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我跟那家伙还有梁子,我要以伤害罪起诉他,还有对警察说出药物这一手。”
“你就不怕他报复?”
现在是紧要关头了。
我绝对不是个强大的男人,很多时候觉得不得了了我就夹着尾巴逃跑了。什么面子,什么男人的毅力,我跟那种虚荣_geng本没有缘分。跪地谢罪是我的拿手好戏,我认为比起受折磨来,还不如面子难看的好,我就是这么个软骨头。可是,我却并不是一个害怕报复就吓得_geng本不会动的男人。如果害怕报复就就此止步,那么我_geng本就没有明天。
“如果怕暴力团报复,我还怎么做交涉人。”
我直直地望着兵头说道。
“你也就只有现在能逞强。鹈泽不是那种程度就能了事的男人。”
“这种事我知道。我也准备了别的牌。”
“什么牌?”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吧?”
兵头用中指推了推眼镜,小声说“那可麻烦了。”
“如果不说,我就不会收他们两个。”
“太卑鄙了,兵头。”
“不行就是不行。”
兵头极度顽固,让我非常困扰。
“你理解一下吧?我也是有企业机密的好不好?”
“那你就要抱着这个企业机密冲进鹈泽组去?”
“没错。”
你A,兵头焦躁地探出了body。
“你以为我会允许吗?你让我现在在街上看到鹈泽,就立刻在他屁gu底下塞上炸药把他轰上天吗?”
“听起来会飞得很远吧?”
“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拜托了,兵头,让我用自己的做法去做吧。接着你要把我怎么样都可以。”
“恐怕不等我做你就已经被人ca得满身是洞了。”
“别把人家说的好像藕一样好不好?我没事的。”
我们是很认真地在争论,可是我却时不时要喷笑出来。当然,被兵头一瞪,又给咽回去了。
我们的议论_geng本是没玩没了的并行线。
后来我们终于达到了:我和兵头一起到鹈泽组去,但是兵头对交涉nei容一切不过问——这样一个妥协方案。
“请放心吧,我们的老爹和伯父可是有关系的哦。”
“**我可不要被人当成黑道成员**真的,只有黑帮,我是尽量不想扯上任何关系。”
我叹了口气,兵头很愕然似的说:“到了现在还说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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