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模仿了鹈泽的笑法。
“鹈泽先生,人类是不能成为财产的。虽然经常会有‘社员是我们公司的财产’这种说法,可是那实际上是‘被叫做社员的劳动力’才对。人类并不是东西。把人类当成是财产的想法,会让人回到奴隶制时代。”
“**我也是想说‘她们的劳动力’哟。”
“咦,您不知道吗?日本是禁止卖春的。这不能被承认为劳动。”
鹈泽的笑容带上了yin影,装傻说“卖春?那是什么话?”
“我们让她们做的,的确是xi_ng风俗方面的工作,可是是在He法的范围里哟?是吧,兵头,就是这样吧?”
被搭话的兵头很冷静地说:“抱歉,我对伯父您的工作知道得并不是很清楚。”始终贯彻旁观者的立场。
“A,对了。也许组长您并不知道。虽然说是在He法之nei,但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是令公子想要为父亲多赚些钱,努力得过头了吧。”
听了这些我说出口的耸动台词,鹈泽的保镖太阳*上都浮起了青筋,可是我仍然不停口。
“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说,那是因为万里雄先生是个恐怖的人。失控了就更加的可怕**我差点就被他轮ji_an,所以我这么说是有_geng据的。那个时候真的很疼A**是A,万里雄先生甚至准备了摄影机呢。您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请您作个换位思考吧。被人狠狠地殴打,然后屁gu被人侵犯,强暴场面还被人拍下来,从那天开始,人生就一片黑暗。如果兵头没有来的话,我到底会变成怎样**不,算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到现在再上诉。虽然我收集了所有的证据,不过我也知道,诉讼与审判有多麻烦。”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又微笑起来。这下就连鹈泽组长的脸颊都发生了痉挛。他向我道歉说“**对于这件事,真的非常抱歉。”
“好了,芽吹先生,我知道了。沟吕木的事我们不予追究。我想万里雄会到处去找,但是我跟你约定,他会放弃。只不过玛莉萨不行。她_geng本没工作到当初约定的期限。这样可没法给其它nv孩做表率。我之所以保证沟吕木的安全,就是希望把儿子对你做出的愚蠢行为付诸流水**”
“我不能接受。”
我保持着笑容一口拒绝。
不只是鹈泽,连兵头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那么沟吕木会变成怎么样都无所谓吗?”
“不,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同时帮助沟吕木和玛莉萨小姐。”
“芽吹先生。这未免也太自私了吧?我可是做出了相当的让步了。我不想跟一个道外人争吵——不过我一开始把你当成是道外人,这是大错特错了呢。”
鹈泽的声音越发地低沉了下去,是在演出那种不稳的空气吧。
“哎呀,您可别这么说,我不管怎么说都是道外人呢。”
为了不被他的波*所吞没,我仍然保持着施施然的口气回答。
“和您说一声,我并不是为了向鹈泽先生您让步才来的。今天我们是到这里来作交易的。”
“作交易?”
面对着吃惊的鹈泽,我哗啦啦地翻着文件。那上面打着机密的印章,是来自东京入境管理局的nei部数据。鹈泽睁大了眼睛,但是在他开口要说什么的瞬间,我立刻把那个拿了回去。
“喂,这是怎么回事?”
问话的不是鹈泽,而是兵头。刚才宅急送送来的数据我还没有对兵头说。
“东京入境管理局实行的对违反入境管理法的外国人进行强制检举的安排时间表,这是其中一部分的复印件。”
鹈泽的脸色变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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