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Xi_ng。”卢修斯以全然商人的口吻说道,“一旦出了差池,马尔福的声誉将严重受损。”
纳西莎静静的看了卢修斯半晌,突然绽开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温柔的嗓音也即刻响起:“你确定不需要我的主意吗,卢修斯?我记得那位黑发的学弟可别扭的很呢”
卢修斯面色一僵,眼神顿时变得危险起来:“我想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布莱克小姐。”
“放心吧,这事情只有我知道而已。”纳西莎的表情反而彻底放松了下来,朝卢修斯摆摆手,“经你同意之前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或者你更相信牢不可破誓言?”
“……我相信你不会外传,当然我同样认为一个约定是必要的。也许明天我们可以再具体规定协议内容。”一个牢不可破誓言需要第三者的见证,卢修斯自不可能同意,于是可行的办法就是纸质的具有魔法效应的文件了。
“我可以把这当做交易成立吗?”纳西莎笑问。
“在不违反家族利益下,是的。”卢修斯也放松了神经,挑眉跟这个同院的学妹戏谑道,“我倒是想知道,是哪个幸运男孩摘下了我们斯莱特林小公主的爱情玫瑰?”
纳西莎顿时羞红了脸,转身就朝门外走去。“敬爱的学长,今晚还请麻烦您另找睡处吧!我想你也不会那么不绅士的打算跟一位女士同住的。”
‘等下纳西莎那是主卧……’卢修斯看着纳西莎仪态高傲的离开,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难道他这个少主人还要去睡客房?!
宴上饮酒过多的后遗症似乎也在此刻终于显现出来,卢修斯习惯Xi_ng的打开抽屉想要拿一瓶醒酒魔药,却发现本该放置药瓶的位置空空如也。‘该死的糟糕……’卢修斯用手指按揉着额头,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主卧显然不会对他打开,当然他也同样不打算进去;原先自己的卧室也因为新婚的缘故而被禁止进入,直到第二天早晨才会开放;客房必然是被排除的——事关马尔福的尊严;书房,在没有醒酒魔药的前提下他不觉得自己能在沙发上坚持多久(变形术的咒语撑不过一个晚上);……
推算到最后,竟然只剩下一个地方而已。或者说,他从开始就知道他渴望去那里,但他也从一开始就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该出现在那里,尤其是今晚。
脑子里纷乱的晕眩感多少阻碍了卢修斯的思考,每次他尝试着让思路走远些的时候总会莫名的被酒精扯回蜘蛛尾巷的最深处。
“我会为此诅咒梅林的……”卢修斯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了句,猛的起身连通了飞路网。
‘雏菊的根、缩皱无花果……’斯内普在脑中背诵着缩身药剂的配方,边小心的在坩埚中加入这些元素。自从毕业以后他就开始为黑魔王做事,偶尔也会替翻倒巷的店铺完成某些订单以赚取费用。
不过今天实在有些闲的过分,毕竟食死徒们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无尽的药剂。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斯内普都会为此感到愉悦,除了今天。按照他的想法,他甚至希望伟大的黑魔王能够预见到他卑微的仆从的小小无聊从而立刻、马上召见他并给予繁重的任务量——能忙碌到昏倒是最佳选择——无奈的是,梅林从来不曾眷顾到他这一边。
——啧,也许我可以给自己一个‘钻心剜骨’然后晕过去?
——愚蠢至极,你不能错过黑魔王可能的召唤,哪怕迟到一秒。
于是他只能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座椅上,无所事事,然后诅咒那该死的脱离控制的思路。空荡的寂静将他的烦躁进一步扩大,他不得不再一次意识到,距这栋房子唯一的客人最近一次的来访已过去了整整一周。而更无奈的是,他知道其中的原因——即使他再不关心时事,也不可能错过占据《预言家日报》整个版面的图文报道。在这个粉饰太平的魔法界,平凡人家生个孩子都可能出现在报纸一角,更何况是黑魔王手下两大贵族的联姻。
混血的自己自然不可
能收到请帖——也许看在同为黑魔王服务的份上他们会递出邀请,不过他也绝不会去的——但这不妨碍他猜测婚礼进行的步骤。
会面——进入礼堂——入场的音乐声——牧师的开场祝福——诵念誓词——婚戒——然后亲吻……
‘去他妈的我愿意!’
‘我反对!我不同意!那家伙他妈的是我的你给我滚开……Oh,shut up……’斯内普再次把疯狂的吼叫声压回脑海深处,清楚的意识到他们本就该在两个世界。他总会有那么一场婚礼,无论和贵族中的谁,然后离开他的蜘蛛尾巷。他不可能一直是他的学长——从离开Hogwarts起他就明白这一点,于是加入食死徒就变得更加理所当然,为了知识、能力、黑魔法,以及见到他的机会——今天不过是分离终于到来而已。
猫头鹰扑腾着翅膀飞进,丢下一个信封远去。斯内普拆开一看,是翻倒巷新的订单。为数不多,对他而言却已是雪中送炭了。他倏地走进地下室,架起坩埚熬煮起来。
复方汤剂、吐真剂、缩身药剂、美容药剂……
许是心绪不稳的原因,斯内普这天的效率低的可怕,好几次差点向格兰芬多的“坩埚终结者”进化。多数的失败品都被销毁,只有几个功效不明的未知液体被保留了下来。斯内普把它们装瓶然后放进常用的柜中,打算日后再作分析。
正当斯内普把完成的药剂寄出之后,壁炉里突然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他下意识的转身,就见铂金贵族一手撑着壁炉的边沿走了出来。
“咳咳,西弗勒斯,我说过你该定期清理壁炉的,咳咳……”卢修斯顺手给自己一个“清理一新”,毫无形象的侧坐进沙发里。
“卢修斯?”斯内普有些不确定的询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该在的地方是马尔福庄园。”
“……所以你知道?”卢修斯犹豫的说。
“什么?婚礼?”斯内普扯动嘴角,“很抱歉我不是不识字的文盲,而《预言家日报》的头条从来让人难以忽视。”
卢修斯沉默。“我不会为我的隐瞒道歉,西弗勒斯。”
“我知道,也同样不需要。”斯内普干巴巴的说道,“现在,告诉我婚礼当晚新郎逃家的原因是什么?”
‘为了你。’卢修斯在心里应答,嘴上却是把纳西莎提出的交易讲了一遍——自然是略去部分的——以及最后的赶人宣言。
“所以,”卢修斯支着头总结,“收留我一晚吧,西弗勒斯”
“我没有多余的客房招待马尔福的少主了。”斯内普没什么好气的扔出一句。
卢修斯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在酒精的驱使下口不择言的说:“我不介意一起睡,西弗勒斯……”见对方瞪大了黑瞳,回过神的卢修斯忙转移话题,“我是说,介意帮我拿瓶醒酒魔药吗?我似乎喝得有点多了。”
“……自己去拿。”斯内普喷了口鼻息,转身甩上了浴室的门——Anyway,他需要冷静一下。
卢修斯挑了挑眉,摇晃着站起来走到置药柜前,眯着眼睛在往常放醒酒魔药的位置Mo索了一阵,拿出一个玻璃瓶来,看也不看的喝了下去。
——奇怪,味道似乎不太对劲?
还没来得及多想,卢修斯就眼睁睁的看着周围的家具一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