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枫灵倍_gan奇怪,看了看骆华,口气不改:“不是说了么,必须经我许可,不论是什么人,哪怕是皇亲国戚,也不许他碰这些火器——”话音一顿,枫灵见骆华仍是为难模样,便带了几分笑,“火器乃兵之利器,谁家的贵戚会给自己添麻烦?”
骆华干笑几声:“不瞒驸马,贵戚之中,对火器最_gan兴趣的,正是怜筝公主。”
枫灵手一松,手中厚厚的军械册便掉落在了地上。
见此光景,骆华担心触怒了驸马,忙躬身去捡那军械册,边捡边圆话道:“不过那是许久以前的事儿了,自成婚之后,公主鲜少到京城驻军处**”他斟酌了一下,“**玩耍,尤其近来,似乎连宫门都不出了——”直起身来,见枫灵依然闷声不吭,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忙打了个哈哈,将军械册递给枫灵:“欸,公主的情况驸马自然知道得最清楚,属下失言,属下失言**”他不敢再说,只好挑着眼睛观察枫灵反应。
枫灵沉默接过军械册,垂头shen思了一会儿,抬头时仍是满面温润干净的笑意:“哦,她真的如此T皮?”
骆华见驸马爷表情无异,应是没有动气,这才松了口气:“每年的春狩秋狩*练之时,怜筝公主都喜欢跑来看火器演练,有时还缠着守军给她火器玩,不给便直接从士卒手里**抢**所以,龙卫军都被她吓怕了**”
枫灵细细听着骆华与她讲述怜筝过去的“恶事”,不知不觉,竟泛起了酸涩之意,渐渐红了眼眶,她忙背转身子,悄然拭了拭眼角的泪。
骆华没注意驸马爷这细小的动作:“**其实,说是怕,大家颇喜欢秋狩阅兵之时公主殿下亲临,兵戈肃杀,只是看着公主的模样,心里就敞亮了**驸马,驸马怎么了?”
枫灵竭力睁大眼睛,不让泪水落下来,面上仍是带笑:“没什么,大抵是昨日睡得太少,现在困倦得不行。”
骆华关切道:“驸马爷要保重body才是,左相之位空悬,压在您身上的担子重了好些。”
枫灵点头应承了几句,忽而话锋一转:“骆华,今日就先这样,你先回去尚书台整理军械缺漏,待我回来去与李大人商榷。”
骆华有些惊讶:“驸马爷又要出去?这几日驸马爷似乎常常不在台中**”
枫灵除下头上乌纱,支吾道:“有些私事**这几日应该就好,台里的事,有劳骆大人担待了。”
骆华肃容拱手:“大人客气了,下官自当从命。”
枫灵与他告辞,翻身上马,一路向城中奔去。
骆华蹙眉想了想,轻轻敲敲自己的乌纱:“啧,驸马爷的私事**会是什么事?”
2
惜琴难过地在街上闲游,失魂落魄,没想到就这样被他跑了,实在是可恨至极。
突然,看到前方的酒楼前一片喧闹,她不禁走上前去。这里是扬州,自然是热闹非常,她平时也是听得惯了,但今日却是十分得无聊,就凑上前去看个分晓。
却是见了一个面目苍老,头发蓬乱的道士躺在酒楼门口耍赖,醉醺醺地嚷着什么。若是往常,依惜琴的Xi_ng子很快会离开的,扬州这种事情常有,喝酒不给钱的无赖也常常这么干。但今天惜琴也是来了兴趣,起了管闲事的心思。
酒保狠狠地踢了那道士一脚,骂骂咧咧地说:“喝了那么多不给钱就罢了,还说没喝够!你当老子这里是粥铺吗?”
老道士嘟嘟囔囔地说:“又没说不给钱,只是现在没有而已。这样,我给你算命,你给我钱。我给你钱,你给我酒。”
惜琴看着老道士孩子气地模样,忍不住笑了,难道世上还有这般的酒虫吗?
那酒保自是不肯,又踢了老道士一脚。惜琴看着心下不忍,喝住了他,掏出了钱来,除了结了老道的帐,还多买了一坛。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了,惜琴抱着酒一回头,就看到老道鬼似的站在面前,不由吃了一吓,手一松,酒坛子落了下去
。那老头竟是敏捷得很,脚轻轻一钩,便将坛子够了上来,捧在怀里痛饮一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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