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开什么玩笑!戏弄别人也要有点限度A,你这个变态!」
「唔!」
在她发出怒吼的同时,我的面孔遭到某种物体袭击,当下痛得要命。
不偏不倚击中我鼻梁的是怜美的一只黑色高跟鞋,她刚才似乎气得抬脚踢飞了鞋子,真是神准。我在眼冒金星之余,看见她转身就走。
「伯田先生,她的鞋子。」
「是。」
受到兵头的命令,伯田拿起怜美的高跟鞋追了过去。她一把夺过鞋子,又转过头来怒瞪我一眼,脸色犹如恶鬼一般狰狞。这时我_gan到鼻子下方冒出温热的ye体,不由得喃喃自语:「**真是够了。」
「我才要说这句话A,你这个花心的家伙。」
「谁花心啦!这是工作。因为她对委托人纠缠不休,我正打算劝她停止跟踪行为**」
「所以要在宾馆里浓情蜜意地说_fu她吗?」
「不是这样啦!」
我总算甩开兵头的手臂并转身面对他,于是这神出鬼没的黑道分子便紧蹙眉头说「学长,你正在流鼻血」,然后不等我自行擦干净就将我搂近,伸*tian向我的人中。
「别这样啦,变态,快放手!」
「你再乱动就没办法止血A,流鼻血时必须安静下来**才说需要休息,这里不是刚好有地方吗?」
兵头不怀好意地笑着,望向标示「休息,六千圆起」的宾馆招牌。
「**你在盘算什么?」
「偶尔在这种地方_gan觉也满_C_J_的,或许还不错。」
「我不需要_C_J_,有你在的人生已经_C_J_到让人心烦了。」
「请不要称赞我A,真难为情。」
就说不是在称赞啦!
虽然我心急地想离兵头远一点,手腕却被牢牢扣住不放,更糟的是鼻血又汩汩冒出来,我连忙按住鼻子下方。
「来吧,学长。」
兵头泛起冷笑,同时显得火冒三丈**对我差一点和nv人jin_ru宾馆这件事十分恼怒。这时候的兵头相当不好惹,非常非常得罪不起,危险到我隔天走路会不太稳的程度。
于是,我求援般望向伯田。
但是,兵头的心腹只是带着好好先生的笑脸,挥手向我们道别:「请慢走。」
行骗并不是一件难事,其实可说是轻而易举。
只要抓住一个诀窍,就是让想听谎言的人类接受诱导到希望被蒙蔽的方向,这样就成了。
因为人类的双眼只会见到自己想看的事物,双耳只会接收自己想听的声音。
严格来说,是人的大脑一直在进行这种处理程序,从所见所闻的庞大情报中,只过滤出符He自己喜好以及对自己有益的nei容,毫无客观xi_ng可言。
事实上,任何人都不愿面对真相。
因为现实生活是如此残酷严苛,由于付出努力而得到回报的人是少之又少。有人经过不断奋斗而飞黄腾达的故事会被搬上银幕,却也有人劳碌到最后不得志地离世而遭到世人漠视。
家境宽裕的人不太容易受骗,因为这些人行事都相当谨慎。
会上当的净是一些不算有钱的人。然而,为何身家财产会被骗得连一毛都不剩呢?答案很简单,就是他们其实期待着受骗。处于弱势的人,永远需要有某种事物足以依凭。
不只是经济上有困难的人如此,在j神上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人亦是如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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