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了草,若他与刘明伦相同Y_u争个功名,他还比刘明伦更中意这小伙子。
“轿子抬出来!”
那大王朝着后方叫了声,而小喽啰们接着继续敲起锣鼓,齐声唱着:“帽儿光光,今夜做个新郎;衣衫窄窄,今夜做个娇客”
下了马的大王,便朝着内堂走去,要迎娶他的新娘。
白范一出来便撞着了山贼头子,这一幕让白露斯看见了,心儿差点没跳出X_io_ng尖。
如那大王一气之下,说不准就把范儿给杀了…
“疼…这位哥哥,你是谁…”
白范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人身穿大红的袍子,好生英俊,虽然肤色略黑了点,想来也是因常照阳光而造成的。
“小兄弟你还好吧,”那大王非但没有动怒,反倒笑吟吟的扶起白范,”今日起,本王就是你姊夫。”
“姊夫?”
白范听这见消息楞了一下,随即在心里高兴,这姊夫看了人好又体贴,还长的这样俊,手中方才还拿着一把刀想是武艺高强。
这般人比之懦弱无能的刘明伦要好得多,还可以保护姊姊!
这,才是他要的姊夫!
“嗯,今晚本王要迎娶你姊姊。”
“姊夫!”毫不犹豫的,白范立刻就开口叫了,让原本担心他安危的白露斯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难道你不知道,你姊姊正步入火坑么。
新娘被媒婆自新房之中牵了出来,头上盖着红盖头,别人瞧不清她的样貌。
“咱们别拜天地了,”那大王从媒婆手里直接抢过白露霜的手,”娘子直接上轿与我回山寨!酒席什么的也罢了,咱寨里自己不缺酒肉!”
白露霜一惊,却感觉到一双炽热的手握住了自己,那手的触感甚是粗糙,一握便知不是文人的手。但他的声音,却不似成年男子,反倒显得有些稚嫩了。
她只感觉自己被匆匆忙忙地拉着,然后被逼上了轿,连一句珍重都来不及与爹爹还有范儿说。
路上尽是那山贼们口中的Yin言秽语,说着夫妻之事,如此既使安然如她,此刻也不禁流下泪水。
何尝有女子,愿意与她这般被掳至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所统辖的寨子?
她遮着盖头,眼前却是模糊再模糊,心中除了酸涩与愤怒再无他物。
“头儿带着新娘子回寨啦!”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在颠簸的轿子里被摇晃的几乎是要昏厥之前,她听见有人扯开嗓子大喊。
然后,她只感觉自己居然被人抱起,一路不知奔向何处。
“自此之后,这白露霜即是本王水一方的压寨夫人,今晚之后,你们都须唤她作头儿夫人!”
听闻这句话,她方知抱着自己的原来就是她那所谓的夫君。只不过她纳闷的是,这人竟无山贼该有的雄壮体魄,反倒显得削瘦了些,可是腹部传来坚硬的触感,却证明了他确确实实是个练家子。
“头儿好生快活!””恭贺头儿抱得美人归!””头儿,今晚洞房花烛夜…”
“不说了,本王此刻就要与娘子回房!”
这句话却引来更大的回响,还有众人的一片笑语。
白露霜心里已不存任何希望,她感觉到又被人抱着走着,直至自己被放在一张不甚柔软的床榻上。
然后,有个人的手,慢慢地掀起她的头盖。
她闭着眼睛,还在逃避将要面对的事实。
“娘子为什么不敢看本王?”
直至听见了这句话,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开了眼。
却不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說我手賤,給開了坑!!
☆、第二回
那个穿着大红新郎袍的人,此刻手中拿着从自己头上掀下的红盖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白露霜望着这所谓的夫君,登时感
到讶异不已。她以为山贼皆是满脸横肉虬髯,可眼前的人却是眉清目秀,些许黑了点的面容轮廓甚深,那高挺的鼻与带着点蓝光的眼不似中原人。剑眉星目,带着几分潇洒俊逸,犹似传奇里行侠仗义的剑客。比之她以为以是面如冠玉的刘明伦,要好看不知上了几倍。他并无带着山贼的粗旷蛮横之气,却因可能有西域人血统让人双眸为之一亮。
在看那看着自己微微呆愣的带着惊艳眼神,她才惊觉这人可能比她来的小,无怪声音带着稚嫩。
“娘子…真是好看…”
青丝挽成云髻,与那如淡烟般的峨眉。
雪肌如冰似雪,佳人如一簇幽兰般宁静自然。
水一方看着白露霜,脸有点红了,果然当初听了军师的话去抢了个民女回来做娘子是好的,如此寨里的弟兄也就不敢再笑他身板小不像个山贼头子。
(虽说那时水一方回应众人的法子是,拿起斩马刀刷刷的将其中一人手上的酒杯切了半,刀口甚至整齐平滑,自此没人敢在他面前出声。)
可娶了亲之后,无关武艺,那就是真男人了。何况他的娘子这般好看,水一方心里得意着,这寨里的所有女眷无人比的上白露霜。
可他,却不曾注意那极美的容颜上,一双淡然的眸子,隐约湛着失望与痛恨。
兴许是白露霜向来不怎么为情绪所动,因此也并无表明她的想法。
况且既使表明了又有何用,为了白家人,她只得如此。
白露霜动了动唇,终究没有说出什么。只是撇开了眼,然后一咬牙,伸手去解水一方身上那被故意打了死紧的衣结。媒婆曾说,新郎身上的衣结是故弄死紧,好让新人两人在这互动中熟捻,为日后夫妻生活下个基筑。
“…娘子…”水一方看见他的娘子非但半句话也没有回应他,还伸手就朝着自己的衣结抓来,”娘子为什么要脱本王的衣服!?”
十六岁,只知弄枪舞剑目不识丁也不怎么知晓人情世故全靠一寨里军师指点的山大王水一方,此时紧紧护住自己,不让娘子对他胡作非为。
白露霜微感哭笑不得,但见他如是抗拒,也就不再继续。
被布置了大红的新房,在花烛映照下暖光摇曳,眼前佳人颊上多了几分红晕。
水一方看见白露霜不像是要继续”非礼”自己,而是躺回了床上,终于放下心来。他开始自己解起衣衫,最后发现那衣结跟本解不太开了时候彻底的怒了,抄起床边的自己的爱刀,刷刷切断了布条。这动作惊得白露霜全身一颤,她不由地往床里边靠去,这人果真是个蛮子,若将来触怒了他,岂不也被一刀给杀了?
然后,她看见这山贼头子在自己的眼前开始宽衣解带,她明白,该来的终究是逃不掉的。此刻她多盼望这身躯不是自己的,因为她将被玷污,将被一个山贼给占有…
“娘子!终于让我把这衣服给卸下了!”
看着那山贼头子,只穿着里衣便朝着自己扑来,白露霜不存希望的平躺在床上。
“娘子,妳不脱衣么,不脱衣不好睡的。”
白露霜看这山贼头子似乎不上是要强要了自己,反倒是一脸认真的在关心,她看着他清澈的眼神,迟疑了。
“你…甚么意思?”
“嘤…?宽衣解带休息…难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