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那时候他已经作了花家之主,时不时在_F_间里盯着古画看。”花彩行默然片刻,“我猜,那画里面住着一个魂魄,屡次改变题字时想必耗损了不少魂气,逐渐虚弱,因此才不能再说什么了。”
“怪不得不肯早些救他,想必这魂魄也知道此事对自己不好。”
“他最后一次说话时发生在一百八十多年前,家主见我从小爱画如痴,这天突然间把这幅画拿到我面前,说这画里住了一个魂魄,问我有没有办法送他Jin_qu。”花彩行皱着眉,“我只是喜欢画画,怎么懂得这些?但家主之命不可违,于是我潜心钻研,不想三年前yin差阳错地从古方里找到办法。”
“什么办法?”
花彩行淡淡道:“画的年代愈久,愈容易xi收灵气,神花鼎可聚集天地灵气,我将聚集了一年的灵气送入古画之时,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连站在一旁的家主也突然间昏睡过去,直到半夜子时方醒。”
关灵道轻声道:“魂魄自行出窍?”难道是画里的男子施展了魂术,把花落春拉Jin_qu了么?
“不错。”花彩行若有所思,“家主每年jin_ru古画中一次,可是神花鼎乃是花家至宝,聚集一年的灵气都用来支撑这古画,实在说不过去。”
花彩行不敢亲口问,这才安排关灵道在花涧住下来,让他听听看是怎么回事。
竟然是这么回事!
好在花落春没有修习魂术,这事便好办了许多,关灵道心想要是让石敲声知道了,只怕今晚也就睡不着了,兴致勃勃地撰写花落春的传记。
计青岩没说话,关灵道红了脸,趴在花彩行的耳边说:“花家主与那男子在做羞羞的事。”
花彩行明显地怔了怔,计青岩已经把关灵道拉了回来:“有话好好说。”
花彩行还在怔着,似乎有些无言以对,回神笑了笑向计青岩道:“你不是说均其的事有了进展?”
“半年多前我们在水都城杀了一个魂修,他的哥哥叫做苏以故,六年前也是个魂修,被一个斩魂士杀了,魂魄收在璇玑盒里。”计青岩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盒子,“苏以故的D_D_gan念哥哥,追着出去,不想在城外看到了那斩魂士的尸体。他也顾不得什么,把他身上的璇玑盒收了起来——就是这个。”
花彩行把盒子放在手心,攥紧:“那尸体是均其。”
花均其,花落春收养的第十四子,六年前刚从紫檀宫学成不久,回花家的路上听说水都城有魂修杀人,于是前往救助,不想就这么死了。
“嗯,当时我们看到均其的尸体时,早已经毁得不成样子,也不清楚是什么死的。可是我查了苏以故死的日子,是那年的六月二十八。”
“六月二十八。”花彩行默然点头,“均其和其他三个斩魂士的死,不是魂修所为,我们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什么。”
“我已经让青_yi去查那天有谁在水都城。”
“嗯。”花彩行攥着手里的盒子,“也好,此事有了消息再说。”
关灵道这才看出花彩行与计青岩是何时开始交好的,只怕当年四个斩魂士的死不是小事,那时便开始联手T查了。
花彩行微微笑着:“你们继续聊,我回_F_去。计兄把天字一号_F_让给了我,我也不能枉费计兄的心意。”
说完他也不管关灵道,自顾自地回了自己的_F_间。这_F_间是云洛真刚刚住过的,掌柜的早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床被也换了新的,_F_间里散着檀香,桌上摆着一壶刚沏好的茶。
那茶的味道清新,正是自己喜欢的云茶尖所沏,他倒在茶杯里喝了一口却有些不喜,扔在一旁,拿出袖子里的璇玑盒。
均其,死了六年的均其。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夜风吹来,烛火忽然间熄了,漆黑一片。花彩行的头突然间有些晕沉,闭上眼,皱着眉。身子无力,眼前发黑,他难以坐直,也发不出声音。
怎么回事?他向地面不受控制地栽下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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