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是想得到金钱或权势本身,而是认为只要有了这两者就可以获得幸福。」
只不过,事情没这么容易,金钱或权势不一定会带来幸福。
「人会如此自问:是不是光凭金钱和权势就会幸福呢?正确的选择究竟是什么?然后停下脚步,努力地思考——即使身处于组织当中,也有某种程度的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人与人之间还会彼此沟通。例如,若是地区xi_ng质的社区这种规模的组织,应该能够同时尊重个人意见又能以整体共识达成决议。可是在组织规模越来越大时,是谁在哪里以什么样的共识做出决策,就会变得模糊不清,演变为每个人都觉得『反正自己思考也没用』的情况。实际上,单一个人提出不同的见解时,只会遭受组织忽视或打压而已。」
我喋喋不休了一长串之后,先平复一下呼xi又继续说:
「因此,庞大的组织要拥有心是很难的,无法期待人情道义这一类的j神特质。」
好,我的陈述到此告一段落,不知道对方对这番演说会如何反应。
只见座木叼着烟,眯起双眼陷入沉思。至于我在等待对方的回答时,则喝了一口彻底冷掉的日本茶。
「**原来如此,你很会强辞夺理嘛。」
座木随着白色烟雾说出这一番_gan叹,我的唇角微微放松,回应「毕竟是工作」。
「可是呢,芽吹老弟,你对我说教可是白费力气喔。」
「嗯**我想大概也是这样。」
「你明明很清楚,为什么还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要真和会的座木壮卫释放鹈泽万里雄是没用的,确实如此,所以我打算向另一位座木壮卫提出要求。」
「**另一位?」
座木诧异地望向我。
「另一位人xi_ng化的座木壮卫,也就是和外甥nv一起相处时的您。」
「简单地说,你这下子想要以人情打动我吧?真是老tao的手段。」
听到这番轻视的话,我只是泛起笑容,因为要是失去从容的态度,只会落得被对方T侃的处境,要酝酿出「和您谈判其实满有意思呢」这样的气氛才行。
「您要这么解释也可以。不过,我还要补充一点。隶属于组织的人分成两种类型,第一种是全心全身投入组织当中,连骨髓都成为组织的一部分。」
我竖起手指开始解说。
「在某种层面上,这种类型是很幸福的,因为不用自行思考和决定。他可以抛下这种麻烦事,顺从别人的意见听命行事就好,但是一旦被组织舍弃,就变得茫然自失,要过很久才能重新振作起来,也有可能就此一蹶不振。至于另外一种,是即使投入组织仍坚守立场、不会丧失自我,绝不放弃以自己的思考行事。」
我说完便直视着座木,以目光询问他是哪一种类型。组织的走狗?或者**
「**伤脑筋。」
他的zhui唇微微扭曲,看似露出笑容又仿佛是在发怒。
「连我这样的人,都因为你的论述而有一点动摇。可是,虽然这番话很j采,但都是狡辩。」
「座木先生,您该不会长久以来都是如此说_fu和蒙骗自己吧?」
我本来想再施加一点压力,然而座木冷静地回道:
「不,就当我是成为组织一分子的类型吧。关于鹈泽万里雄的处置,并非出于我的意愿,而是交给真和会决定,这样就可以。」
「可是,实际上决定权是*在您的手中。」
「你误会了。鹈泽万里雄会被囚禁起来,是上层一致达成的决议,我只是执行任务的负责人,不能擅自做出逾越命令的行动。」
他勾起唇角泛出一抹笑容,再补充一句「因为我是组织的齿轮之一A」。
「即使以五千万作为交换条件也不行吗?」
「不好意思,这一点金额对真和会而言算不上多大的诱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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