进一家酒馆,这镇子虽小,却很热闹,酒馆里,满满当当的有不少酒客。
怜筝占了个不太显眼的僻静角落坐好,叶寂然也是笑着坐在她身边。吩咐小二上了几个菜,二人慢慢的吃着。
叶寂然当了多年的杀手,过得多是刀尖舐血的日子,这几天是他这辈子难得清静时光,这般的闲适,他在惬意之中,竟有几分不适应,便是此刻听着周遭酒客们的谈话,他仍是警觉得很,随时可以出剑杀敌。
怜筝见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笑,也学着他仔细听起旁人的闲聊。
“诶,听说了吧,边关战事吃紧喽!”一个绿_yi酒客端起酒杯,咂了一口酒,慢悠悠的说。
“听说了,”另一个带着黑棉帽的酒客夹起一颗花生,扔进zhui里,嘟嘟囔囔的接着说:“咱们好像一战死了两、三万人,是当年的大将军窦胜凯御驾亲征,把那个黄口小儿尚文兴给打了个落花流水——真是的,尚文兴才多大点,皇上就敢让他来当主帅,这不是太儿戏了!皇上这不是把人命不当回事吗!”怜筝微微蹙眉,这里的人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就敢议论当今皇上。
“这尚文兴确实是没用了些,比不上他老子镇南王,原先还以为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呢!没想到这么无能!不过那窦胜凯海真是个男人,十五岁从军,二十五岁就当上了大将军。现在更是老当益壮,看来真是姜还是老的辣A!”
“嘿,还别这么说,咱们现在的驸马爷不是比那尚文兴还年轻吗?瞧人家上一仗打的那叫一个Bang,也难怪圣上这次龙颜大怒之下罢了尚文兴的职,重新起用驸马爷做主帅。”
那黑棉帽的却是不以为然地说:“依我看那驸马爷也强不到哪里去,心肠太软,手段不够硬,不一定就能有什么作为。唉,我本家侄子已经命丧沙场了,这场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蔓延到我们这里来了。”说着,似乎带了些许的伤_gan。怜筝心中“咯噔”一下,自己以前怎么就从来没注意过这些战争原来给人们带来了这么大的灾难。
“说的也是,”绿_yi客shenshen的叹息:“动不动就闹战事,劳民伤财A。那窦胜凯可是老狐狸,驸马又毕竟年轻,可能敌不过他,我看着一仗——悬!”
“嘿,几位爷,还真是闲在A!”又进来了一个男子,看来是这几人的朋友,大大咧咧的坐在几人身旁。不知怎么,怜筝总觉得他看起来很熟悉,眉目之间好像见过一般。
其他的人还浸在方才的伤_gan之中,没人搭理他,他不想无趣,就赶紧起个话头:“别都不说话A!刚得着的讯儿,驸马爷打胜仗了!”
其他的人一下就被他唤醒了,全都一脸的关切,催促他赶紧说下去,那人得意洋洋地说:“嘿嘿,咱那驸马爷还真是能耐,到那先摆了个疑兵之计,将窦胜凯的大批人马引入死地,随后又用了火攻,一下就烧死了一大片**”
“又是火攻?这驸马不会就那么一招吧!”旁边传来了疑惑的声音,看来是知晓上次打仗的nei幕的。
那人撇撇zhui,接着说:“当然不止那一招,后面还有绝的呐——烧得那帮士兵都往旁边的水潭里跳,心想着跳进水里怎么着不也没事了吗,南方人水Xi_ng又好,谁知道驸马早就吩咐过了往那水中倒火油,这下可坏了,不只有烧死的了,还淹死了一大批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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