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渔川简直动了挖角的心思,道:“小哥,你这手艺窝在这里简直委屈了,若你想赚点钱我可以雇你做我们家的点心厨子,待遇什么的好说,还可以跟着我们免费走走看看。”
五松难过道:“不了。我走不了的。”
白渔川心想,也许是家里有什么不方便,爹娘Xi妇什么的,就也不多问,只道:“当然,此乃大事,还要和爹娘商量商量什么,不必现在回答。“五松就低下头摆弄手指,道:“我、我没有爹娘的。”
白渔川道:“人皆有爹娘,人是人他_M生的,妖是妖他_M生的,小哥自然是小哥的_M_M生的,怎么会没有爹娘?”
五松道:“我娘——嗯,不喜欢我,我爹、嗯、爹也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没有爹娘的,后来是康师兄来喂我才长大的。”言辞也不见多难过,许是经历的苦难多了,已视为平淡而接受之。
白渔川暗想,没想到一个后山的小猎户人家里也有这样曲折的人生,可见人生从不缺乏苦难,只缺乏发现苦难的眼睛罢了。叹道:“怪可怜见的。”这一段便略去不谈。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白渔川的心思飘到那个赴华山之巅约会的师弟身上,不知道他那里怎么样了,随手就又拿起剩下的那块点心,放进zhui里,入口绵软香甜,心情也随之好起来。
白渔川又道:“听说这几年华山发展的不错,新任掌门康庄年轻有为的样子,我同他父亲当年颇有些交情,曾得过他不少的帮助,没想到他家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而且还这么出息,将华山治理得如此之好——人生变化,二十多年前,谁能想到如今的华山会姓康呢?”
五松低头弄手指,道:“嗯**康师兄确实能干,他比我、嗯、厉害多了。”
白渔川道:“刚刚听小哥一口一个康师兄的,果真正是现任掌门,只是**”他四处望了望,道,“华山现在经济状况也还不错,我来的时候见南麓还规划了开发区,建了不少_F_子,怎么你还住在这后山苦寒之地?”
五松低头不语,大概是有点愁了,就顺手抓了点放在窗台上的鱼干来在zhui里嚼着吃,只有吃的时候他才能忘记一点苦恼,做食物和吃食物总算还是件值得消磨时光的事情,否则的话他总有种自己会彻底傻掉的错觉。
白渔川觉得这个小哥看着好像真的不怎么太聪明,又问了几个问题,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大清楚,也不像华山的土着门人,又觉得是不是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情招人厌了,故,略坐了坐便起身告辞。
五松对这个大叔不知怎么的心生亲近,虽然只待了一会,然,总觉得他慈眉善目和风细雨的,好和他说话也不紧张,难得他能走到这里来同自己说几句话,以后很可能就见不到了,于是便将刚才那装糕点的包袱拿出来递给白渔川道:“大叔,这个给你带在路上吃吧。”
白渔川本来是很不好意思接受人的礼物的,然,想起刚才那美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道:“这、这怎么好意思。”
五松道:“大叔,没关系的,我这里食物很丰富,只要有面有油有桂花糖什么的我就能做。”
白渔川也惦记着赵君山,想带点好吃的给他回去,故,也不推neng了,道了声谢,然,想回赠点礼物,道:“小哥,蒙你盛情,无以为报,这样吧,我这里有一锭银子,你拿着改善改善家里生活吧。”说着奉上纹银十两。
五松坚决不要,道:“大叔,我要银子也没用的。你拿回去吧,这几块点心也不值这么多。”
白渔川更过意不去了,道:“小哥,我出门匆忙不曾带点什么,也不知道你缺什么,但凡什么需要请不要客气地提出来。”
五松想了想,眼睛一亮,道:“大叔,你要是有穿不了的旧_yi_fu能给我一件吗?我、我**”
白渔川才注意到他身上那_yi_fu果真东一块西一块地破烂不堪,眼看着补丁都没处打了,不禁眼睛一酸,华山的贫富差距也太大了!
心中同情,白渔川便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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