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也觉得有可能,“这么巧,这种死法和那些指环都跟傀儡戏有关系。”
“你刚才说几件命案**”白玉堂问,“这么说死的不止是颜天开?”
“嗯。”谭少岩点头,“据说石虎堂和东皇门都有人死了,落家寨的情况不清楚,死法都是一样的,这几个门派之间本来就不和,目前关系更紧张。”
“的确有些怪异。”展昭摇头,“我是太久没问江湖事了么?以前那些门派要是出个什命案不都是满世界宣扬然后开武林大会什么的,最近这么低TA?”
谭少岩失笑,“我以前常听我爹说,大门派多少有点秘密,我觉得可能有什么隐情不想让人知道吧。”
白玉堂和展昭也都点头,觉得可能里边牵扯到些门派nei部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另外一件事。”谭少岩接着说,“最近有个挺有名的铸金师突然去世了。”
众人都问,“谁A?”
“我是在给金铺做东西的时候,听几个金铺掌柜的说起才知道的。”谭少岩道,“也不知是不是巧He,那铸金师就是苏州府的人,叫金宝山。”
“的确很有名。”白玉堂显然也听过,“宝山字号出的金玉器以奢华闻名,庞妃出嫁时候的凤冠就是金宝山做的。”
谭少岩一挑眉,“五爷懂行,金宝山今年七十多岁了,当世最好的铸金师之一!”
“他是怎么死的?”公孙问。
“传说是突染怪病,还是燥热之症,双目*红发烧而死。”谭少岩道,“跟公孙先生刚才描述的,中火尸散的死法接近。”
公孙皱眉,“难道他接了那笔买卖?”
“我详细询问了一下,据说他死前的确是接了一比生意,然后就像着魔一样,专注地工作了好几天**所以他家人都以为他是*劳过度而得的怪病。”谭少岩道,“我跟师父讲起这件事,师父只说了一句‘作孽’,让我以后接买卖小心些,不明不白的客人不要接。”
谭少岩说到此处,对众人道,“我了解的情况就是这些了。”
展昭等人都点了点头,怎么说呢**以他们多年办案的经验来看,这里头绝对是有点儿关系,而且,这还不是小案子,是大案,麻烦就麻烦在涉及江湖恩怨,人家大门派想私了也没报官,查起来可能会有不少阻碍。
“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有些气闷。”谭少岩道,“若当天不是陈老头碰巧来喝酒提醒了我,或者我师父不知道掺金之术的传说,总之哪怕差了一点儿我不小心接了这活儿,今天死的可能就是我了。”
众人都点头,想起来的确后怕。
“我与那人无冤无仇,这么害人实在太过分了!”谭少岩对展昭道,“展大人,你们若是年后出巡,不妨去苏州府看看。”
展昭点头答应,众人也都被勾起了不小的好奇心
吃完了饭,谭少岩就告辞回去了,展昭他们慢慢悠悠逛回开封府。
白玉堂本来还想赶回白府,不过被展昭和小四子拽住了。
小四子很认真地跟他说,“白白!刚刚吃晚饭就跑对body不好哦,所以一定要慢慢走!”
于是,谨遵医嘱的白玉堂和展昭并排溜达,速度堪比踩蚂蚁那么慢。
展昭回头对跟在后边的小四子眨眨眼。
小四子也对他眨眨眼。
赵普在后头抱着胳膊瞧着,“儿子灵A!”
公孙失笑,“你今早不还说他呆么?”
公孙说话声音不大,不过小四子似乎听到了,回头瞧——谁说我呆?
赵普赶忙上前两步抱起自家团子,“我儿子是乖。”
小四子笑眯眯——那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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