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把握住消费者心理,走特色办馆路线,并创新地推出“父子禁忌游戏”、“下课后的私塾”等经典tao餐,很是笼络了一批兰楼城年轻嫖客的心。
不惑馆的老倌来源渠道多样,有年长过气的相公主动来投奔的,有被狠心主人卖进来的中年仆役,有饿倒在不惑馆大门口被抬进来的,为了压低人工费用Gui二派人专门在护城河之类的地方巡检,看到有自杀倾向的中年大叔就劝说他们以很低的卖身进来,这些人身世可怜命运多舛,已经到了活不起的地步,给钱就卖。
交易谈妥,在预备好了的“包身契”上画上一个十字,包身费一般是二十个钱,期限三年,三年之nei,由不惑馆供给食宿,提供工作,赚钱归馆主,每月按提成给点月钱,生死疾病一听天命,先付十钱,人钱两交,“恐后无凭,立此包身契据是实。”
酉时之后,当夕阳荼靡的时候,不惑馆里大叔们草草梳洗完毕开饭了。十几只碗,一把竹筷,胡乱地放在桌上,轮值烧稀饭的就将一桶浆糊一般的薄粥放在板桌中央。她们的伙食只有粥,Gui二说有钱难买老来瘦,人到中年就要特别讲究养生,不能胡吃海塞,吃粥养胃,胃好才是真的好。他一天只提供这一顿粥饭,如果老倌们不想挨饿的话就要够本事每天晚上哄得嫖客们吃宵夜,他们跟着吃。恩客多的人自然不成问题,苦的是那些没有客人的老倌,芦柴Bang就是这样活活饿瘦的。粥菜只有咸菜_geng。Gui二说:咬得菜_geng,百事可做。
粥桶见底,而那轮值给红牌倒马桶的芦柴Bang还捧着空碗没的吃,Gui二就气冲冲地命人将粥桶用井水刷了刷倒出来往他面前一放,道:“喏!你的!下次干活看你还这么磨蹭!”
自从街对面开了间“天命楼”老倌卖相更老之后,Gui二的危机意识大起,直喊要开源节流,本来流就已经很节了,只能在粥上再下点功夫。
可怜的老倌们受了这样的苛待,可是没钱没青春没本事穷得连body都不属于自己的他们_geng本不可能反抗什么,他们所有的只是一段段蹉跎往事而已。就拿上面讲到过的“芦柴Bang”来做个例吧。
芦柴Bang生下来并不是穷命,正相反,他爹官拜七品,乃一县父M_,并且是一个富庶之地的县太爷,很有些油水。然,许是官品不太好,竟生不出儿子来,年过四十才得一子,十分骄纵。
芦柴Bang胎带的body不好,小时候几次大病,他爹便不敢委屈儿子半分,也不指望他有个什么出息,只盼他一生健康快乐,生活乐无边就成,因此给芦柴Bang打下了坚实的废柴基础。
芦柴Bang长到二十左右岁,倒还本分,没有打爹骂娘滥赌狂嫖,然,也不能说有多大长进,连账本都看不明白,唯一的与众不同之处大概就是喜欢男人这一点。
芦柴Bang爹既然对儿子的要求已经不高到活着并快活着就行,自然也没有太多疑义,由着儿子去*扰全县的青壮年男Xi_ng,吃他们的豆腐,Mo他们的屁gu,若是遇到那不识相反抗或者打他的,芦柴Bang就哭着回家告他爹,他爹立刻派衙役将那人抓去扒ku子打得皮开r绽。渐渐的没人敢反抗了,(好在芦柴Bang也就止于Mo屁gu和捏X_io_ng肌上。)于是,全县人背地里都叫他“芦大兔子”。
然,寂寞的芦大兔子还是单恋了。他恋上的是一个叫商函的贫寒青年。这青年之爹是走街串巷卖炊饼的,身为炊饼少主的他却有一番征战商场的鸿鹄之志,攒了点小钱,开了间炊饼铺。芦柴Bang就在某天偶然心血来Ch_ao想出去吃早餐,在眼睛还夹着眼屎的情况下不小心一见钟情了。
他也说不明白为啥这么锺意商函。如果爱情能够给出理由那还叫爱情吗?爱情就是盲目就是痛苦!
然,炊饼少主已经成婚,并且有个一岁的儿子,想也知道不可能和他媾和。芦柴Bang失魂落魄地回家,失魂落魄地往_On the bed_一躺,两行清泪就下来了,芦老县太爷关切地问:“谁欺负我娃了?!”大力顿了顿拐杖,“
我去教训那个不开眼的!”
芦柴Bang喃喃地说:“从此,我这个人就只能凋零了**”蒙头便哭,再也不肯出来见人。
把芦老太爷急得,将跟班的小厮叫过来一阵申斥,追问原因,小厮想了想道:“少爷想是看上了人一个,又不好意思说。”
芦老太爷松口气,对儿子道:“这有啥难的!我娃放心,你要什么人爹都给你弄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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