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少不理她,一个人循着小径往前走了,两只眼睛仰望着上面,遇到一个低垂的竹枝,他努力地踮起脚,又踮了踮,长长地伸出手来够那个竹叶,像一只两头尖中间圆的梭子。
白毛氏噗了,她_gan慨地想:眼前这个男人既能享受男人的一切,又能享受nv人的一切,他难道不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叫她怎能不心生爱慕死心塌地!
四人到了早叫人收拾好的暖阁,里面四角已经放好了炭炉,暖融融的正好。
白大少玩着刚刚辛苦摘到的竹叶子,zhui角一抹饶有趣味的笑,一手扶着肚子歪坐在栏杆旁,栏杆下是那个满是残花败叶的荷花池,因着下雪的关系看上去更加萧索,白大少又辛苦地俯下身去企图够那个枯败的大荷叶,白毛氏上面劝道:“相公,咱们不要那个,脏。”
正说着,白老爷子兴冲冲来了,他刚买下个头面干净的nv孩子,心情很好,见自己心爱的大儿子也好就更加高兴,道:“旭儿也该出来多走走,总呆在那个院子里怕憋出病来。”
白大少笑着冲自己爹点点头,白老爷子的心都快飞上云霄了,他无端地为大儿子_gan到骄傲!
鉴于那天放风的效果非常之好,白大少在回去后比平时多吃了半个苹果,甚至在睡前还哼了一首不知名的歌曲,此后他被多次带到后园遛。
马御医也怕那圣M_丸药力太猛将来不好收拾,于是不敢下太多料,只维持现状半傻不傻只会傻笑就可以。
在众星拱月的期盼中,时令jin_ru了腊月,白大少身怀六甲,腹部越发可观了,他每日于养胎之余多了点爱好,就是发呆。
别人都没有察觉,他发呆的时候其实心里是一阵糊涂一阵明白介于糊涂与明白之间的,许是胎儿的发育xi收了更多的圣M_丸,使他体nei的残留药Xi_ng减弱,他的理Xi_ng有复苏的迹象了。
可是这样他本能地不让其他人发现,人前仍旧是一副圣M_微笑图。
在一个人顶着肚子辗转难眠的夜里,他睁着眼睛,抚Mo腹部的手也迟疑起来,及至渐渐颤抖,捏成拳头,突然发力重重捶打下去,打的是一个小小略硬的地方,应该是那孩子的头部,那孩子似乎在睡梦中北徒然惊醒了,还很疼,于是心情十分不好,他又不能哭,于是转了个身,屁gu朝外,大力蹬了一下tui,踢在父亲的肚皮上算是报复。
白旭梅白了下脸,举拳再打,那娃又踢,还打还踢,最后乱踢一通,疼得白旭梅抱着肚子在_On the bed_打滚,这哪里是什么孩子!简直是个被吃Jin_qu的孙悟空!
他shen_y呼痛的声音惊醒了在外间值夜的人袭,她披着棉夹袄,举着灯进来瞧,一见这光景吓了一跳,连忙走到屋外叫人请大夫来,她自己回到床前给满头冷汗的大少爷擦汗,擦着擦着她的心就不规矩起来,手随心动,也不规矩起来,眼前这个可是她少nv时代的梦想,如今二十年过去了,她自己嫁的男人发迹线已经退到一个可笑的位置了,可是他的梦想仍旧眉清目秀,如果忽略那一点细细的眼角纹和不正常隆起的部分,简直还是当年那个Yan绝天下的华美贵公子。而当年她近身伺候的时候也不曾像这样被允许靠近,少爷他厌恶人气儿,她也自觉秽浊,如今他**已经沾了人气儿,况且又孤男寡nv**她不觉鬼迷心窍地指腹在白大少的脸上Mo来Mo去,见少爷没什么反响,更大着胆子俯身去亲。
突然,她的手被一把抓住,白大少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那目光犀利B人,哪里还有一点懵懂之气,分明就是那个惯用簪子ca人的修罗少爷!“我**”人袭正在想如何诡辩,PIA一巴掌扇过来,她立时扑倒在地上,惊骇地回去去看主子。
白大少半支起身疲累道:“J_ia_n婢!你如果再敢趁我body不适动这等龌龊念头,等我大好必然叫你生不如死,滚!”
人袭连滚带爬地向门口移动,被白大少叫住,他已经半伏在_On the bed_,咬牙道:“如果你将今晚的事情透
露半分你也就死了!懂吗?”
人袭连连道:“懂了懂了!”
等人袭一不见人影,白大少立时跌在床板上,清明就渐渐离他而去,白大少模糊地想,他现在原来已经沦落到任一个婆子猥亵的地步了,也不知道那一番故作凶狠的话能不能恐吓住她**不,更屈辱的还是那个孙悟空**然后他又傻了过去。
等到大夫和白家人到的时候,他已经傻透了,并没有露出一点可疑来,大夫只说是正常胎动,无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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