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寻欢作乐。
“这话,怎么着也得我来问你吧,怜儿,一个nv儿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太子齐恒即使是在对怜筝发难也依旧保持着儒雅温柔的态度——这是往常总是纵容自己妹妹的Xi_ng格所致——其后果显而易见,就是怜筝并不吃他这一tao软刀子。
“哼,要不是看到某个不应该在这里的人,我才不会跑到这里来,”怜筝斜乜着一直低着头的曹陵师,直到后者实在是埋头埋得太辛苦猛然抬起头想说什么的时候,她忽然转向齐恒皱眉说道:“我到这里来没什么,让人知道了只不过说一声‘怜筝公主贪玩胡闹’,父皇也不会说我什么。而你是太子,若是被人知道你来这种烟花之地,对你名声有害不说,而且——”怜筝压制住怒气:“这里的nv子有哪个能配上皇兄的身份的?皇兄难道想从这里挑个太子妃出来么?”
“怜儿不必发这么大的火**”面对伶牙俐齿的妹妹,齐恒说出的话来显得有几分无力。
“还有,国师的表面恭敬你也不是不知道,”怜筝皱着眉,几乎要将那淡淡蛾眉揉碎一样,“当年你我还小,他就险些让六弟代了你的太子之位,若不是M_后当年运筹帷幄,父皇也不能狠下心来把六弟送往高丽。这次微_fu私访,假如授人以话柄,难保国师不兴风作*!”
“公主,您也不必这样,太子他不过是**”曹陵师想为尴尬的太子解围,却没想到自己也迎来了一通迎头痛骂。
“还有你,身为左相之子,太子身边的重臣好友,居然带着我哥哥来这种地方。枉我认识了你十余年,还道你是个仁人君子,坐怀不乱,却没想到你、你卑鄙无耻,贪婪好色,懦弱无用,无能辅上,袖手旁观**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你、你,你找打!”怜筝一口气把自己能想到的骂人的词全都搬了出来,还不解恨,伸出扇子来向着曹陵师的头上恶狠狠的敲去。
“公主!”曹陵师用右手挡住了想自己头部袭来的铁骨扇,冷汗霎时渗了出来。怜筝用的劲儿太大,打得又太正,结果是曹陵师的右手被打出了一片淤紫,疼痛难当。
看着曹陵师痛苦得面目纠结,怜筝心下不忍,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得立在一旁,看着曹陵师一边揉手一边皱眉,弱弱问道:“你,没事吧。”
“曹卿的手怎么样?”齐恒shenxi一口气,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你真是太胡闹了,那把铁骨扇可是能随便用的么?伤了人怎么办?幸好只是伤到了手,要是伤到了曹卿的头,你看我——”
“太子,别这样,公主不过是太生气太关心你我二人罢了。”曹陵师强忍住疼痛笑着说道:“公主,你真是误会太子了,太子岂是那种苟且贪婪之人?跟在太子身边,下官自然也不是。这怀柔苑,有位有名的歌nv,美貌不说,谈得一手好筝,歌喉动人,而且守身如玉,卖艺不卖身。太子倾慕她的为人,欣赏她的才华,所以才来这里听她吟唱。想着若是可以的话,为她赎身,救她neng离苦海然后找家正经人家许了,也是一件功德。太子决不是那种苟且之人。”
“真的?”怜筝狐疑的望着一脸坦然的齐恒,知道自己这位老哥从来不骗自己,于是点了点头,又说道,“话虽如此,皇兄你堂堂太子的身份怎么可以轻易来这种地方?”
齐恒苦笑,正Y_u开口,却听到一阵婉转乐曲御风而来,登时心中一动,神往的向窗前走去,推开窗户,转身面向怜筝微笑道:“值不值得来这里一趟,妹妹你听了就知道了。”
曩者伯牙高山流水,有子期侧耳倾听;又有歌者一曲高歌,叫夫子三月不食r味;更兼萧萧易水,瑟瑟乌江,默默大风,从来乐声传情,此话自然不假。珠圆玉润的筝曲从窗子传了进来,伴以错落有致的剔打,天然的傲然不群,开场的几个音T便叫所有听众折_fu。伴随着曲T的压抑,一道温婉的nv声传了进来,尽管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而单单只听到声音,也体味到了歌者独特的妩媚与高傲。
“听落日坠山涧,抚明月入琴弦。”
“问清风可知倦,吹满天狂乱。”
“取星河盈金盏,拟扬子思泪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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